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八十二章 平定扬州(1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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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澜对这些兵没有多少了解,但是他对环境这种忌讳的事情还是很敏感的,绝对不会轻易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样一来也就只有一个黄忠可选在了,手续他没有本部需要代理,其次他又是将军府将领,让他带近卫军,再合适不过,没有人能够说出一个不字。

对于接下来的战斗,刘澜还是很期待的,虽然他可能不会亲眼目睹黄忠与江东军最初的战斗,但他有理由相信黄忠能够带给自己惊喜。

“汉升将军运气不好。”这时在营地溜达了一圈的斥候将军士仁来到刘澜身边后突然开口,瞬间便使得刘澜身边包括刘澜都将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刘澜开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九江军将领很聪明,行军很谨慎,从这几日发现的江东军大营的种种迹象来看,末将可以断定他们的主将一定是将部队行军的世家改在了夜晚,主公应该清楚,行军之时,部队尤其是主将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扎营以及对营寨的防护,所以是经验丰富的将领,一定都会选择在夜晚行军白天露营,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万一出现的意外,而从这几日的细枝末节可以瞧出,江东军行军一定也是在夜晚,由此可以判断得出一个结论,黄忠将军要严惩的斥候,应该不是被发现了踪迹,而是偏巧到了江东军赶路的时间,所以黄忠将军非常遗憾的错过了袭营的机会,而不是江东军连夜拔营而去。”

众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而刘澜却默默点头,道:“士仁所言不假,野外扎营,一定是最后的选择,如果是我用兵,行军路上一定首选进入县城休整,其次选择亭里,只要真正到了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才会被迫露营,而行军选择夜晚也肯定要比白天更安全。

刘澜这番话是对身边的将领们说的,更多却是对身边这些军官甚至是亲兵们说的,有些东西他们早晚都会知道,但刘澜还是希望能够通过他的言传身教让他们更早的对这些行军的关键有所了解,当然也不是很多人都会认真去记录,大多数人往往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最后吃了亏的时候,他们才会想起今日刘澜这番话。

但刘澜不会再多说什么,有些时候言传身教是一码事,尝到了苦头又是另一码上,但比起言传身教,他相信疼了吃了苦头才会让一个人记忆深刻。

所以他现在说什么用心之人肯定会记住他这番话,下次如果出现类型的情况,他们就有了自己的应对办法,但更多人还是要靠他们亲自在战场之上的历练,疼了痛了也就长记性了,下次也就不会再犯,而那种有不去琢磨他现在这番话,又不吸取教训,总结经验,那这类人的上限也就是个军司马甚至是都尉了,至于校尉和中郎将、偏将裨将,那一定与之无缘,现在做不到,未来也不会做到。

“虽然这次汉升针对斥候营的表现看上去有些匪夷所思,可他终归是主将,主将的威信还是要用的,该走的程序要走完,不能让别人有其说他觉得是我在包庇,毕竟他到秣陵时间太短,可不能让汉升将军寒心。”

“士仁还是顾大局识大体。”士仁突然开口确实又点没有让刘澜想到,但他这番话却让刘澜很受用,如果他要给斥候营开脱,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他的表现却让刘澜非常满意,死他现在这个位置,好做也难做,尤其是各方面的情绪都都得估计到,一旦偏向了谁,那军队上下就会瞬间生出不满情绪,不患寡而患不均,每每在这样的时刻,刘澜对自己乃至对所有部队的要求都是一致的,也打算最严苛的。

“起身末将也想,汉升这样做未必就是在争对斥候营,可是末将在得到消息之后实在不理解也想不通,为什么汉升会如此生气,难道真发生了他所猜测的事情?可就算真发生了,他所谓的判断又于理不合,所以末将才会特别注意这件事情,虽然现在真想出来了,但是这么明显的事情,可汉升将军也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那末将有理由怀疑,这里面是不是另有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公报私仇?”虽然士仁没有任何一句话说道这些,但是他每一句话都在有意无意的把刘澜往这方面去引,这让刘澜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是不是斥候营得罪了黄忠,被他找了一个借口进行惩戒?

“非也,末将倒觉得汉升很有可能是在借这样的一次机会立威,近卫军的情况他并不熟悉,军队上上下下的脉络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他理顺,可是他又不可能杀人立威,所以他会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所有人看到,他黄忠眼睛里不揉沙子,虽然我只是临时指挥你们作战,但为了取胜,你们最好不要给我耍任何手段,不然不管你是斥候营还是近卫营,他都不会手软!”

“有这个可能。”黄忠终归是第一次带领近卫军,里面有人不服气甚至有人瞧不上他的可能性很大,所以黄忠要立威,对这些刺头下手的可能性最大,假如说斥候营没有问题,那么他就是在借题发挥,倒不是真的争对他们,可如果这些刺头立有斥候营的士兵,那么黄忠借题发挥的可能性最大。

“末将到觉得这个可能很大,如果这真的要震慑近卫营,那斥候营开刀末将并不认为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毕竟他们都归在不同的将领,所以末将以为黄忠拿斥候营下手,一定是这些小子平日里缺乏约束造成,所以黄忠将军才会在忍无可忍之下借这么一次机会来惩治他们,之于近卫营,卑职到不觉得他们会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他们其中最不济者在辽东也都是军司马一职,军事素养极高,不可能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来,哪怕黄忠初来乍到。”

“何以见得?”刘澜听他尽然如此揽责,把一切责任都归在了斥候营的头上,而对近卫军却百般开脱,不由得嘴角轻轻上扬,沉声道。

“将军,近卫军那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所以他们的军事素养肯定不会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去争对信任的将领,因为某一天他们也有可能成为黄忠,到一支陌生的部队去,将心比心,他们不仅不会消极怠工,反而还会更加努力,帮助黄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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