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纠缠不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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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姐说着,回头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跟小语身上,她看着我们说了句:“你们俩过来。”

我跟小语对视了一眼,有种看热闹死得快的感觉。

但还是不得不走过去,刚走到宁姐面前,宁姐一把就将小语往客人怀里推,而我也被推给另外一个了,宁姐说:“两位老板都消消气,今晚是我们上上照顾不周,让这两个丽人陪两位老板喝酒,喝到你们满意为止。”

说着,宁姐冲我跟小语使了个眼神,小语领会后,赶紧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酒,然后一脸笑意地望着搂着他的男人说:“这第一杯我敬两位老板,和气生财,我先干为敬。”

小语说完十分干脆的昂起头一饮而尽了。

小语的表现宁姐十分满意,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像是在说,到你了。

我不敢不从,只能跟着小语一样端起茶几上的酒杯,也顾不得是谁喝过了,直接端起来看了两个男人一眼,我说:“很荣幸认识两位老板,今天是我第一天来上上上班,往后还得麻烦两位多关照,我先干为敬,二位老板也都消消气。”

说完,我昂起头将满满一杯酒喝下肚。

搂着我的男人脸上浮出了笑意,他的手在我腰上来回摩擦,让我很不适,可就算很不愿意我也要笑脸相迎。

宁姐对我跟小语的表现很满意,她走上前也敬了两个男人一杯,然后说:“两位慢慢玩,今晚玩开心点儿,我就不打扰两位了。”说完,她便带着几个保安离开了。

小语嘴巴跟宋仿一样厉害得很,三言两语就把两个客人哄的呵呵大笑,从他们聊天的内容我得知了,搂着我的这个人叫向哥,搂着小语那个是旺哥,两个人水火不容很久了,经常就是见面就掐,但有人陪着玩,俩人自然也不会继续掐了。

为了缓和气氛,小语提议我们四个玩游戏,然后就让服务员拿了几个气球过来。

小语很会玩儿,她把几个气球全部吹起来,然后拿着气球对俩男的说:“我们来玩个刺激的游戏,我跟我这姐妹比赛,谁先坐爆气球谁就赢了,输了的话两位哥哥说说怎么办就这么办,二位觉得如何啊?”

“坐气球有什么刺激的?你当劳资没有见过世面啊?要玩就玩点直接性的!”向哥冷哼一声不爽小语的提议,他的手一直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我一直在躲避,但他跟看不到一样,还想伸头过来亲我,我赶紧躲,却被他使劲儿往怀里拽,我不愿意,他就扯我头发。

还说:“别给脸不要脸,你们这儿的大姐头都说了让你好好陪劳资,不听话小心我让你混不下去。”

“哎呀,向哥你别生气嘛!我这姐妹新来的,向哥要温柔点嘛!”小语边说边抱着气球走到我旁边,然后一把把我拉开,她把气球放在向哥怀里,然后笑眯眯地说:“向哥我先跟你玩儿。”

说完,小语就站在向哥膝盖前面,然后顺势往下作,整个人刚好就落入向哥怀里,但是气球弹性大,一两次根本坐不爆,小语接二两三坐了好几下气球才爆炸在向哥怀里了。

但气球爆了,向哥又不准小语起来,还双手用力圈着小语,把她整个人都囚困在他怀里。

我看得出小语已经很不愿意了,但向哥就跟头皮膏药一样死活不松手。

我想上去帮,却被旺哥一把拽了过去,他估计也是看到向哥玩的开心还揩到油了,所以就说:“你也来跟我玩儿,玩尽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心里纵容百般不愿意,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按照旺哥说的做,那么我肯定会得罪他,今天我第一天上班就得罪客人,那么就不但没了工作还会给季庭予丢面儿。

所以我只能照做,不过我并没有小语那么放得开,我把气球放在旺哥的膝盖上,然后把握好尺度慢慢坐下去,可旺哥耍小聪明,他等我快要坐下去的时候就抬起手故意把我往他怀里一搂,然后他便得逞了。

这样一来二往,旺哥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也一直在喝酒,胃里很不舒服了,我只能跟旺哥说:“旺哥,我想去个厕所,一会儿在继续陪你玩儿。”

“女人就是事儿多,赶紧的,别让劳资等急了。”

说完,一把把我推开,我瞬间就跟解脱一样赶紧离开了,我坐在马桶上,很不愿意再回去了,可是小语还在,我跟她虽然今晚才认识,但她刚刚帮了我,做人得感恩。、

所以我又折回头了。

旺哥说我回来太迟,又罚我喝了三杯酒,我从喉咙到胃一路都是火辣辣的,难受的我想死,可是不喝又不行啊。

就这样一直陪他们玩到凌晨一点多,这俩人才一前一后的走了,我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庆幸的是这俩没有为难我跟小语,也没有逼着我跟小语和他们走。

他俩前脚刚走,服务员后面就喊我们去一趟宁姐的办公室。

我跟小语相互搀扶去了宁姐的办公室,宁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烟,她看了我跟小语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叠钱,她说:“你俩今晚辛苦了,这钱是上头打赏给你们的,你俩拿去平分了吧!”

我瞄了一眼桌上的钱,这小叠钱少说也有三千多,说实话,我心里挺心动的,累死累活一晚上就特么为了这个,有时候我对它是又爱又恨。

我跟小语对宁姐道谢,宁姐说:“今晚这俩人不太好惹,下次肯定还回来,你们也知道上上做的生意不止是夜总会而已......所以下次再来,还是你俩伺候着。”

宁姐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我也知道是啥意思,像我之前上班的夜总会也会偷摸着做点副业,更何况像上上这种大地方呢!

所谓的副业无非就是这样冰那样粉的,我相信大家听起来也不足以怪了,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挺忌讳的。

拿了钱,我跟小语就下班了。

从上上出来,我们分了钱,小语说请我吃夜宵,然后我俩在上上附近找了个地方吃生蚝和小龙虾。

小语问我:“你干这行多久了?”

“挺久了,不过一直都是在小夜总会。”我说。

“做我们这行,也就吃口青春饭,你要是上了年纪,就算化再浓的妆也没人看你,更别说会给你面子卖酒了。”小语说的很实在,她说:“我十几岁就出来了,那时候特叛逆,什么事儿都干过,我刚做丽人的时候特别傻逼,还为客人流过产,当时情窦初开以为人家说两句好听的就是爱你,后来我才看明白人家根本就是玩你而已。”

说完,小语端起啤酒咕噜咕噜就喝了两杯,她豪爽地抬起手擦了擦嘴,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所以我现在看明白了,除了钱,谁也入不了我的眼,为了钱我做什么事儿都愿意,我得赶紧趁着年轻挣够钱了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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