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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渗人的还不是这个呢,你知道吗,据说被分尸的尸体是老钱自己!听完我就打了一个冷战,这怎么哪儿哪儿都不挨着了。小旭看见钱哥分尸,还镇定自若打手机。结果早上发现被分尸的尸体是钱哥自己?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她又说:领导正找你呢,你还是听领导跟你说吧。这班儿也没法上了,谁敢在里面呆着啊。

说着就要走,我回身拉住她,现在最让我有疑问的是,那个犯人哪儿去了。如果钱哥分的尸体不是他,那么他肯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于是我问她,你知道咱所里死了一个犯人吗?

她很意外的摇摇头,说,哎呦,还死了别人了?

我见状还是赶紧打住吧,看情况,好像死了犯人这件事压根就没人知道。这要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作剧我肯定跟他们拼了。

现在我对钱哥死活也抱有迟疑态度了,不是说领导正找我么,我觉得领导怎么着也不能跟我开这么无厘头的玩笑吧。

见了领导却更让我沉重了,因为我确认了两件事,第一是,钱哥真死了。不过没有被人分尸。

第二,那个叫小旭的大学生一口咬定看见钱哥午夜分尸,现场却检查不出任何证据。

不过让我放心的是领导只是问了我为什么无辜旷工的事情,我随便编了几句搪塞过去了。

他却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于所谓的犯人死亡的事情。

跟领导聊完我也不敢进道楼里面了,赶紧出来喘了几口气。

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我是完全没有心情上班了,虽然钱哥跟我没有到我为他披麻戴孝的交情。

可是一个人说死就死了,而且死的比电影里还蹊跷。光这一点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干脆又找领导请了个假,回家装病去了。

到了家我才想起来手机和衣服还在郊区的小招待所里。

又折身回去拿。再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

也没胃口吃东西,只想好好睡一觉。也许睡一觉再醒来就会发现就是个毫无逻辑性的梦吧。

躺下,随手把手机打开了。瞬间铃声不断,快要把手机撑爆了。

我拿起来看,都是些某某在什么时间给我打过电话的短信通知。

我一条一条看,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昨天半夜有一个号码在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是钱哥的。

足足打了有几十遍。

最后一次打给我是在午夜3点多的时候。那时候应该差不多就是我在楼下听见钱哥给人打电话的时候。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是想在临死之前告诉我什么?

我睡意全无了。都这样了谁还敢睡觉啊,起床随便套了件衣服我就又出了门。

因为我想起,当时那个犯人的笔录肯定是有的。不管这是不是这件怪事的源头,起码也能让我想起些什么。顺着犯人的个人信息我说不定还能找到他家的什么人。

我刚开门,门缝里就掉下一张纸。

我打开一看,上面什么都没有写。说真的。我又开始开怕起来,但这就是张白纸。不是小广告也不是轮子的宣传页。我只能安慰自己不要疑神疑鬼。把纸随手装在兜里,就出门了。说到回所里,我是真不愿意回去,现在我十分忌惮那个地方。可是好奇心又推着我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幸好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是再让我大晚上跑回去,借我俩但我也不敢了。

到了院门口。我就一直在深呼吸,鼓足勇气迈步前进。刚走两步。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手机差点掉地上,因为是钱哥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接还是不接。

我手指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好不容易用双手才能抓住电话。心慌的不行,合着之前的准备活动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啊,勇气早就飞没影了。

摁下接听键的那一刹那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听电话那边的声音。

那边没有人说话,不过倒不是很安静,偶尔能听见汽车的驶过的声音,八成是在路上。

这让我就安心不少,因为在路上,起码应该是太阳底下,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太阳光一照,全都给老子玩完。

于是我更仔细的听,很幼稚的想听出那边是什么环境,在路上,在什么路上?我这么一想,自己又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眼前冒出三个字,黄泉路。

心跳到嗓子眼了,感觉要把我憋死了,我赶紧捂住话筒大口的喘气。

旁边一辆改装过的比亚迪f0嗡嗡的带着噪音从我旁边冲了过去。

又给我的心脏一个突然袭击,我咬着牙,又把耳朵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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