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我希望你死于慈X后(2 / 2)
据说伺候光绪的老太监,看涵元殿的窗户纸破了,冻的光绪面色发青,就找人给糊上了,结果被慈禧内涵:你挺能干的啊?
老太监吓个半死,从此不敢多管闲事。
据说给光绪看病的太医,怎么给光绪治病,都得先听慈禧的意见才能进行诊疗,让治到什么程度就得治到什么程度,完后诊疗和治疗的过程要怎么记录,也要听慈禧的。
大致上,自从庚子年后,光绪这些年没过什么好日子,没吃过啥好猪肉。
光绪身子骨弱,连嗓子里都长了疮。
但他今年比去岁还要精神些。
慈禧盼着他死在自己前头呢,可你越来越精神是什么意思?
紫禁城西苑。
有太监提着食盒,放在桌子上,对光绪说:“万岁爷,老佛爷吩咐奴才带来了赏赐的塌喇。”
光绪这些年脸色一直不怎么好,不单是无精打采,是那种气色衰败的衰相。
塌喇就是酸奶。
无论光绪想不想吃,想不想喝,但只要慈禧赏赐,就算是一碗尿他也得捏着鼻子喝了还要千恩万谢。
光绪刚端起碗,就听不知何处有人发出一声嗤笑。
此时天色已经放黑,屋里有许多照不亮的阴影处。
光绪和太监都是吃了一惊,四处踅摸,却没发现任何人。
大家都感觉头皮发麻。
“你去看看,谁这么大胆?”光绪毕竟是个皇帝,被囚禁多少也具备帝王的威严。
太监壮着胆子,四处瞧了瞧,回来说:“万岁爷,没人。”
光绪这才松口气,问太监:“老佛爷如今怎样了?”
他知道慈禧这几天病情加重,但不知道她已入膏肓。
太监讪笑一声:“老佛爷必定长命百岁,精神头足着呢。”
光绪这才把酸奶喝了下去。
刚喝完放下碗,就听有个声音说:“你刚刚喝下的东西里面应当是有砒霜,不用挣扎了,待会儿你必死。我要是你,就赶紧叫人,把这件事说出去,别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谁?”光绪真的炸毛了。
太监吓得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黑暗中,一个人影浮现。
姑且称之为人,因为是人形。但这人通体黑白纹路交织,体型高大,黑白纹路浑然一体。
莫名让人想到了索命的黑白无常。
太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光绪也吓了个半死。
然而,这个“东西”的脑袋处,忽然向两侧收缩。
软金甲的面罩内暗藏动力虫丝,可以向两侧拉开,只留下护目镜。
面罩拉开后,露出了赵传薪的脸,只是眼睛被遮住。
赵传薪咧嘴笑:“别慌,我叫赵传薪,你听过么?”
太监身体一抖。
当年赵传薪炮轰紫禁城,拿机枪从屋顶扫射慈禧居所,李莲英废掉的一条胳膊就是赵传薪的杰作。
当时这个太监也在。
那会儿赵传薪还没有现在神出鬼没的本事,没有现在强悍的武力值。
光绪身体哆嗦着问:“是刚刚在北边和俄人交战打了胜仗的赵传薪?”
“对,是我。”赵传薪龇牙笑:“你的肚子马上会疼,你还是抓紧时间吧,你喝的东西有毒。”
光绪看了看空碗,又看看赵传薪:“为何?这是为何?”
“为何?慈禧最多明天就会死,你猜这是为何?”
光绪面色大变:“朕……”
“别朕朕的了,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帮你传播出去。”
光绪额头忽然见汗,面部肌肉开始扭曲。
他急切的说:“我要让大家知道我的死因。”
他已经相信了赵传薪的话。
赵传薪龇牙,软金甲从背后裂开,赵传薪退一步走了出来,空甲则立于原地。
他摊开手掌,发声器官扬声:“我要让大家知道我的死因!”
