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赵传薪摆摊,丧灵好羞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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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洲里,卡伦兵刻意押着俘虏在城中兜了个圈子。

胡大说:“大人,我敢说,城中俄人肯定有收留俄兵。”

“收留就收留呗,咱们这点人能做到的事情有限。”赵传薪骑在马上,无所谓的说:“你知道沙俄要是真想倾国开战,能征多少兵吗?”

胡大愣了愣:“二十万?”

赵传薪伸出五根手指头。

胡大愕然:“五十万?”

五十万现代火器战争的大军,已经令人难以想象,新军才六七万。

赵传薪摇头,龇牙笑:“五百万。”

“嘶……”

扑人的是索伦部汉子,被俄人挣扎的发了性子,手指头猛地朝对方眼睛抠去。

俄人也很强悍,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去捡那把老旧步枪。

城中百姓见灰斧骑兵团已经赢了,并且秋毫无犯,有人大着胆子的出门看热闹。

这下乔治·林奇知道为啥了。

莫不是开玩笑?

忽然赵传薪上身一扭。

就算听也没听说过。

从一家铺头出来的俄人,手里拿着一杆伯丹1870老枪,朝赵传薪开了一枪。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见有人竟然能躲子弹?

“他们想来不是赵先生对手,赵先生打的可是火器战争,听说毛子有六千兵,全被他击败了。你看看,他的兵就只有几百人。”

他说:“放开他。”

赵传薪看的咧嘴:“闹着玩抠眼睛!”

“啊……”

事实也是如此。

赵传薪身子随着马背起伏,点上一根烟说:“现在还不行,能征五百万兵但他们生产不出足够的武器。你们也看到了,俄人逆来顺受,他们真的是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的典型。但你也别怕,五百万兵多半是拿着枪上战场的农夫。”

赵传薪能听见街道两旁百姓窃窃私语。

索伦汉子松手起身,那俄人右眼已经汩汩流血,鼻子也在淌血,那是索伦汉子用头槌砸的。

城中汉、蒙、俄等民众更是瞠目结舌。

“放在古时,也是卫青霍去病那样的猛将。”

乔治·林奇却纳闷:“为何?”

那边已经有卡伦兵从马背跳下,将那俄人扑倒在地。

赵传薪躲子弹,每次都是先躲,对方才开枪。

Pia……

有汉民,有蒙人,也有俄人。

否则没人动作能快的过子弹。

这就是常年与野兽打交道的索伦人的凶残。

胡大惊呆了。

全是预备队。

胡大深以为然。

胡大作为军人自然听从命令,立刻远离。

乔治·林奇:“……”

赵传薪取出飞鱼脊骨鞭,不紧不慢的在头顶盘旋。

乔治·林奇头皮发麻,身体僵在马背上。

“嚯,真年轻,莫非还不到三十岁?”

赵传薪弹弹烟灰,表情淡然,仿佛根本没将刚刚那一枪放在心上。

砰。

忽然他龇牙笑,告诉乔治·林奇和胡大:“你们离我远点。”

“看,骑在马上的高大男子就是赵传薪。”

旁边的乔治·林奇同样震惊。

兵再多,没有足够的训练也白搭。

俄人膀大腰圆,立刻挣扎。

俄人才伸出手臂,飞鱼脊骨鞭缠在他的手臂上。

赵传薪轻磕马腹。

胯下顿河马加速。

嗤……

锋利锯齿将俄人手臂绞断。

“啊……”

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这人算是废了。

让他活着,成个废物后好好活着,让他一辈子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城中百姓看的眼皮狂跳。

用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咋这么锋利?

