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斩断恶魔的羽翼（1 / 2）

当艾尔斯渐渐沉入睡梦中时，夜晚将他包围，冰冷的夜色让他在拱顶的半空中瑟瑟发抖。一直到黎明的破晓，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睁开眼睛，看到凤歌和艾玛在他身旁。凤歌飞到了艾尔斯身边，“别害怕，我在这里。”

黎明的微光透过狭窄的窗户渗透进来，洒在艾尔斯一只的黑色的翅膀上。他凝视着碎镜中的自己。他匆忙取来一把剪刀和一根带线的针，开始修补他破烂的衣物。他盯着镜子，专注于自己黑色翅膀的倒影。

然后，他的眼睛失去了焦点。通过镜子，艾尔斯的眼睛落在一个金发男孩身上，他拥有一对纯洁的白色翅膀。他兴高采烈地握住宙斯和玛雅的手。玉皇大帝的家庭来拜访宙斯家族。金发男孩指着小凤歌，悄悄对宙斯说：“他看起来像个小女孩。我能娶他吗？”宙斯和艾尔斯都笑了起来。

神圣的光芒渐渐消散在破碎镜子的表面上，男孩的笑容瞬间消失。艾尔斯独自一人，凝视着他的倒影和自己黑色的翅膀。他咯咯笑了起来，将一块破布塞进嘴里。他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他慢慢地一根根一片一片地剪掉了他的乌黑羽毛。汗珠浸湿了他的衣服，鲜血从伤口涌出，染红了地面。他疼痛地尖叫了起来。

在门外，凤歌听到了艾尔斯的声音，急切地哀求着：“艾尔斯，你还好吗？打开门！”

艾尔斯不断尖叫着，“他们说我不够纯洁，我要证明他们都是错的！”

“艾尔斯！”凤歌拔出他的启凰神剑，劈开了门。然而，此刻艾尔斯的黑翅膀已经掉进了一池血中，“艾尔斯，你疯了！”

凤歌拥抱着艾尔斯，后者在痛苦中笑着说：“我会证明他们错了。我是一个纯洁而强大的天神。”

“即使他们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在艾尔斯平静下来以后，凤歌离开了艾尔斯的宿舍。当他走在金狮门拱门下时，再次遇到了艾尔斯的表妹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