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智计闯生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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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说:“那我就放你走。”连呼左掌斜劈,右拳冲打,凌厉已极。掌风拳劲汹涌,薛冰清哪敢硬拼,沉身避过。岂料连呼一招包含三记变化,迅即提腿起膝,追击薛冰清。连呼使出三车连环。薛冰清连忙施展轻功,灵巧疾闪,总算力保不失。

连呼毫无放松,一招紧接一招,此起彼落。出手越来越快,誓要逼得薛冰清露出本门武功。薛冰清实在乖巧,明知连呼要探她来历,遂一意撒赖到底,能避则避,否则便漫无章法的胡乱出招,绝不泄露师承家数。

转眼已过了八招,薛冰清左支右绌,险象环生,连呼仍瞧不出分毫端倪,不由得心焦如焚。连呼生性残忍不过,见久攻不下,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竟自用上了十成功力,再不留情。

连呼使出推窗望月。连呼双爪并施,排山倒海般猛向薛冰清暴冚过去,任她玲珑百变,也难闪避。薛冰清呀了一声。乘薛冰清方寸大乱,连呼招势化繁为简,力聚双爪攻杀。

生死攸关,薛冰清别无他法,急忙低头,双臂内弯,手臂向前,似箭般向敌人撞去,招势诡异至极。薛冰清使出灵鳌步。乍见如此怪招,连呼脸色大变,陡地硬生生收回六成爪力。虽只四成爪力,薛冰清仍是禁受不住,猛被震退。

薛冰清直跌出七八步,险些摔倒,勉力定住。只见她面色有异,再非刚才般从容自如。连呼说:“你,你是紫黑杀神门下?”众人听了,也啊了一声。厅中除安元红利外,人人皆知紫黑杀神心狠手辣,凶名远播,此言一出,谁也忌惮三分,悚然动容。

薛冰清俏脸发白,气息紊乱,全身隐隐作痛,双臂更似失了知觉,此刻方晓得连呼确是功力强横,不禁暗暗咋舌。薛冰清难道竟是超梅枫的弟子,那她和紫界之间岂非将由情侣变成仇敌?惊人身世一旦揭破,她能生离大厅的机会会是增加了,还是更加渺茫?

紫界藏身横梁上窥探,见那王妃站在门外,并不入屋,更一直垂着头,颇有畏缩之意。

情晋韵说:“这两位便是小王爷昨天关的吗?”手下说:“是。”情晋韵说:“马上将他们放了。”手下说:“那怎行?小的不敢。”情晋韵说:“小王爷问起,说是我教放的,快开锁吧。”那亲兵不敢违拗,只有奉命行事。

亲兵取出钥匙,走到大铁笼前开锁。雷锋隔远看着情晋韵,目不转睛的凝视,身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情晋韵说:“对不起得很。”情晋韵不敢接触对方目光,垂头更低。情晋韵说:“今日得罪了两位,实在是我儿不好,请别见怪,你们好好出去吧。”

铁笼打开,雷锋与念此物刚走出,已见情晋韵转身离去。雷锋扬起右手,似想开口挽留。但他最终只是茫然目送情晋韵的背影,渐行渐远。雷锋神色痛苦,欲言又止,内心百感交集。

亲兵说:“不懂规矩的野人,也不拜谢王妃,算你们走运,给我快快滚吧。”紫界等众人出去,再无声息,这才从横梁跃下,循旧路穿窗而出。紫界心想:他们父女多半已经出府,我还是先寻到清儿再说。

紫界仍然面对不知大厅何在的相同难题,他脑筋不灵活,苦思良久才想到一个法子。他飞身纵上一株大树之上,远见深夜里王府中到处乌灯黑火,只有某座楼阁依然亮着烛火。紫界落回地上,认准方向,沿着林中小径疾奔而去。

猛地转弯处正有三人走来,紫界未及回避,猛的和对方打个照面。

来者赫然是那两个亲兵和小王爷安元风。原来那两名亲兵奉王妃之命放走雷锋两父女后,心感不安,忙去飞报小王爷。安元风心想:母亲一味心软,不顾大局,却将这两人放走了。要是给我师父知道,带了他父女来和我对质,抵赖不得,那可糟了。安元风说:“又是你这小子,竟敢去而复返?”

安元风急忙领着亲兵赶来,想再截住念一两人,岂知在路上撞见了紫界,当下二话不说,斗将起来。一个急欲出府送药,一个希望杀人灭口,均想尽快了结。这一交上手,打得竟比昨日更狠辣三分,紧凑绝伦。紫界记挂薛冰清安危,几次想夺路而走。

关心则乱,反而破绽大露,被安元风有机可乘。

紫界武功及不上安元风,拆不了十余招,已连捱数记拳掌,落于下风。紫界暗暗叫苦,骤觉腹中似有一团火球在猛烈燃烧。紫界心想:蛇毒发作出来,这番我真要死了。紫界体内有如滚水沸腾,戳热难受,口渴得很,周身欲裂。

紫界啊了一声。一条人影势若老鹰扑兔,赫然从天而降,快若奔雷,正是子翁立。

子翁立心想仇人离去不远,血而不涩的四出追踪,听得打斗声兴奋赶来。子翁立说:“吼,原来是你这小子喝了我的宝蛇血。”子翁立隔远就闻到紫界身上隐隐散发蛇血的腥味药气,更无怀疑,愤然发难。

子翁立心想:我立即取他性命,喝****血,药力仍在,或许更佳也未可知。子翁立势如破竹,猛把紫界擒止,张口便去咬他颈喉,躲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紫界将成子翁立的补品,魂断王府的悲惨命运怎生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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