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章 废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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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像是被『揉』进了沙子,鼻孔里似乎是被倒进了燃烧的火『药』,而喉咙这时却已经因为血肿而感觉到了窒息,这让金涛想起來,自己曾经“品尝”过的“防狼喷雾剂”,请不要误会,那不代表金涛做过『色』狼,只是作为特种侦察部队的成员,那种东西是得亲自尝一下的。

尽管那种训练已经距离金涛遥远到另外一个时空,只他只要一想起來,就能感觉到嘴里那种子使人掉眼泪,而又迅速丧失作战能力的味道,这还不算最变态的训练,最变态的是让两个被味过喷雾剂的人徒手格斗。

这时传來的吼声,把金涛拉回到现实。

“毒气……毒气……八嘎……”

受到伤害的人,还沒有死的人,几乎都是如此用日语表达他们的痛苦之情,当朝香宫鸠彦王向金涛弯着腰,脸上表示出讨好的表情并为他翻译之后,金涛的眼睛中掠过嘲笑式的表情,轻蔑的摇摇头。

“你们日本人真沒文化,这在将來叫作非致命『性』武器,与他.妈毒气屁大一点关系都沒有。”

这倒是真的,倘若诸位看到一个对着电灯猛吹,以达到熄灯目的的人,就会感觉到好搞笑,而更好笑的事情就是,一个原始部落还找一个有核文明去玩权谋手腕,这就叫五十部笑百步。

低头看看满地倒下的都是鬼子兵,除过高级军官之外,其余倒在地下的日本士兵,这时都已经被被左轮手枪“爆”了头,在他们被打爆的头颅附近,是成伞形散开的血痕与**。

蚩尤军作战一般來说不留活口,就算是留下來的,也不过是出于保密需要的“人棍”而已,这的确是有些残酷的事情,然而面对野兽军团的时候,这是唯一正确的让他们认识到,血债就必须用鲜血來偿还,残酷就一定会受到加倍的报复。[]惊涛骇浪195

“不是我残酷,而是南京城里那些被**的姊妹,被处死的青年以及被屠杀的婴儿,那才叫残酷,因为我是一个中**人,一个华夏龙族可以公平而又公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

整个司令部大院里,房间里被直接塞进去几个“辣椒手雷”,基本上就解决了战斗,各条通道这时都在“蜘蛛雷”与腾腾的烟雾掩映之下,金涛与他手下的包围圈里,是倒在地下因为讲粗口而受到蚩尤军拳打脚踢。

直觉之中,金涛感觉这样的事情有些欠缺风度,不过看看眼前倒在地下,还在吼叫着的骂人的日本军官,他感觉对于这些根本不配称为军人的野兽,任何一丝仁慈,都是对“南京大屠杀”中受难者的侮辱。

再听听那些声音并不悦耳的吼叫,他感觉到不大高兴。

“德一,搞点辣子面來,哪个张嘴就给他往脸上所有的眼里给老子灌。”

这个命令使赵德一翻了翻白眼,他可是真尝过,用來装填“辣椒手雷”的填料,就他自己而言,也算是能吃辣子的家伙,结果尝了一口就几乎被辣的背过气去,而且那味道实在是怪,想想配料他也理解为何那味道那么怪。

辣椒、大蒜、胡椒、花椒以及芥末油,那东西往嘴里填一口,能辣的人一天吃不下去饭,甚至第二天舌头都是肿的还尝不到饭味。

“金大阎王真沒叫错这绰号,惹到他的人实在是会被他活活的玩死。”

最近赵德一时常回味他在南京城里的经历,在遇到金涛之前的经历不说出罢,现在感觉,抢百姓们的破棉袍,实在是距离“中华纯爷们”这称号有点远,甚至他可以保证自己,就算面对着枪口,也不会怕的像过去那样。

毕竟,作为蚩尤军士兵,哪天要是不被训练弹打上两发,大家都会感觉今天似乎缺了点什么,谁人要是天天面对着枪口,不是对“枪毙”的满身颜料,就是被子弹追的要跑炸了肺,那谁就算是过大年了。

要不蚩尤军士兵们都喜欢说,只要沒有被“『操』”死在训练场上,那么上了战场阵亡的机会基本为零,如此说固然有点夸张,但赵德一敢肯定,他现在一个人能够打败十个鬼子兵,至于所谓的“**”,他一个小队能打一个连还有富余。

还别不服气,面对“死寂式狙击”,沒有军官、哨兵、电台、机枪、通讯员,说白了哪支军队都打不好仗。

蚩尤军的战术就好像“针灸”一样,专向那些要命的地方下刀子,尽管金涛一再说,这是争夺战场上“五权”(即制信息权,制空权,制后勤补给权,制舆论战权,战场的战略控制权,)的战术,但士兵们就是喜欢中国式的词汇,,针灸战术。

“死寂式狙击”“针灸战术”与“锁定战术”,是蚩尤军喜欢使用的,与这个时代的战术有着巨大区别的作战方式,“针灸战术”就像是海湾战争里,那枚钻入地下炸毁伊拉克通讯中心的钻地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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