飞鱼脊骨鞭沾着的血迹蔓延整条鞭子,自动收缩,嗡……

弹起一片血雾。

乔治·林奇被呛的猛烈的咳嗽:“咳咳咳……”

然后糊了一把脸,看见手掌心全是鲜血。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很吓人,血赤糊拉的。

赵传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收起飞鱼脊骨鞭叼着烟继续走。

满-洲里有個石头建的监狱,那是俄人盖的。

游街完毕,正好关押这些俘虏。

一半俘虏关押,另一半则要干活,找地方挖坑埋尸体并洗地。

胡大带兵,赵传薪则带着几个灰斧骑兵团的士兵和乔治·林奇去了城中的东清铁路公司分部。

屋里有个正在收拾文件的西装革履的俄人。

见赵传薪进门,他豁然抬头,身体变得僵硬,脸上的表情纠结。

赵传薪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报上名,职位。”

“我……”达涅尔犹豫。

赵传薪眉头一挑:“嗯?”

达涅尔身体发抖:“我是达涅尔,东清铁路公司副总办。”

赵传薪手指头在大腿上敲着:“在满洲里,除了兵站外还有你们的什么机构?”

达涅尔竹筒倒豆子:“有法院、监狱、民政部、警察部……”

赵传薪转头:“杨桑阿,把这些部门和地点记下来,待会儿叫人统统赶走。以后满洲里被胪滨府收回,沙俄不得设立任何行政单位。”

杨桑阿点头照办,别扭的拿自来水笔写写画画。

他还不习惯用硬笔,也不喜欢从左往右书写。

但这是胪滨府公职人员的要求,算是第一项改革。

硬笔携带方便,书写速度快,从左往右能避免墨迹未干糊了纸。

达涅尔吞了吞口水:“这……不好吧。”

赵传薪听的一乐:“不好?我赵传薪的话在这里就是法律。”

赵传薪?

达涅尔有所猜测,但赵传薪承认后,他还是抖了抖。

达涅尔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问:“赵先生,别的部门赶走,那我们东清铁路公司分部呢?”

赵传薪一看就知道这人很狡猾:“你们得留下,留下配合我们陆地口岸收税工作。”

达涅尔没有继续进行意识抵抗,很配合的点头:“应该的。”

赵传薪需要带路党,他觉得达涅尔就挺合适……

赵传薪打量这里:“你们东清铁路公司分部可以留在满-洲里,但这个地方被我们胪滨府征用了。”

达涅尔表情一僵。

怎么说呢?

这里先是成为东清铁路首站,后来才聚集人气,逐渐成为城镇。严格来说,满-洲里是东清铁路公司附属地,而且是官地无偿提供。

所以东清铁路公司在这里占据最中心最繁华的位置盖房子作为分部。

达涅尔为难道:“赵先生,这个我不能做主,需要我们总办霍尔瓦特签字。”

“签个几把字?”赵传薪把烟头在地板踩灭:“本来就是我们的土地,我想收回就收回。让伱们无偿用了这么多年,已经够建筑本身的票价了。霍尔瓦特算个几把,他要是想签也行,你去问问他敢不敢来跟我赵传薪签?”

达涅尔后退两步,垂下了头。

他确信霍尔瓦特是不敢来的。

虽说这里被征用,但胪滨府公职人员并没有第一时间搬过来。

因为北边还有高达一个师的沙俄军队正在赶来的路上。

不解决了他们,谁敢过来办公?

所以这里暂时成了赵传薪自己的办公室。

晚上,胡大问赵传薪:“大人,和来援俄军如何打?”

“我料定他们步马一体,炮兵在后。”赵传薪靠在椅背看着墙上的军事地图说:“明天我们北上,给他们迎头一击。”

胡大想着今天的伤亡,苦笑说:“大人,他们这次有炮,不能这样打了。”

这样打几次人就没了。

赵传薪呵呵一乐:“他们没炮的,有炮也没炮。”

其实这次用不着他们,但赵传薪还是想让他们跟着去观战,至少能涨涨经验值。

开完一个小会,赵传薪去了达赉湖。

踩着缥缈旅者进了湖中心。

翻开《旧神法典》,刚想要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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