声音之大之洪亮、传播之远,远非正常人可以发出。
黑夜本就有利于声音传播,正常人声最大也不过200米传播距离,可发声器官的声音远远超出这个范围。
且光绪分明听见,这声音和他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大了无数倍。
他这病殃殃的身子,永远也不可能发出这样洪亮的声音。
光绪懂了。
他急忙说:“亲爸爸,你为何赐我毒塌喇?”
赵传薪恶寒。
亲爸爸?
这他妈什么叫法?
他不知道,这就是光绪平日对慈禧的称谓,不叫老佛爷,也不叫皇太后,更不叫阿玛额娘,就叫“亲爸爸”。
可赵传薪实在不想这样模仿,就擅自改了口:“慈禧,你为何赐我毒塌喇?你莫非怕自己死在我前头?”
光绪表情痛苦,却露出了苦笑,说:“宫中之人听着,我是教慈禧害死的。”
赵传薪复述。
乐寿堂,已经十分虚弱的慈禧,似乎听到了什么。
他问太监:“出去问问,那是什么声音?”
外面侍疾的礼部尚书溥良面色十分难看,却对太监说:“没听清。”
太监又转头去问别人,别人也都说没听清。
太监不敢这样复命,就匆匆往外头跑,向别人打探。
正在这时,西边隐隐传来回响:“慈禧害我,我,我……”
太监面色剧变,转头就往回跑。
进入乐寿堂,他匆忙附耳慈禧说了几句。
慈禧本来虚弱,此时却双眼圆瞪:“怎么可能?”
她急了,想要挣扎着起身。
“快去,派人去拦住他……”
西苑,光绪疼的满脸是汗,脸色白到了极致。
赵传薪取出一个试管:“我或许有办法能让你晚死一会儿,你想现在死,还是晚点死?”
光绪咬牙:“晚些死。”
赵传薪:“好,那你张嘴。”
光绪张嘴,赵传薪拧开试管盖子,一道水线进入光绪口中。
光绪顿觉腹中如刀绞,那是有别于毒药的另一种痛。
可缓过来后,却又觉得萎靡的精神振奋了些。
腹痛还是痛,活力泉水毕竟无法解毒。
赵传薪笑着说:“希望你能死在慈禧后头,我先走一步。”
光绪忍痛叫住他:“赵……先生。”
他不知该如何称呼,但在赵传薪面前,他肯定不敢高高在上以皇帝自居。不说赵传薪神出鬼没,皇宫大内进出如入无人之境。不说赵传薪武力值强悍,对线千军万马面不改色还能打赢。
单就刚刚那几手,就让光绪惊为天人。
所以他学着民间,称赵传薪为——赵先生。
赵传薪重新穿上软金甲,说:“别求我,我不是医生,救不了你。”
“不求你救我。”光绪挣扎着扶着桌子想要起来,但没能得逞:“我只想问赵先生,在我服下毒药之前为何不阻拦我?此刻又为何要帮我?”
“哈哈,阻拦你?让你们大清再多苟延残喘几年?想多了。”赵传薪索性点上一根烟,漫不经心的走到门口:“我这就是为了给慈禧添堵,这老不死的通缉了我几年,我能让她消停的走了吗?”
说话间,有侍卫冲了进来。
赵传薪似乎早有预料,在门侧薅住侍卫的辫子,一拳过去,侍卫脑袋被打的“砰”地撞墙,软塌塌倒地生死不知。
后面侍卫吓了一跳,急忙想要抽刀,赵传薪好整以暇伸手按住侍卫手背,如同钢浇铁铸,侍卫无论如何也抽不出刀。
赵传薪一口烟喷在侍卫脸上:“我是赵传薪,今天不想杀人,如果你再敢动老子要大开杀戒。”
侍卫一听,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赵传薪松手,侍卫果然不敢妄动。
赵传薪满意的笑笑:“刚刚光绪皇帝的话都听见了吧?”
侍卫僵硬的点点头。
“很好,回头你们自己向皇帝求证,我先走一步,恕不奉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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