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徐州之战(1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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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转身离去,而陈宫则站起身,走向了中城,外城一直是张辽布放,张汎等将驻守,再加上他几番查探,那里能够保证没有什么纰漏,但是中城与内城,明显则因为在失去了意义之后几乎被放弃了,但他此刻,却要顶住沛县与沛郡两位都尉,由他们分别加固内城与中城的城防。

当然这需要他们召集百姓来做,好在沛县经过多年发展,人口较多,一切都会变得简单,只不过以往在沛县做这样的事情要花费钱粮,但现在大战在即,又是陈宫主政,一些都是自愿,当然两位都尉监工也不能太过苛刻,出现了死伤,陈宫也不会轻饶他们。

这样一来,沛县在防守上面陈宫可以保证其绝对的安全,就算外城被迫,内城中城还可以进行抵御,而且沛县的城池也是他所见过的最坚固的城池。

刘澜以巨石为强,辅以那头回听说的水泥之物,让城墙更为坚固,再加上加大了威力的床弩这样一座堡垒,是他前所未见的,而眼前这一切可是他曾经随吕布攻打沛县时所没有的,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沛县城墙直接就被投石车砸烂了,如果不是出现其他情况,高顺的陷阵营已经攻入城中。

但也正是因为那一战,让吕布再也生不起攻打沛县的念头,当时高顺极为反对,而他则做出了偷袭许都的计策,但在当时看起来,他的计策是完美的,可就结果来说,他的计划又是失败的,因为间接导致了吕布集团的灭亡。

但有一点,也正是因为看到坚固的城墙,他才去了解了一下情况,而这水泥的出现,其实也完全是因为投石车砸破城墙之后便出现的东西,而沛县城墙的加固以及中城与外城的建造,则完全是因为他们。

但现在看起来,当初就算他们没有偷袭徐州,而是选择高顺再攻沛县的话,可能再也不会出现用投石车就能破城的情况了,就算大举攻城也没什么胜算,可如果是围城的话,在当时他们必须要速战速决的情况下,又是死路一条。

感情当时那一刻他们不管选择那一条计划,都是死路一条啊,陈宫有些无奈,可如果不有所行动,那最后他们还是会被耗死,虽然他们会成为曹刘之间的缓冲,可只要一方真的要对对付发起进攻,那他们也就会被顺带消灭。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从中城出来之后,陈宫走向外城,他每日都会登上外城来瞧一瞧,昨天一天曹操没有什么动静,但并不等于曹操一直没有动静,毕竟他的目的并不是速战速决,而是在袁刘交战之前拔掉沛县这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在逝去了大型攻城器械之后,他现在不会太急着前来攻城,甚至可能他已经从后方再掉大型攻城器械而来呢?

都有可能。

走上城楼,只带了十多名护卫的陈宫习惯性的观察着城外的情形,以前在吕布帐下的时候,他的角色更像是现在的徐庶,但此刻他却成为了沛县的主将,甚至可能因为他而牵动整个占据甚至影响全局,这样的身份变换,绝对是他曾经敢想又不敢做的,但此刻却真正的发生了。

一个能够施展毕生抱负,一展生平所学的平台,这样的机会来的让人激动,甚至连败曹操三阵这样的情况,是他以前从来不敢相信的,虽然也许以前也出现过,但他并不会把在吕布手底下取得的成果算在自己的头上,因为那样的胜利,并不会被记载他的头上,也许所有人都清楚,那是他的计谋。

但现在他可有按照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随心所欲,而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一切,他能够在城楼之上,保持着从容冷静去看待自己的敌人,等待他们的反应,而以前则不能,他必须要想方设法来说服吕布,甚至他还会因为有些人老出来反对他而变得内向焦躁和狂怒。

但现在没有了,没有人再成为自己的掣肘,他能够学姜太公稳坐条鱼台,甚至现在恨不得就扮上,那一副鱼竿,在城楼之上往护城河投而饵,那件事多么逾越的一件事情?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从中城出来之后,陈宫走向外城,他每日都会登上外城来瞧一瞧,昨天一天曹操没有什么动静,但并不等于曹操一直没有动静,毕竟他的目的并不是速战速决,而是在袁刘交战之前拔掉沛县这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在逝去了大型攻城器械之后,他现在不会太急着前来攻城,甚至可能他已经从后方再掉大型攻城器械而来呢?

都有可能。

走上城楼,只带了十多名护卫的陈宫习惯性的观察着城外的情形,以前在吕布帐下的时候,他的角色更像是现在的徐庶,但此刻他却成为了沛县的主将,甚至可能因为他而牵动整个占据甚至影响全局,这样的身份变换,绝对是他曾经敢想又不敢做的,但此刻却真正的发生了。

一个能够施展毕生抱负,一展生平所学的平台,这样的机会来的让人激动,甚至连败曹操三阵这样的情况,是他以前从来不敢相信的,虽然也许以前也出现过,但他并不会把在吕布手底下取得的成果算在自己的头上,因为那样的胜利,并不会被记载他的头上,也许所有人都清楚,那是他的计谋。

但现在他可有按照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随心所欲,而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一切,他能够在城楼之上,保持着从容冷静去看待自己的敌人,等待他们的反应,而以前则不能,他必须要想方设法来说服吕布,甚至他还会因为有些人老出来反对他而变得内向焦躁和狂怒。

但现在没有了,没有人再成为自己的掣肘,他能够学姜太公稳坐条鱼台,甚至现在恨不得就扮上,那一副鱼竿,在城楼之上往护城河投而饵,那件事多么逾越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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