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我帮你查查(1 / 2)
给小星星扎针的女护士姐姐还从来没有见过小星星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眼睛大大的,皮肤奶白奶白的,长得像个洋娃娃一样,肩膀上挎着个小包包,特别可爱,看得人心都化了。
护士姐姐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呀小朋友?"
小星星转头看了护士姐姐一眼,说:"我叫小星星,天上满天星的星。"
"小星星好勇敢,姐姐轻一点,一点都不疼的,好不好?"
小星星嘴巴又瘪了起来,藕节似的双手环住陆薄川的脖颈,泪眼汪汪的看着护士姐姐:"金的吗?"
"真的。"
小星星还是怕,陆薄川轻轻哄着她,说:"我们打完针针,病病就好了,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不要。"小星星说:"粑粑,我想回家看少爷,我再不回去,少爷都想我了,它会睡不着觉觉的。"
自从有了小星星,二哈就像是小星星的守护神似的,一定要守着她睡。
小星星和奖奖又不一样,奖奖那时候更多的像是二哈神气的小将军,但是到了小星星这儿,就全反过来了。
二哈成了小星星的小将军,还是个非常憋屈的小将军,经常被小星星当成女孩子打扮。
帮它耳朵上带花,给它扎丑丑的小辫子,还要纵容她对自己的训斥。
但两个孩子对二哈的感情,都很深。
宋绾站在旁边,心里又急又难受,她看小星星嘴唇瘪得厉害,眼泪也一个劲儿的往下掉,想了想,从包包拿了一个棒棒糖出来。
小星星朝着宋绾看过去,宋绾把棒棒糖剥了,说:"小星星吃糖糖就不疼了,好不好?"
小星星看着棒棒糖:"好。"
宋绾把糖果塞到小星星嘴巴里,小星星咬着,看护士姐姐,眼眶里一眼眶的泪,一边吃棒棒糖一边哭着说:"那你要轻一点点。"
好不容易打完针。陆薄川和宋绾带小星星回到病房,又给小星星喂了退烧药。
小星星含着棒棒糖,也不肯下来,生病的时候特别娇气,一定要陆薄川抱着她,然后自己趴在他肩膀。
小星星委屈的说:"哥哥呢?我都星病了,他都不来看我,他一点都不爱我。"
"哥哥去比赛了。"陆薄川说:"等哥哥回来了,我叫他来看你。"
"那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过几天就回来了。"
小星星脸烧得通红,本来发烧就没什么精气神,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张姨也在医院里,宋绾怕熬夜对她身体不好,对张姨道:"张姨你先回去吧,我们在这里看着,你明天再过来。"
张姨刚刚给陆薄川打电话的时候,急得都哭了,她带了奖奖和小星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哪怕是当年,奖奖生病最严重的时候,也没这么来势汹汹过。
当时就吓得不行。
这会儿见了医生,才好点,也没推辞,先回去了。
宋绾去打了热水过来,给小星星擦洗,物理降温。
小星星吃了药,宋绾怕她发汗,又给她垫上汗巾。
等做完这些,她看小星星因为睡着了,小嘴唇微微张着,糖果都快掉出来了。
她想把小星星嘴里的糖拿出来,但她一动,小星星就咬紧了,瘪着嘴想哭。
"让她含着吧。"陆薄川说。
宋绾就没动了。
房间里静了下来。
陆薄川目光落在宋绾身上,目光狠沉。
宋绾被那目光看得神经紧绷,心弦也跟着绷起来。
"你先去洗个澡,然后睡一会儿,这里我看着。"
宋绾说:"我睡不着,等星星的烧退了再说吧。"
两人一直守着小星星,等小星星把液输完,叫护士拔了针,两人才从医院离开。
路上的时候,是宋绾抱着小星星,陆薄川在开车,宋绾摸了摸小星星的额头,因为出汗的关系,额头一片冰冰凉,烧退下来了。
宋绾松了一口气。
陆薄川说:"到时候还会烧起来的,没那么快好。"
宋绾愣了一下,问:"她以前发烧也这样吗?"
"嗯。"陆薄川说:"只是没有拉肚子。"
宋绾也没再说什么。
陆薄川从后视镜里看着宋绾,他双手用力握住方向盘,说:"最近这段时间,你小心点,我让人跟着你。"
宋绾愣了一下。警惕的看着陆薄川。
陆薄川说:"闻邵来了海城,我怕她找你。"
宋绾想起了被闻邵绑架的那一次,她沉默下来,没说话。
"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如果你那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尽量不要出去。"
宋绾转头看着车窗外,没说话。
小星星天快亮起来的时候,烧果然又升了上来,宋绾一直守着,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二,她也摸不准,去敲了陆薄川房间的门。
陆薄川很快就起床,拉开门,看到宋绾一脸急色的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怎么了?"
"小星星又烧起来了,我不确定要不要给她吃药。"
陆薄川跟着宋绾往小星星的房间走,问:"有没有量是多少度?"
"三十九度二。"宋绾焦急的说:"是要重新送医院,还是直接吃退烧药?"
他们上次给小星星吃退烧药已经过了四个小时,陆薄川说:"烧得太高了,给她再吃点药,降下去先。"
宋绾不敢耽误,把小星星叫醒,小星星烧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吃了。
宋绾又给她喂水喝。
她也闭着眼睛吃了。
"你先去睡觉。"陆薄川道:"我守在这儿。"
"我睡不着。"宋绾还是第一次照顾生病的小孩,又焦急又担心,根本不敢合眼。
陆薄川就没再说什么了,也没走,就在房间里,眯了会儿眼。
宋绾担心小星星的时候,六神无主,下意识就想找陆薄川,可等小星星吃了药,和陆薄川呆在一起,又觉得烦躁。
陆薄川的存在感太强了,光是往那儿一座,空气里都像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和强烈的侵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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