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爷唯一最最想珍藏的东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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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体内的血液在翻腾,猛地再度将她压回门边上,抖着手上的银票,道,“这些银票,一张一百两,姑且算它二十张两千两,我按一两收费,所以我还欠你一千九百九十九次!”

怀瑾错愕不已,他居然拿着她的钱反过来吃定她?

本能地想将银票夺回来,但是他高举,让她够不着,唇角勾着可恶的弧度。

“你昨夜表现得很好,值两千两一次的。”她试图说通,恼自己竟然带了这么多钱出来,如果带的是五千两,或者是一万两,她很肯定自己也会全都给他,要是像他说的那样,那他岂不是欠她一万次?

“不,一两就是一两,这是我的原则。而且,我才要了你一次,也不知你满足了没有。”非要这么急跟他撇清关系是吗?还拿钱打发他?他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

“……”怀瑾无语至极,真的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说不通。

“我方才还在愁下次想要你的时候该找什么理由呢,现今倒好,你替我解决了这个难题。”男人邪魅地勾唇,将那叠银票小心翼翼地收好。

怀瑾忍无可忍,手上镯子一晃,朝他招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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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男人轻而易举就扣住她发狠的手腕,捏在她的手骨上,力度巧妙,不伤了她的同时也让她没法使劲。

“你打不过我的。”他胸有成竹地说,目光邪邪地盯着她的身子,补充,“至少,现在的你,打不过。”

怀瑾耳根子发热,这无耻的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回味昨夜,让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的确,他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体验,全程他都在顾及她,不会弄疼她,也不至于让她隔靴搔.痒般难受,用现代话说来,就是一个很合适的炮.友。

而她虽然在十二岁以后就开始东奔西跑,到处去见识,性子洒脱,大大咧咧,但要她跟一个男人保持无爱而做的炮.友关系,她做不到。

“死开!”她抬脚踩他,用上的力度真的有限。

她相信,若此刻来一个刺客要杀她,她绝对会乖乖地等死,因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动手了,嗯?”祈天澈用修长的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轻声呢喃。

怀瑾身子僵硬,望进男人凝视她的目光,那里面仿佛凝聚了三生三世的等待,只为她回眸一眼。

她发现自己的心又在砰砰跳。

她真的很怀疑,这身子的心是不是还保留着肖燕的那一部分花痴,否则她怎会见到男人就怦怦然。

怀瑾激果断一掌拍平,顺带着拉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男人倒也没再追上去纠缠,只是勾出一抹狡黠地笑,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客栈

祈隽幽幽醒来,看到自己的衣裳挂在床前衣架上,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

他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却又那么真实,尤其全身就像是刚刚释放过的舒畅。

倏地,床上的一抹暗红落入眼底,他心惊。

所以说,那不是梦,是真的,要不然该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药已被解的事?

难道他喊了一.夜的瑾儿真的是瑾儿?

不不不,昨夜那个女人不会是怀瑾,虽然他很希望是,但是他清楚,不是。

那么,昨夜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谁?是谁当了他的解药?

怀瑾呢?她怎么样了?

祈隽想到自己将她弄丢了,自责的同时又很担忧,下榻走到屏风后穿上衣裳,却在穿衣的时候在自己的衣服里抖出一块小布料,是一件粉绿色的肚.兜!

祈隽几乎可以联想到昨夜被他狠狠摧残了一.夜的女子离开前的慌张,慌张到连肚.兜都不敢找仔细了。

他收敛心神,将肚.兜放下,迅速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取过被他随手扔在一边的肚.兜塞袖子里。

砰!

天翻鱼肚白,街上还冷冷清清的,但是宝食楼紧闭的其中一扇门却被人狠狠踹开。

她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找人算账的怀瑾。

然而,宝食楼里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寂静无人,相反的,楼上楼下挤满了人,而且都是官兵。

她有些弱弱地看向坐在楼下中间闲闲喝茶的男人,心虚得有些不敢面对他。

“那个,我想我走错地了,就不打扰你等人了。”她说完,转身就想逃。

但是她方才踹开的那扇门此刻已经被两个官兵堵住,摆明了不让她走。

“明知道我在等人还走?”男人淡淡的嗓音从脑后传来,须臾,他已经来到她身后。

这句话,无疑是在指名,他等的人是她!

这下子,她的心越发的过意不去了,再到看他不算佳的脸色,这厮该不会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吧?

千万别呀,要不然她会更心虚的,她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他却在这里苦等一.夜,这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才会发生的事,不适合发生在她身上的好么!

而且,他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好像失血过多,血气不足的样子,全然是一副病态样,都这样了还在这里等她,他是想让她汗颜到死吗?

