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我的伤在左臂(2 / 2)
祈天澈只觉满血复活,仍是不确信地看向璎珞。
璎珞媚笑,又恢复了风尘样,“这位大爷真懂奴家,奴家接.客那么久了,却从未碰到过如此懂奴家的大爷。”说着,扭腰摆臀走上去,偎进他怀里,“大爷,若以后有机会,让奴家好好服侍你可好?”
祈天澈这才相信了,激动地看向桌上还未醒来的女人,伸手抚上她的脸,贴在她耳畔轻声说,“怀瑾,再不醒来我们可都要死在这里了,我这个草包还等你救呢。”
李培盛也是激动得掉泪,呜呜,总算老天眷顾,太孙妃没死!
只是,她身上的毒是何时解的?难道这璎珞姑娘下毒的方法神不知鬼不觉,解毒亦是如此?
斐然冷酷无情地将投怀送抱的女人推开,不发一语。
“哟!那位爷为心爱的女子守身如玉,你这位爷也有为之守身如玉的女子?”璎珞柔若无骨的手臂又再缠上去,声声酥.骨,叫那些欲下杀手的黑衣人心痒难耐。
“杀!女的留着享受!”坐在台阶那里为首的人下令。
祈天澈冷眸微微眯起,然而,还未等他出手,一张长凳已经从斐然脚底下发出,以极快的速度直击那人的面门。
战斗一触即发,就在刀剑相接间,一声懒懒的哈欠响起,神奇地让四周静寂下来。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打出那声哈欠的人。
怀瑾打完哈欠,从桌上坐起来,揉揉双眼,刚睡醒的样子,有些清新呆萌。
“醒了?”祈天澈的欣喜全都掩藏在淡笑下,轻声询问。
怀瑾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血腥味令她蹙眉,看到他左手臂上的伤后眉头皱得更紧,环顾四周,又见杀气腾腾的黑衣人随时都可能扑上来的架势。
“祈天澈,你这是在测我的睡眠质量吗?”怎么一觉醒来就在战斗现场?
祈天澈蹙眉看向璎珞。
“她都沉睡了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了。”璎珞笑着说明。
祈天澈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不知道。
听到这媚得叫人鸡皮疙瘩全起的声音,怀瑾抬头望去,顿时一把火熊熊燃烧,跳下桌子大步上前伸手就揪住璎珞,撩起左手袖子给她看,“这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她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因为她是见了璎珞后手上才出现这两抹诡异的红点的。
璎珞嫣然媚笑,“姑娘说什么呢,奴家又不认得你,若不是那位爷抱你来求奴家救,奴家此刻也不会在这里等着被杀。唉!求得一.夜露水姻缘又如何,现在,命都要没了。”
不认得她才怪!
怀瑾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祈天澈,该不会是她想的那种狗血剧情吧?
他为了救她答应献.身?
不对呀!这种剧情不是应该女的为了救心爱的男人不得不献出肉.体吗?
怎么到她这里就反过来了?
而且,他不是不行吗?难道遇到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可以一杆进洞?
祈天澈淡淡地迎视她的目光,没有解释。
怀瑾仍是不愿相信这个狗血的事实,可她低头一看,发现手腕上那可疑的红点不见了,由不得她不信!
于是,脑海自动脑补出某男在那个狐狸精身上挥汗如雨的画面,粉拳不知不觉攥得咯咯响!
“还愣着干嘛!杀!”黑衣人再度发动攻势。
怀瑾收起无比恶俗的思绪,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祈天澈身边,瞥了眼他手上没有包扎的伤口,一股毁天灭地的怒气席卷心头。
敢动她的人,找死!
他们全都靠拢在一起,也都看到怀瑾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不敢置信上一刻还慵懒无谓的女人此刻变成女阎罗般可怕。
黑衣人越逼越近,斐然和李培盛率先御敌,璎珞拽着当归使劲往怀瑾这边挤,祈天澈对她有防备,将怀瑾从这边换到那边,不让璎珞再有机会对她下毒。
此举却让怀瑾恼火,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跟这狐狸
精腻歪在一起是吗?那他就抱着狐狸精死在这里好了!
想是这样想,却又没法离开他身边半步,就怕这一走,他这草包就被砍死了。
怀瑾扫了眼紧闭的门窗,气气地问,“外面什么地形?”
祈天澈把地形跟她说了一遍,怀瑾将他说的地形在脑海过了一遍,又问,“楼外面有没有沙土,或者灰烬之类的东西?”
“茶楼外正好有一堆沙土。”祈天澈略微想了下,笃定地道。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小东西又想出什么妙计退敌。
她的小脑袋里永远都装着让人惊奇的东西。
怀瑾勾唇,脸上露出自信夺目光彩,上前,右手镯子,左手天蚕丝,所到之处,无人不死。
“待会机灵点。”她对斐然道,这个冷酷的男人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很有同行的味道。
斐然还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就见她对他挑眉一笑,回到祈天澈身边,脚尖撩起一张凳子,用力砸向紧闭的门。
砰!
门,松动了,摇摇晃晃,下一刻,被外面的猛力冲开。
狂风席卷着沙土涌入,吹得屋里的东西东倒西歪,连人都没法站稳。
“快!把门关上!”
“留意,别让他们跑了!”
狂风沙暴中中传来敌人的声音。
但是门怎么也关不上,太猛,人一到风口就被吹开。
为首的黑衣人似乎领悟了什么,随手捡起凳子砸向窗口,一把接一把,一扇扇砸开,分散风力。
等风力渐弱,他们缓过神来,想杀的人已经不在!
“他们不是还在楼里,就是没跑远!给我追!”
……
成功逃脱,天已大亮。
一天之内经历了两次扫荡的醉红楼此时狼藉得不堪入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们暂时撤回了这里,等人来接。
飞仙阁,怀瑾第二次来很讨厌这个地方,不,应该说是第三次了,如果算上祈天澈带她来的那次的话。
看向那张华丽的床她就忍不住联想到那种画面。
李培盛去联络马车了,斐然在门外戒备,所以屋里只有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狐狸精和她的丫鬟,还有她和祈天澈。
此时,狐狸精璎珞拿来包扎工具,似是打算要替祈天澈包扎,而祈天澈从安全逃出来到现在似乎一直在想着什么,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
眼看狐狸精璎珞伸出那涂了红蔻丹的手去碰他,怀瑾不知哪来的冲动,闪身上前夺过她手上的工具,重重放在桌上表明自己的不爽。
“爷,人家也想好好服侍您的。”璎珞依依不舍地抛媚眼。
祈天澈冷冷抬眸,那一眼冷锐逼人。
璎珞知他赶人的意思,笑吟吟地带当归退了出去。
唉!明明是她的房间却要被人赶,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怀瑾看着门关上,回头,手上的剪刀当着祈天澈的面咔嚓咔嚓地响,很瘆人。
祈天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清浅而笑,“怀瑾,我的伤在左臂,不是在那里。”
若不出声,他真怕她会一怒之下往他的命根子剪下去。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怀瑾冷哼,对着空气又狠狠地剪了一刀子,怒瞪他一眼,才蹲下身轻轻剪开他的袖子。
他的伤口其实不是很深,只是没来得及包扎,一直都在流血,染红了衣服,看起来很触目惊心。
祈天澈低头看着她娴熟利落的包扎动作,无论是清洗伤口还是上药,或是包扎都熟练得惊人,让他忍不住怀疑她过去是否也没少受伤?
她的过去像一团谜,一团越滚越大的谜!
就比如方才用那个精妙的方法使他们成功逃脱。
当她拿凳子砸向门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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