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5章 神耀幽天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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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神道洲某处,有人行走在天地之间,却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

“这三界,越来越混乱了,各个都在厮杀,为了他们自己的道。”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们真的能找到仙种吗?”

一老一少,老的白发苍苍,风烛飘摇,少的宛若孩童,大眼珠子灿烂。

他们来自太昊古国。

“这是国主飞升所感应到的,我们得在所有人之前找到那位仙,否则那位仙可能会死。”

老人叹息,而少年撇嘴。

“仙都会死,找来有什么用,仙路上那位仙被张家找到这么多年了,都没点作用,救不了国主的。”

“什么救国主,国主斗战无双,不需要任何人去救,他自会凯旋。”

“我们寻找仙种,是为了仙道道统的稳固。”

“现在三界乱象已至,没有列仙,仙道也很容易破碎。”

就在两人漫无目的行走的时候,远方传来了一声惊天的怒吼,有恐怖的龙威从天而降,压盖在天地之间,令万物沉浮。

“龙种?这是五爪金龙?”

“张家和龙种之间什么仇什么怨,打的这么狠?听说那血龙大帝,都是因此才落入了杀生佛的陷阱。”

轰!!!

骤然的轰鸣,让大地震动不安,那威严无比的五爪金龙,竟然被更加可怕的力量砸在了大地深处,龟裂的地面裂痕蔓延向四面八方,无数的生灵恐惧的同时又期待的看着此地。

“走,去看看。”

一老一少遁入虚空,朝着那五爪金龙坠落的地方而去,但是抵达的那一瞬间,却又不约而同的想要逃离。

“快走!”

“既然来了,何必这么着急?”

张清的声音回荡在虚无之间,只一刹那,滔天的火焰已经禁锢了四面八方,张清也落在了那一老一少的面前。

“太昊古国有人游离五方,名为风伯雨师,想必就是两位了。”

一老一少停了下来,老的那个笑了朝着张清行礼。

“张家道友果真非凡,五爪金龙也不过囊中之物,我们之前还想着来帮帮忙,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

“我二人这便离开。”

“要我说,他只是一分身,我们完全不用担心。”旁边的少年反驳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老者叹息。

“打了这一个,就有下一个,到时候杀了他所有的分身,他的本体也会来找我们,出门在外,讲的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杀杀。”

“这可都是我行走五方得到的经验,你还年轻,要多学学。”

“切,我行走人间的时候,就没有人敢挡在我面前。”

看着面前的两人,张清沉默之后开口问道:

“你们二人,来此所为何事?”

“行走五方人世间,从不追求目的而落足,所为何事?从无目的。”

“呵呵。”

张清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这个答案我可不能满意。”

“你不满意又能如何?连本体都不在,你能打得过我们?”

少年不屑地说道。

“倒也是这么个道理。”

张清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朝着下方那巨大的五爪金龙抓去,只一瞬间五爪金龙开膛破肚,那破碎的龙珠内部,一名女子被抓了出来。

“知道她是谁吗?”

三十三天陨落的仙,神耀幽天仙。

张清再次抓向那龙珠,伴随着龙珠彻底破碎,一只被混沌包裹的笔落在了他的手上。

“准仙器浊世笔,没想到轮回中走一遭,竟然要成为仙器了,等这位仙飞升无上,这支笔也会随之而化作无上存在。”

“你们不是为此而来?”

张清笑着看向两人,而显然的,在看到张清手上的女子的时候,这风伯雨师都脸色微变。

少年看向老人,“要动手吗?把人抢过来,他不是我的对手。”

犹豫再三,老人还是摇头。

“人情世故你要懂。”

说完,老人看向张清。

“张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张清直接将手上的仙和浊世笔丢了过去,然后说道:

“龙种在寻找那三十三位仙,你们太昊古国既然这么上心,那就继续派人吧,这人世间那些龙种,我张家一家还解决不过来,太昊古国也该出出力了。”

“张道友这是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等吗?”

“也许吧。”

张清背负双手,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张道友倒是不客气,这是打算,做那仙道之主不成?”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那你们可愿意?”

张清一直不否决地看着两人,而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风伯雨师都是冷漠了起来。

“希望,张道友这话落在我家国主的耳中也是这般有底气。”

“也许,那位也不会反对。”

张清随意笑了笑,然后有些好奇地看着两人。

“仙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太昊国主飞升成仙,你们这些人,为何还留在人世间?”

他看着这两人,缓缓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变化,你们两人身上不存在无上道韵的气息。”

“看来三十三天破碎后,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已经不行了。”

“你们跟随不了那位太昊国主飞升三十三天,只能滞留在人世间。”

“而太昊国主已经飞升,你们古国之中,还有多少人能够跨出那一步呢?”

以前的仙道,一个道统之内,尤其是血脉维系的修仙家族之中,一旦有人飞升无上,成为了血脉源头,那么剩下的人,就不可能飞升了。

最好的例子就是那位太上仙女,曾经的太上仙女,如果没有那位太上仙主,没有人会觉得其不会飞升,可有太上仙主的存在,那么便无人认为对方能够飞升。

一个道统之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也就代表着,既然有人得道,剩下的鸡犬又怎么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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