偏偏,他还该死的

用虚弱的声音告诉她,“我在外面待了一.夜。”

说白点就是找了她一.夜!她觉得他就是存心想让她愧疚到死。

“你昨夜去哪儿了?”他又淡淡地问。

怀瑾心里打了个激灵,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这些衣裳是那个男人替她准备的,倒也与平时她穿的风格大同小异,应该是看不出什么才是。

该死!她怎么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坏女人!

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他是她的丈夫,她昨夜却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

“咦,你脖子这里怎么了?”男人突然诧异的出声。

怀瑾惊慌地摸上脖子,“哪?”

祈天澈很好心地上前指给她看,轻轻拉下她高高的立领,炙热的指腹在上面摩裟,“这里,是被蚊子咬了吗?”

怀瑾很糟心,很后悔一大早来算账,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更不会见到他如此‘纯真’的一面。

蚊子咬?他看像吗?

“好像不是,好像是……怀瑾,你昨夜背着我做了什么?”

突然急转的话锋打了怀瑾一个措手不及,她头一次如此心惊胆战,就连小时候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到办公室都没有这么慌过。

难怪自古以来偷.情伎俩层出不穷,真特么刺激到让你毛孔紧缩!

她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略带凌厉的目光,“就到处走走,也许我爹会在哪个角落疙瘩也不一定。”

祈天澈暗笑,她当他爹是什么,随处可扔的东西吗?

“你脖子上的紫痕怎么来的?”他发现看她紧张心虚的样子好有趣。

她会紧张、会心虚、会慌乱,是否可以证明她其实是在意他的,所以才极力找理由搪塞,找理由隐瞒,不然,以她洒脱随意的个性,会直接坦白。

怀瑾闷,这厮怎么就死咬着不放了,难道非要逼她说,这东西叫吻痕吗!

倏然,脖子痒痒的,凉凉的,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一瓶小药膏用指腹轻轻为她抹上,按.揉那一处。

他的手指停在那个吻痕上越久,怀瑾就越觉得煎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明明,前两次他们险些那啥的时候,他也将痕迹遗留在她身上了的。

还是,明明知道了却要装作不知道?

“以后别夜里出宫,蚊子太多。”他收手,淡淡地叮咛。

怀瑾怔怔地点头,不敢再随意出声,就怕他又绕回那个难以启齿的话题上。

他说是蚊子,那就是蚊子吧。

“我听闻你是在宝食楼不见的,便带人过来了,但是,我来的时候,唯一见过你进来的掌柜已经死了。”祈天澈坐回位置上倒茶喝。

怀瑾立即被成功转移注意力,走过去坐下,“宝食楼的掌柜死了?”

那一定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背后给她和祈隽下.药的人是何目的?

若非面具男劫走了她,她相信她和祈隽之间该发生的已发生了,若是那样,她更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祈隽可是他哥们似的皇叔啊。

所以,她该庆幸,昨夜是面具男,而非祈隽,要不然就成了乱.伦了,相信那人给他们下.药的目的也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要是让她查出是谁指使的,那他就洗好菊.花吧!

这时,一股香味弥漫而来,怀瑾抬头望去,只见李培盛端着一大碗汤走过来,放在她的面前。

“娘娘,夜里风凉,这是爷特地让宝食楼的厨子给您熬的补血养气的汤。”

盖碗揭开,那股香味更浓,更诱人。

怀瑾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了口轻轻吹凉,轻抿一小口尝味。

很鲜,很甜,很香,是上等老母鸡、红枣等食材,但素,怎么越看越像是补身子喝的?

他怎知她的身子急需大补?

“不好喝?”祈天澈见她蹙眉,也跟着蹙眉,唤

道,“李培盛,让熬汤的厨子另谋生路。”

“咳咳……”怀瑾被呛到,一只大掌及时地抚上她的背,轻拍。

捋顺了呼吸,她抬头看他,“祈天澈,怎么越看你越有做恶人的潜质?”

为一碗不好喝的汤就让人改行,分明就是暴君行为,比她还任性好么!

“你说的不好喝。”

原来恶人还是她啊!

怀瑾滴汗,赶紧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喝汤,咕噜噜一碗汤很快就见底了。

她捧着碗喝得一滴不剩,放下碗,还打了个饱嗝,竖起大拇指,“真的很好喝!”

说完,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去唇上的汤渍,看得某人心痒痒,犹记得昨夜就是这条灵活的小舌头与他的纠缠不休。

“是吗?”他起身,走近,擭起她的脸,“我尝尝。”

话落,俯首吻上她微张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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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荷包、月票,谢谢【孙晓焱】的鲜花,么么哒( ̄3 ̄),其实毫无疑问嘛!接下来我比较想看怀瑾知道祈天澈真面目的那一天,乃们觉得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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