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109章 深夜荷花池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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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她的乱七八糟,慕容离居高临下悠悠的丢出一句;“上来。”

“干嘛要上来,我要游泳,我要游泳,狗刨,花式,蝶泳,我可都会!”她一脸得意。

慕容离看了一眼她发青的脸颊,眉微皱;“上来!”

“谁要理你啊,我要游泳,你知道什么叫游泳吗?。”胡乱的哼哼着,她已经游开了。

“该死的!”低咒一句,慕容离向来好看的不喜形于色的脸庞有些难看,也跟着跳了下去,溅起高高一层水花。

长长的手臂在水中划动,只消几下,便已经将那只欢快的身子给捞进了怀中。

身子不能动弹,她好奇的抬头,看到一袭白衣,也不看那人的脸庞,便迷迷糊糊的道;“怀楚,你也来游泳吗?”

顿时,慕容离的目光冰冷,醉酒中的林念桃浑然未觉,依然还在嘀嘀咕咕;“怀楚这般晚了,你怎么不睡觉啊?”

.......

没有人言语,林念桃又哼哼唧唧道;“怀楚你怎不说话,难道是不会游泳,那我教你狗刨,怎么着?”

这时,男人火热的霸道的薄唇压了下来,不等她惊呼出声,已撅住了她的红唇,没有吻他,只是那般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粉红色的唇齿间发出声音;“你再喊一声怀楚试试....”

林念桃乌黑如玛瑙般水润润的眼睛直愣愣的瞧着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眼前的不是怀楚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慕容离。

愣了很久后,她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将唇上的这个东西给弄走。

于是,她咬了他一下,打算让他放开,岂料这人不但不放,反而更加大力的搂住了她的后背,薄唇开始在她的香软内吮吸辗转,逗弄她的丁香舌。

“你再喊一声怀楚,恩?”他的嗓音已经暗哑,低沉,有种致命的沙哑性感。

这人竟敢怀疑她,醉了酒后的林念桃是容不得任何人怀疑她的,缝隙间,她哼着;“怀楚.....”

闻言,慕容离徒然掐住了她的腰,狠狠低在池边,吻如狂风暴雨般压下来。

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已经被健硕的身子压在了池边,下巴被迫扬起,承接他的吻。

如蛇一般的长舌不断纠缠着她,不允许她向后退一分,霸道的吮吸她红唇里的每一寸软肉。

身子尝试着动了动,却也没能挣脱开一分,正在这时候,她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秋日的气候本就寒冷,再加上此时又是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她的身子不禁颤了颤,愈发觉得冷了,一直忍不住的打喷嚏。

这个时候,慕容离徒然一勾,将她整个上身扶了起来,让她晃腿跨着挂在他身上,然后带着她上了岸。

一直泡在水中倒不是觉得很冷,此时上了岸,她才晓得什么叫做冰冷刺骨,本能的将身子向着慕容离怀中靠着。

既是他的宠物,那便该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呆在他怀中。

他是她的主人,自然是一辈子都是她的主人,岂能任由着她再去挑选别的主人?

薄唇微动,他俯身,火热的薄唇勾住了她的耳垂,一点一点在上面吮吸着。

身子一颤,林念桃无意识的喃喃念道;“怀楚,冷.....”

闻言,黑眸攸然一暗,慕容离狠狠的含住了她的耳垂,直到吮吸到红肿才放开。

宫女看到三皇子带着那位公子回来,而且还是打横抱着,她一愣,赶快打开了宫殿的宫门。

她的脸色已经发青,嘴唇有些发紫,像是极冷,忍不住的一直颤抖;“冷,冷......”

宫殿中便有浴池,水是从温泉而来,他盯了她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剥动,将她身上的衣衫全部都脱了下来,白色的亵衣紧贴在她玲珑有序的身上,他粗喘着气,一并也脱了去,她便全身赤裸的躺在了他眼前,玉体陈横.......

白皙高耸的柔软,柔软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玉腿,纤细优美线条的背部,全部都赤裸在了他眼前。

慕容离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游移,然后再将她扔进温泉中,修长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着,清洗着,鼻息间气息异常浑浊和火热,就连大手都跟着变的火热的吓人。

三两下,他又迅速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用毯子将她身上的水珠一并擦去,大手无意间碰到她的柔软,全身的血液立即沸腾火热起来。

隐忍着身上某处快要爆发的火热,他的大手随意勾起了地上的衣袍,却在无意中看到了一把精致的小刀。

全身通体都是黄色,一看便是价值不菲,而剑身上赫然浮现出一个怀字,慕容离眼中一动,眯起的黑眸瞥了几眼床榻上没有意识的林念桃,她还在喊冷;“冷...冷....好冷.......”

慕容离伸手扯过床榻上的被子狠狠地将她裹成了一个茧子,一动都不能动一下。

那一巴掌的火气还没有消,如今她竟又多了一把怀楚的小刀,他觉的,她这只小白狐愈发能耐了!

将床榻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她身上,待她不再喊冷,而是安然的睡过去后,慕容离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线,勾着手中的小刀便深沉的离开了宫殿。

南宫羽正准备就寝时,却瞧见慕容离踏进了寝宫,也不知他是干了些什么事,身上的衣袍竟一直在淌水,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难的看到慕容离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不觉太过好奇,应该说是异常好奇!

没有理会他,慕容离径自褪下了身上的衣袍,亵衣,露出了结实健硕的上半身,只着一条亵裤。

“那小桃子呢?”欲言又止,南宫羽终还是问了出来。

可谁知,他话音才落,那一袭还在滴水的衣袍便迎面而来的砸落在了头上,直直盖住了他的视线。

这又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谁又遭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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