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好人阎埠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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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挨打了?

王卫东稍稍愣了一下,便释然了。

当贼的,就得有挨打的觉悟。

很正常.

“挨打了,嗯,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王卫东又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

“啊?”阎解放神情有些茫然,挠挠头小声说:“一大爷,你可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不管这件事嘛?”

棒梗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可是心疼坏了,当时就扯着嗓子让人来请王卫东。

让王卫东给他们贾家做主。

听到阎解放的话,王卫东的脸色阴沉下来:“阎解放,我问你,棒梗是在哪里被打的?”

“在大门外啊,那些人怕您一大爷,棒梗要是不出去,他们也不敢进大院行凶。”阎解放道。

“那不就得了,在大院外,那就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事情,而是贾家的私事,我是四合院一大爷,可不是棒梗的爹。”

“.”

阎解放被怼得哑口无言,迟疑了片刻,小声说道:“那这件事,您不管了?”

“不管,不管,秦淮茹要是觉得吃了亏的话,可以到派出所去告那些人。”王卫东扒拉口饭,嘴角微微翘起。

阎解放当然清楚秦淮茹是不敢去告状的,要不然,还没抓到那些混子,棒梗就会因为偷东西给关进笆篱子。

只是秦淮茹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她肯定无法接受一大爷撒手不管。

果然。

回到四合院后,阎解放把王卫东的意思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当时便气得嘴角直哆嗦。

“这个该死的刘洪昌,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爷,现在我儿子被人打了他竟然不管,咱们要他这个一大爷有什么用处!”

“我看啊,还不如随便捏个泥像当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呢!”

围观的住户听到这话,纷纷面露不悦之色。

棒梗被打,那是因为偷人家的东西,秦淮茹这个当娘的,不从自己儿子身上找原因,反而埋怨人家一大爷。

屁股简直歪到了大门外。

当时有几个大婶就想跟秦淮茹辩驳一二,只是她们知道秦淮茹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性子,再加上棒梗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这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

秦淮茹见此情形,更加兴奋了,拍着桌子大声吼道:“当年选举一大爷的时候,我就觉得刘洪昌这小子靠不住,所以投了反对票,只有你们这群没有见识的妇女,觉得人家是什么大厂长,当上了一大爷,肯定会对咱们四合院有利。你们看看,这些年了,他给咱们发过一分钱的福利嘛?”

听到这话,有老嫂子再也忍不住了,瞪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同志,你这话说得不对啊,人家刘洪昌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这一点没有错,但是人家凭什么要给咱们发福利呢?咱们又不是兰花汽车厂的职工。”

“当然是因为咱们穷啊,我们轧钢厂已经好几个月发不下来工资了,我可是听说了,人家兰花汽车厂的职工,每个月都能拿到额外的补贴,到了年底还能额外多拿一个月的工资。”

秦淮茹仰着脸,双手掐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咱们这么穷,一大爷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自然得帮补咱们。”

那些老嫂子不约而同的摇摇头,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轧钢厂这阵子确实是发不下来工资了,但是工人也不用去车间上班。

那些勤快的工人趁着这个空挡,找了一些临时的活计,每个月挣的钱,比以前还要多。

也只有秦淮茹这种好吃懒做的,整天躺在家里睡觉,等着别人帮助。

“算了,淮茹啊,你消消气,还是赶紧把棒梗送医院吧,我怎么看这孩子不对劲,呼吸越来越弱呢!”

这个时候,有人看不过去了,指着床上的棒梗说道。

“啊我把棒梗忘记了。”

秦淮茹这才醒悟过来,转身跑到了床边。

此时棒梗嘴角挂血,双眼紧闭,胸口处的起伏很微弱。

“棒梗,棒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见棒梗这幅样子,秦淮茹慌了手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棒梗:.

阎解放知道秦淮茹指靠不住,而一大爷又不会管贾家的事情,只能跑回了家,把这事儿告诉了阎埠贵。

阎埠贵听完阎解放的话,有些后悔派阎解放去贾家帮忙了。

只是,现在已经被麻烦黏上了,想再脱身已经来不及了。

万一棒梗真出了问题,依照贾家人的性子,肯定得狠狠的讹他一笔。

阎埠贵带着几个孩子,帮助秦淮茹把棒梗送到了医院。

急诊室的医生看到棒梗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人受伤好像有一阵子了吧,怎么才送来?”

“.”秦淮茹支支吾吾无言以对,只能尴尬的笑笑:“医生同志,我儿子没事吧?”

医生低头看了一眼棒梗,摇了摇头。

看到这个举动,秦淮茹浑身一震,面带凄苦之色,梨花带雨扑到了棒梗身上。

“儿啊,你这么年轻,怎么就走了呢?你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儿啊,你是被那些混子打死的,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刘洪昌也逃脱不了干系。”

“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讨回公道,这次非得让刘洪昌赔偿咱家十万八万的。”

医生嘴巴张了几张,似乎正准备说话,但是听到十万八万,吓得打了一个嗝,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咽了回去。

这年头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几十块钱,啥人家能赔得起十万八万。

好有这好像也不对劲啊。

医生连忙拉住秦淮茹的胳膊,大声说道:“这位女同志,请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儿子死了,你现在让我冷静?你的良心哪里去了?”秦淮茹面目狰狞,就跟要吃人似的。

“.谁说你儿子要死了?”医生感到莫名其妙,指着棒梗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再来送来晚一点,病人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说我儿子没事?”秦淮茹愣了一下,本来应该兴奋的她,现在的心情反而很奇怪。

“问题不大,只是一些皮外伤,现在我要给他包扎,请你把医药费先交了。”

医生坐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处方笺,在上面刷刷的写了一大堆药材,然后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那张薄薄的处方笺,微微抬起手,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医生,不对啊,咱们看病不是不用钱吗?我是轧钢厂的职工,我儿子也是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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