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万万不可对紫禁城那位下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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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万万不可对紫禁城那位下手 张榕绝想不到,这里只有赵传薪单枪匹马,便震慑住在场所有人!

王璋听了张榕的话,脸上露出苦笑。

这叫什么事儿啊。

王璋曾参加过义和团,内心里多少有些侠义精神。

听闻了张榕刺杀五大臣的事后,加上张桂也打点过了,连敬佩其为人加上钱的威力,所以对张榕向来照拂有加。

可赵传薪闻言气的够呛。

捣什么乱呢你?

他在这立人设呢,全天津卫的军警都知道有他这么一号狠人了,没见狱警都得乖乖给面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么?

赵传薪越嚣张,他们就越怕。

若此时自己露怯,或者犹豫,多半这种恐惧就会打折。

人都是善于遗忘的,或许一年后再来,人家照样不鸟你。

于是嫌弃道:“少说话,上一边去。”

张榕:“……”

王璋苦笑说:“赵队长,这让我很难办的。”

“这位狱长,你这样难办,让赵某也很难办。”

说着,手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把麦德森机枪。

二话不说便拉开枪机,那“咔嚓”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王璋脸色猛变,这人咋说翻脸就翻脸。

这是什么枪?那朝天撅着的弹夹,看着咋那么瘆人呢?

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的喜怒无常。

“好说好说,不要冲动,赵队长乃一代英杰,不要跟我等小人物一般计较……”

张榕愣了,啥意思? 伱们连枪都没举起来,直接投降?

你王璋当年在天津卫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这就怂了?

张榕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真是恍然如梦。

赵传薪鼻孔朝天:“既如此,还不快让开?”

王璋左右看看,对属下道:“今天大家都看见了,是赵先生胁迫我等,并非我等不尽职。若有人想试试赵先生手段的,现在可以申请。否则,回头我们要为彼此作证。”

“对,头,是被胁迫的,我们不敢动手。”

“北洋兵都不行,我们自当让路。”

赵传薪:“……”

机智如你们,当狱警牢头未免屈才。

他带上张榕往外走,将张榕拉在自己正背后,并让他亦步亦趋,不得走偏。

张榕小声问:“赵先生,这是为何?”

赵传薪干咳一声,压低嗓子道:“我要保持高手寂寞的风度,不可以回头的。可万一他们朝我背后放冷枪,你就能当我垫背的。”

头可断,血可流,好不容易立起的人设不能崩。

张榕张大了嘴,半晌不能言。

感情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就是为你挡子弹的? 似乎担心张榕不听话,赵传薪又说:“反正你从无期徒刑变成刑满释放,这已经算赚到了。”

张榕真是受到了莫大的安慰……

好在当两人到了模范监狱的院门,王璋等人也没有勇气背后开枪。

赵传薪大松一口气,乐呵呵的从唯唯诺诺的门岗手里接过缰绳。

门岗弯腰:“赵先生您慢走。”

赵传薪翻身上马,朝张榕说:“愣着干什么?上马,走人。”

“哦哦,好的。”

等出了模范监狱后,赵传薪完全放松下来。

张榕百爪挠心,忍不住问:“赵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传薪简单的说了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听到赵传薪一个人对抗一营兵马的经历,张榕大受震撼。

他还以为,鹿岗镇保险队全员人马出动,才有这种让王璋等人耗子见了猫的效果,结果就只有赵传薪一人。

他垂头丧气:“哎,与赵先生相比,荫华真的卑微像路边草芥。”

荫华是张榕的字。

“哎,以后啊,你要自信点。”赵传薪安慰道。“自信点,把‘像’去掉。”

“……”

哪怕习惯再习惯,可赵传薪说话,每每还是能击破他的防线。

角度刁钻,无孔不入。

他苦笑:“我自小喜欢舞枪弄棒,偶像乃水浒英雄里的九纹龙史进。我家虽良田千亩,家财万贯,我自己却不尚虚荣,厌恶苟且。曾资助关外忠义军,可忠义军却散了。想刺杀清廷出洋考察五臣,五臣没死,我至交好友却命殒当场。我……”

他语气哽咽,难以自持。

赵传薪看他胡子拉碴的样子。

心里叹口气。

其实他挺佩服这些头铁的人,这个时代可以少了自己,但少了他们不行。

但话到了嘴边却是:“你看看你,显摆自己英雄事迹是吧?赵某天天跟列强对着干,且允文允武,知人善任,忠义无双,勇猛无敌,可赵某骄傲了吗?”

“……”不知为何,张榕心底那点颓败感立即被驱散了。

这人有毒吧。

他在马背上,朝赵传薪拱手:“今日,多谢赵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

什么来日必有厚报之类的空话,赵传薪可不愿意听。

他打断说:“对,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当牛做马回报我。接下来你要准备去哪?”

张榕被噎的差点翻白眼,他直起腰背,重新焕发头铁的精神:“接下来,我想去日本留学,学习日本先进的军事知识!”

这就和原本轨迹对上了。

怕是该遇到的人,依然会遇到。该做的事,依然不会消停。

赵传薪服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对方充满了“死志”,只好点点头:“祝你成功。”

张榕又问:“赵先生,接下来我们去哪?”

“哈哈。”赵传薪得意道:“赵某今日温酒救张榕,这么快的时间,我感觉梁校长那老头的酒还没凉。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得加快速度了。”

说着,赵传薪一马当先,在路上疾驰。

梁敦彦的酒不是黄酒,用不着温。

这间校长室,装修风格偏哥特式,有些暗沉。

欧式办公桌上,放着一瓶威士忌。

老头左等右等,终于敲门声响起。

他起身,整理衣服:“请进。”

见推门的是赵传薪,他大松一口气。

还好,这人没跑。

没跑就得招待,梁敦彦赶忙拿杯子,给倒上了酒。

赵传薪指着梁敦彦对张榕说:“这是梁校长。梁校长,这就是张榕了。”

梁敦彦将酒杯挪了过来:“张先生重见天日,可喜可贺。”

反正刺杀的又不是自己,无仇无怨,爱咋地咋地吧。

赵传薪指着酒杯说:“张榕,你替我喝了。”

梁敦彦:“……”

你让准备酒,感情自己却不喝。

“赵先生,你看这钱……”

赵传薪仿佛想起了什么,赶忙问:“梁校长,泥抹子和洋灰在哪?”

梁敦彦懵逼:“你要泥抹子和洋灰作甚?”

赵传薪理所当然道:“我给你抹墙啊。我赵传薪什么人?一人做事一人当,造成了破坏,当然是亲力亲为为你修复好。”

“……”

老子要的是钱,谁特么要你亲力亲为去抹墙?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加重:“赵先生,如果只是抹墙,只需找些学生即可。”

赵传薪叹口气,看来是躲不掉了。

索性,他来到桌子旁,手一比划,桌子上凭空出现一口小木箱。

这一手,将梁敦彦和张榕看的一呆。

这是法术吧? 赵传薪顾自打开箱子,里面白花花全是银元。

梁敦彦眼睛一亮,呼吸粗重,快步上前:“这都是捐助北洋大学的?”

“你想的比我这人都要美。”赵传薪嗤笑,旋即掏出一把钱来。“喏,这才是给你的。”

赵传薪手大,这一把估计有百十块银元。

梁敦彦登时失望:“素闻赵先生财大气粗,一次就给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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