占有并弄脏我的神明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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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季然喝酒的那个舞女此时仍旧瑟缩在一边,脸上的惊恐还未散去。
季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萧墨宣扛在了肩膀上。
在慌乱中,他抬头扫了一眼酒坊,几乎所有酒客和舞女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充满疑惑和同情,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看得满脸兴致勃勃。
一阵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尽管这些人并不认识他,但他仍旧觉得丢人,于是把脸埋在萧墨宣的后背上。
萧墨宣感觉到背上的温度,迈的步子更大了。
季然的胃卡在萧墨宣肩膀凸出的骨头上,随着萧墨宣迈步的动作,胃一下一下撞在那骨头上,受到挤压硌得发疼。
眼看人已经走出了酒坊,他抓紧萧墨宣的衣服,小声祈求:“你把我放下来吧,好不好”
萧墨宣不吭声,继续扛着他朝外走。
作呕的感觉从胸腔传来,也许是胃部受到挤压,又或是倒挂的原因,季然难受得不行,拼命挣扎着要下来。
一番较量后,萧墨宣还是将他放下来,季然跟他面对面,见萧墨宣呼吸时胸腔都在起伏。
天略发昏暗,酒坊门口的灯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点亮,在这微弱的光线中,萧墨宣的瞳孔上浮现浅浅的一层猩红色。
季然刚想说出口的话全都被他咽回肚子里,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不想说点什么吗?”萧墨宣眯着眼睛看着他。
【目标男主黑化值30】
“我”季然垂下眼,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借口,抬起头对上萧墨宣的视线,“我就是跟云澈出来喝个酒,客栈吃的太清淡了,再加上整天呆在客栈里面,我也是有些无聊,本想叫上你的,但看你好像很忙,所以我就没跟你打招呼,就出来了。”
这段话明显是瞎掰,但季然不说,云澈也不说,谁知道这话的真假呢。
萧墨宣的样子像是信了一半,胸膛起伏程度都缓了不少,呼出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季然,在两人彼此呼吸交错中,轻轻捏了捏他耳垂:“下次不准了,下次你想来,我带你过来,知不知道?”
他手上用了点力,季然耳垂一疼:“嘶!我知道我知道。”
本以为这就算躲过这一劫,回到客栈,季然才知道,原来他想的太美好,抱希望抱得太早了。
房门被萧墨宣关上时,季然一跃把自己摔在床上,躺在铺了好几层的柔软被子上,半条腿垂在地上。
去的时候还好,是乘坐马车去的,回来的过程就辛苦很多,因为萧墨宣带着他一路纵马而归,不仅身体和精神受着双重劳累。
他放空自己,无焦距地望着床顶部的帘帐,余光瞟见萧墨宣走过来。
萧墨宣将束缚帘帐的绳子一扯,那层轻薄的纱落下,将床铺与房间分隔开,里面的景象若隐若现。
直觉不对,季然忙要坐起身,肩膀却被萧墨宣按住,整个人都动不了。
萧墨宣一条腿跪在他的身侧,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然:“事还没结束呢。”
季然听着他的话,呆愣愣地。
不是达成和解协议了吗?怎么还没结束?
萧墨宣看见他的表情,嘴角微翘,很快又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顺便理了理他散了一周的长发:“苍月宫有规定,做错了事情就要惩罚,以防下次再犯。”
“凭什么?我又不是苍月宫的下属。”
萧墨宣含笑:“你不是下属,但你是魔尊夫人啧,这样来说,惩罚应该比下属更重,以示众人。”
季然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
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但想起之前看过的,就已经心惊肉跳了。
魔教的规定几乎是很严苛的,里面的人轻易不犯错,一旦犯错,惩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他心里已经闪过满清十大酷刑。
明知道两人武力值的差距,季然也没自找苦吃去跟萧墨宣拼命什么的,只是把脸撇到一边,紧紧闭着眼睛,满脸英勇赴义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睁开眼,发现帘帐内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透过薄纱,萧墨宣正坐在小桌前,手里捧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坛酒,倒入两个杯子里。
许是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萧墨宣回头:“小然儿,过来。”
季然迟疑了一下,缓缓站起来
迈步过去,局促地站在桌边:“不罚我了?”
有这好事?
萧墨宣笑里带着深意,指了指一边的凳子示意他坐。
待他坐下后,萧墨宣推了一杯酒在他面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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