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渡劫飞升(上)(1 / 2)
女老板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吩咐手下去办,地址也是我跟她说的老建筑公司和垮塌了一边墙的老监狱,那片地在阿拉尔郊区,不影响城市开发建设,周围方圆十公里用铁丝网和水泥桩围起来,我趁着夜色去了那地方,把玉符炼制布阵符阵全部埋入百米深地下,在阵法启动瞬间,周围方圆几百公里范围内的灵气就聚拢过来了,虽为末法时代,但并不是就没有灵气,只是稀薄而已。对普通人来说也足够了,白天工人已经开始搭建玻璃棚户区,到时候再用太阳能发电让玻璃棚户区内保持恒温环境,那些热带雨林生物就可以适应新的变化环境了。不论作为观赏性还是食材,这里的环境都是非常好的。玉符炼制布阵符阵全部都是可以保证百年时效,也足够用了。忙完回来了之后,给老妈说了下,让她不用操心了。
只是她拉着我坐下,神色落寞的看着我俩说:‘明天早上上街买些黄纸和鞭炮,贡品酒水,你几年没回来,去你爸的墓前给他烧了,你一走,不知几时能回来了。’
我听了默默点头。父亲大人生前就已经选好墓葬之地,
建筑公司东北方(艮卦)一处四面环水北高南低如逗号的沙丘凹地,他死后就按他的说法,四匹马拉的马车拉到拉不动了之后就葬于那处,一切都如他所说。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去买了两份香烛纸钱和鞭炮,没有让老婆去,就我和二哥一起,带着大侄子,二侄子,全是自己家的男丁,去给老头和大哥上坟去了,几年前大家集资用红砖和水泥给老头崮了墓,防止风沙吹散周围的泥沙,今天去打扫一下,上香烧纸钱和放鞭炮,摆上贡品,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去大哥坟前拜了拜,上香烧纸祭拜放鞭炮,上贡品酒水。大哥一生多坎坷,生不逢时啊,家里娃多,又是老大,虽然成绩最好,但为减轻家里负担,12岁就早早辍学工作了,唉,他们都敬完酒了,我走上前又敬了一杯,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坟墓上晕绕着一缕青魂,他死时,我没能赶回来送他,当我再次敬完酒后,这缕执念才慢慢淡去。
我默默说道:‘大哥,小弟回来看你了,你不用担心,家里人一切都好,你就安心去吧。’
一阵风吹过,打着璇儿,纸钱灰随风飘荡着向东北方而去。大哥的墓在父亲墓的西南方,这是去和父亲告别了。
希望他来世投胎能有个好归宿,莫要如此世这般艰辛。
此件事了,大家上车离开。
回去路上还有很多晚来的扫墓人,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放鞭炮声不断,新疆和内地不同,元旦过后即可给亲人扫墓,没内地人那么些讲究。
一边开车一边抽着二哥卷的大炮筒子,新疆莫合烟,如圆锥形,手卷的,一股浓郁的烟草清香吸入喉咙,让人如坠入深渊也如飞上云端,真的美妙绝伦,不像制式香烟,都是假货,这些都是维族人自己种植的烟草,晒干切碎拿巴扎上卖的。而机制香烟,大多采用全株连筋杆都磨成粉做成纸来切丝卷成香烟卖,即使加入稻草或者杂草你都不知道,还卖的老贵,美其名曰用的是非洲烟草,骗鬼呢?为何不让焚烧桔梗,怕你闻出味道了就不好骗你了,明年化肥没人要了。现在你还能吃出稻花香吗?妥妥的尿素骚味儿。就连蔬菜都是尿素骚味儿。没有菜香味了。等我的种养殖基地成功之后,那菜那鸡那鸭,只要是真正的绿色无公害食品都会让人吃了还想吃。国内这些眼睛会帮凶要毒害多少国人,从食品和药品再到种子化肥农药,方方面面彻彻底底打垮我们,没有硝烟的战争,侵略无时无刻都在发生。掠夺无时无刻都在发生。
我只能偏安一隅,还看不清到底哪里出错了,这些人的心都烂了吗?中国还有这么多人为他们唱赞歌,群魔乱舞的时代,那些砖家那些叫兽还有很多……没有道德底线的……。
怪不得教小孩看喜羊羊(两脚羊吗?人也)与灰太狼(披着羊皮的狼?两脚掠夺者)
还有熊大熊二和光头强,都是这个世界的缩影!牛!
我那外甥正在手机上刷着这两部动画片看的津津有味。
大人们正看着时政新闻热点,俄乌战争,巴以冲突(不正如熊大熊二和光头强吗?)
国内新冠肺炎疫苗的12亿公关丑闻事件,(喜羊羊与灰太狼之间的那些事?)
我猛吸了一口烟,再吐出一连串的圈圈,最后凝聚出一根刺插入圈圈中,十环连中,丘比特之箭。不是爱情之箭,是毒箭穿心嘛,麻木了。
那些所谓的喉舌宣扬的不一定都是老百姓的心声,还有很多杂音哈,牛鬼蛇神啥时候都有。
活在当下,做好自己。
走之前,我要去跟维族兄弟要些烟草种子,种在自己的领域内。估计是极少数没被污染的种子了(进口放射性元素辐射后的种子只能种植一到两季,随后就退化了!减产绝育),断子绝孙法。
还有所谓的色拉油,添加使用了那个……;能让人吃了绝育的,不孕不育的。
电视上说的他那油哪哪都好,天上无得,只有它能让你上西天。
我一直吃猪油!
砖家不让农村养鸡养鸭养猪,更不让你杀自己养的猪,就是怕你不被控制,吃了自己的猪油,没法让你断子绝孙,老天都看不过眼,江苏话,短若命东西。
回到街上,我就急不可待的跑去寻找卖烟草的维族兄弟了,在超市旁边,我找到他问道:‘阿达西,莫合烟的,买吉普路?’
‘挑提块’。他说。管他几块了,我给了他一百,他接过钱,秤了一下,一塔哈全部给我了,我又问他要了一袋种子再付给他200元,拿着东西就走了,他看看我再看看钱,摇摇头也没说啥了,卷烟纸是他给我了十打。
想起种子,我又在回去的路过摊子上买了其它种子,连苜蓿草种子也不放过,这个是好东西,只要不是白花苜蓿就好(毒苜蓿,可以把吃了它的牲畜因胀气而死),小时候我见过。
全部丢去领域里让他们种起来,苜蓿开春长出来掐嫩尖炒蛋或者开水烫一下凉拌超好吃的。长高了喂牛喂驴喂猪都是最好的青饲料。
然后我拿出刚买的莫合烟,用维族兄弟送的不锈钢烟盒装满一盒烟丝,一打纸撕下来一张,试着卷了一根大炮,封边时用口水延边舔一下,手一捋一撮就成了,掐头去尾,点火,‘嗤’的一声,烟全吸入口中,嗯就是这个味儿。
满大街就我特俗,‘哈哈在干嘛?抽莫合烟,谁还抽那玩意?’一个不和谐的嘲笑声传来,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熟人,一个傻逼玩意,号称‘真子(榛子吧或者棒子呢)的’后代,真的假的,没有考证,都是他自己自说自话,人五人六的,我没理他,直接向前走,他有条腿被……瘸了的。根本撵不到我,懒得搭理他,不是谁都给你脸的,脸是自己挣的。
回到车上,一脚油门踩到底,轰的一声,走你(其实我不会开车,没驾照呢,就因为我开的是军用吉普,二手的,边防哨所我买来牌都没摘呢,中国最朴实无华默默奉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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