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硬百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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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燕鸿逸又遇到了难处,兴起了前去一河之隔的卫城讨教一二,顺便去散个心想到就做,事情丢给心腹盯着,做惯了潜入卫城的事,前往卫城已是驾轻就熟走捷径一时便到达皇城所在地。

守卫皇城的亲卫一见到大摇大摆出现在通往皇宫路上的燕鸿逸只剩下撇嘴的份,心中无不腹诽此人厚颜无耻到了极至,要不是主子没发话早请离此人,哪能来来回回好几次。

进入皇宫燕鸿逸一眼瞧见熟悉的那抹红色身影,眉头微扬眼底闪过疑惑。

“燕国皇子。”红蕊敏锐的发现陌生的脚步声,停步驻足向声音处看去,不咸不淡的扔出一句。

“你怎么在此?”燕鸿逸问出心底的不解,“你家主子呢?”在自己的印象中翼王身边时常跟着此女,如今见到人翼王差不多应当也在,自己怎未听说翼王到卫城的消息?

“我家主子不在,二皇子有何指教?”红蕊没说主子现处何处,直问燕鸿逸这个不请自来将卫城当成自己家后花园的常客。

“有些问题讨教许公子。”燕鸿逸不在意红蕊眼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欢迎三个字,自来熟的往进走。

“许公子病了,他的事由我接手。”红蕊往左迈了两步拦住往里去的燕鸿逸,心里想着赶紧说完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哦,要请大夫吗?”燕鸿逸其实没想刨根问底,只不过没同红蕊正面打过交道,一时有些别扭。

“不劳二皇子费心。”潜在意思是有话快说,姑奶奶忙着呢,红蕊都快止不住翻白眼了。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怎么说也是相交多年的熟人。”燕鸿逸近两年被燕国派下来的官员整出的事磨平了棱角,不在易怒憋气,相比红蕊的冷言冷语,可要比那些无脑的官员强多了,不在意红蕊此时表露出来的不喜态度。

红蕊可算亲身领教了一回许晨临的痛苦,难怪有那么多苦水往外倒,遇上这么个脸皮堪比城墙又难缠的主不憋气就怪了。

“二皇子有事说事。卫地那儿事情多就不留二皇子了。”红蕊不耐烦同燕鸿逸溜嘴皮子扯闲篇。手里的事确实一大堆忙的很。

燕鸿逸没好意思问翼王在否,心里对见翼王有微末的抵触,就没多去想红蕊之前的回答。

没有了熟人许公子。燕鸿逸没有自虐倾向听红蕊夹枪带棒刺耳话的嗜好。于是斟酌措辞说了遇到的麻烦,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便又原路返回卫地。

在看汐朝这边,许晨临一整夜处在似睡非睡的阶段,就怕下头的官差来个突然袭击。连外袍都不曾脱下,就是为了应对意外发生时方便行事。佩剑更是放在触手可及之处。

天际出现一道微光之时,许晨临干脆起来洗漱,实在是睡不着与其干瞪眼躺着不如起来查看一二好心里有个数。

汐朝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每日练剑的时辰自然清醒。约莫比许晨临晚一刻,客栈内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自然听得到住在隔壁许晨临的动静。不过汐朝没因为响动而出现睡不好的情况,身边有暗卫在。与其担心那些不确定的事情,不如养足精神以不变应万变,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看到翼王如此精神焕发的许晨临忽然流露出无比的怨念,真应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监急,自己还没有翼王镇定自若,好丢人。

这些先不提,许晨临探查过楼下一间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官差,哪里是盯人的,自己先睡上了,敢保证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睡死的官差也无从察觉,等醒时发现人不见了准得炸锅。

“先用饭,一会回去补个觉。”汐朝打算坐等麻烦上门,该了解的昨日转了一整天,今日大可不必耗费精力。

听了翼王这话许晨临总算找到点倚靠,翼王既然这么说定有原因在其中,也罢翼王不急自己操哪份闲心。

日上三竿打着呼噜的官差醒来,抹了把流出来的口水,猛然间坐起身去推身边未醒的同僚,差点忘了正事,忙穿衣下地跑去问掌柜的,楼上的两位公子走是没走。

得到确切答复后心才得以放回肚子里,叫了以来的早饭坐在大厅中同陆续起来的同僚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的用着,四人以猜拳的方式定下前去回禀的人。

府衙一早迎来官员小聚,事情搁在心里多少睡眠不足,打着哈欠等着官差送消息回来。

“人已经找到了,按照第二种计划实施。”找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实在太难,那些小庙中的和尚死不怨踏出寺庙半步,威逼利诱不成,更没了杀几个顽固不化的和尚加以震慑的心情,转头去找算命先生,时间紧急耽误不得。

汐朝中午出门去别家用午饭,已自暗卫那里获悉燕鸿逸今早去了卫城,看来燕鸿逸来去自如像自己家后院的毛病仍在,现在先要弄清燕国官员派人盯着自己的用意,抽空再去见燕鸿逸纠正不良习性。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一个穿着僧袍的中年和尚拦住了汐朝二人的去路。

不待汐朝开口,和尚笑得悲天悯人道:“相见即是有缘,贫僧见这位小公子面相富贵天庭隐隐透出青黑,怕是最近有灾祸降临。”末了道了声佛号。

许晨临听的是云里雾里,好端端的打哪冒出来个和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不免去打量四下百姓对这和尚的神色变化,注定要让自己失望,卫地的百姓仍秉承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连驻足凑热闹的人都没有。

汐朝没有开口接话,仔细打量眼前的和尚,眼底闪烁着微光心里无疑泛起冷笑,整这么一出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没有转身离开也没有去揭破这层破绽百出的伪装。到想看看和尚接下来会怎么演。

小公子没开口,和尚心下不由一跳,面上不变脑子里思量着说辞,这戏总得演下去不然泡汤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年银子越来越不好赚了。

将提前编好的一套说辞娓娓道来,绘声绘色高低起伏的声音流露出对有难者的慈悲为怀,演的是像模像样有鼻子有眼。

汐朝见人演的差不多已至结尾处时。适当的表现出游泳犹疑不决和几分惊讶。话不用多几个表情一出十分到位的表现出该有的神情。

许晨临看得是一楞一楞的,接触翼王越久,一些绿茸茸上的东西知悉不少。自然清楚翼王对玄之又玄的事物一概抱以漠视的态度,这会表现得如此另类必有原由,先记下等一会再问。

说完该说的,见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的和尚在临行之前可谓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汐朝去燕国一趟,否则后果难以想像。

艰巨的任务完成和尚离开。步调不变唯恐走的太急露出马脚,也怕两人会悄悄的跟在自己身后,这些可预见的情况一早有官老爷耳提面命过,出了差错自己小命一准玩完。

“那和尚何意?”听上去像是在诱拐翼王去燕国。许晨临颇觉诡异,表面上的一套说辞听着在理,不过仍旧不对头。

“呵。看来是有人故意演这一出戏引我们去燕国。”汐朝敢确定,唇角划过一抹冷笑。

“何以见得?”许晨临有意听翼王自身的判断是否同自己所想不谋而合。

“演的不错。可惜头上的戒疤是新点上去的,骗骗不注意细节的人不宪。”骗自己未免有点班门弄斧之嫌,汐朝越发觉得此地一行有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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