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审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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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回了广陵县城,带着张飞前往县狱,刚至狱前,就见到陈登在门前候着,想来已等候多时了,迎上前笑着问道:“元龙,审的如何了?”陈登颇为无奈说。如果不是刘澜下令不得用刑,他有几百种法子让他开口,还能容他抗到现在?

“是我没有交代清楚,匪首我已知是何人了,其人乃庐江人氏,前任洛阳令周异之子周瑜,昔日我阻子布南下,与他有过一番明里暗里的交手,只是没想到他对我如此念念不忘,居然从小沛和我斗到了广陵。”刘澜笑道。他之所以让周瑜如此牵肠挂肚,估摸着并非是张昭的原因反而是因为大乔,再去见南华时他是不相信的,但正是琢磨了这一路,才想通了,周瑜虽然不是为大乔而报复,但也与大乔有所关联,因为他要为自己的好兄弟孙策出一口恶气。

“庐江周氏?”陈登不免倒吸了口冷气:“这庐江周氏虽比不上举世公族的汝南袁家,可也并差不了多少,在大汉朝内算得上屈指可数的大氏族了,影响力极大,如周景、周忠都出任过三公,主公当知袁家四世五公,而那周家可是两世两公,主公惹上这样的大家族,那可是会惹来大麻烦的。

刘澜能理会陈登为何会有如此表现,不过他却并不担忧,反而还笑了起来。陈登一看主公如此模样,立时醒悟:“主公难不成早有了主意了?”

“主意?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脏。捉奸在床,就算他周家当真能翻得起大浪来。可咱们现在手中有周尚,就等于有了证明。不管走到哪,谁也不能颠倒黑白,当然了若要有些人闭嘴,那么就要让他们心服口服,让周瑜背后的周家无话可说。”刘澜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刘澜这番话虽然说的杀机毕露,可这话里的意思却太也耐人寻味了些,尤其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让周家无话可说……一瞬间素有胡海之士的陈登便彻底明白主公这句话的意思了,要让周家闭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捉住周瑜。而现在能探知周瑜下落者,无疑便是周尚了。

“主公,你就放心吧,保证这周尚的嘴巴就是再硬,也要撬开他嘴巴问出周瑜的下落来!”

“元龙,这是还是交给翼德他们来吧,这周尚出身军伍,非是平日里衙门遇到的那些刁民无赖,一个个嘴巴严得很。想从这些当兵的口中问出有用的东西来,还得用当兵的手段,这审讯的事情刘澜以前没少干,只是太过残忍了后来就很少去过问了。不过今天嘛,说不得就要重出江湖了,那时就不信这周尚不招。”

眼见着刘澜一脸煞气的进了县狱。陈登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特腼腆的说:“主公啊。那个,我能不能留在一旁瞧瞧啊?”

“那就一起?”刘澜大笑了起来。果然是湖海之士啊,那些个儒生可比不了。

广陵县狱的审讯室内阴暗且潮湿,周尚此刻便被关在这里,整个人被粗麻绳绑在木桩上,脸色惨白的可怕,虽然并没有动被上刑,可在这么个地方带上一二个时辰那是何等煎熬,好似一连六七天都没有休息,憔悴的不行。

刘澜带着陈登张飞两人进入了审讯室,被捆在木桩上耷拉着脑袋的周尚猛然抬头,发现了刘澜,怒火中烧:“刘澜,老子什么也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英雄,不愧是当兵的,没给周家丢人。”刘澜笑道。

“既然知道,那就快给爷个痛快!”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与你一样从小卒子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当兵的如果怕死的话,绝不可能活过第二天,你也别急,该你上路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刘澜敛容道。

“哼。”周尚冷哼了一声。

“主公,你别看着小子现在嚷嚷的凶,其实心里啊怕死的要命。“张飞突然粗着嗓子道。

“咦,翼德,你为何有此一说,你看周壮士现在这个模样,有哪一点害怕了?”刘澜与张飞一唱一和,道。

“主公,咱们都是当兵的,心里怎么个想法还不知道啊,到底怕不怕,谁也别骗谁。说当兵的不怕死,那都是扯淡,不然军中又怎么会说当兵的都是怕死又不怕死呢。

“怕死又不怕死?那翼德你说他是真怕死呢还是真不怕死呢?”

张飞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周尚,道:“看他样子,应该没上过战场,充其量就是个新兵蛋子,真要上了战场八成得尿裤裆,如果没有军法官,估摸着就他娘调头跑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是新兵?老子没上过战场?”

“周壮士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刘澜打着哈哈,砖头呵斥张飞,道:“瞧你那眼神,周壮士怎么可能是新兵呢。”

“呃,嘿嘿,主公其实都一样,就算是老兵难道就比新兵好了?那都是扯,都说老兵不怕死,其实啊是怕死又不怕死,怕死是因为没成家,还有父母照养,成了家的呢又会有妻儿照顾,你说他能不怕死吗,可就算怕死一旦上了战场也不能害怕,只有这样才不会死,不然啊箭矢啊兵刃啊说不得就落在身上,真死了。”

“呃,你这说法听着新鲜,但也不是绝对,如果我们周壮士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呢?没那么多的顾虑你说他还怕死?”刘澜玩味的说道。

“那就更简单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让他死啊,留下来折磨他多好,每日割他个手脚筋啦或者割个鼻子耳朵啦,就他这身板割他个一年半载没问题,每日里再给他好吃好喝,反正啊就是不能让他轻易死喽。”

周尚哪想到张飞会想出这么狠的办法来。吓的魂都快没了,惊道:“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刘澜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可敢!”

守在一旁始终没开口说话的陈登算是见识了,同样是凌迟处死,可怎么感觉张飞说的那个却要更狠毒一些,每天割一刀,还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你不让你死,这刑法,可不就是最狠毒的刑法么。

“杀你还真没啥不敢的,可我为啥要杀你呢?我可还没问出来周瑜现在在哪呢,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呢?周尚说吧。这样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甚至还有可能放了你!”

“做梦,你们不是要折磨我吗,来啊,大爷要是皱下眉头,就不信周!”

“折磨你,你以为让你**上受折磨就是折磨你了么?你太天真了周尚,我刘澜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你被捉的那一刻就该明白!”

“你想干什么?”周尚心虚了。其实他并不害怕动刑甚至是死,可刘澜却绝不会轻易让他死,正因如此他才害怕刘澜使些更恶毒的法子来整治自己,更因为他不说。所以才害怕,未知才恐怖。

“我想干什么?”刘澜阴测测的笑道:“翼德,战场上如果斥候从敌军中抓到舌头一般会如何做?”

“那就要看对方老实不老实了。如果不老实,那办法可多了。又一次俺可是亲眼见到士仁他们对付一个舌头,给他灌下了整整一小包的春药。”

我擦。还有这种事?一直以来刘澜都知道斥候营让人开口的手段最多,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不过啊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那被灌下春药的斥候最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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