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是我杀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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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豫是被一一盆凉水给泼醒的。

昏暗的屋子,厚重的镣铐,虎视眈眈的侍卫。

墙的四周满是刑具,一些刑具没被洗干净,还残留着点点血迹。

这里是提刑司的刑房。

宋裕眯着眼站在桓豫身前,面无表情。

严肃、冷漠、毫不留情。

这是桓豫对此时宋裕的印象。

那个在百姓面前慈眉善目的宋裕消失了,留下的是宋裕本人真正的个性。

“怎么样,昨晚睡得可好?”

宋裕在一旁的刑具桌上拿起一把小刀,用破旧的桌布擦了擦刀锋。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知道,又或许不知道。”

桓豫很冷静,自从他归顺周信光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一天的准备。

前几天许峰将他迷晕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他已经完了。

周信光不可能放过他,或许自己一出提刑司就会立即没命。

“宋大人有什么事就问吧,桓豫一定知无不言。”

宋裕并没有如同预想中那般问他祁蒿的事情,而是与他闲谈起来。

“我听说,你从小生活在山野之中?那你这制作标本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

桓豫愣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到:“血脉。”

“原来是血脉传承,但我们探查你的神魂后发现,你的灵根是残缺的,”宋裕漫不经心地说到,“灵根残缺代表着你的修为无法更进一步,这些年你还发生了什么?”

桓豫沉默了,他不知道宋裕问他这些事情的寓意如何,但他知道他说的越多,就会死得越快。

“一些不值一提的往事罢了。”桓豫敷衍地说到。

“你曾经是万砚镇的人?”宋裕询问到。

桓豫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觉得宋裕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曾经是万砚镇人。”他谨慎地回答到。

“那为何后来去了渝州的西南部,那地方是贺家的地盘吧?”

桓豫没有再开口,这是一个他深埋多年的秘密,也是他至今依然不敢背叛周信光的原因。

“我家祖传了一门驯兽的手艺,所以那贺家聘我去为他们驯养采药的猎鹰。”他不敢多说,就怕被抓住什么把柄。

宋裕轻轻一笑,问:“所以你是贺家派出来的人,对吗?”

桓豫不清楚宋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宋裕不应该想办法问出靖王吗?为什么会转头将焦点对准贺家?

“祁蒿一事,与贺家无关。”桓豫亮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祁蒿为人贪婪,鱼肉百姓,人神共愤,我做此时纯属个人行为。”

“个人行为?”宋裕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个人行为就是将凶手嫁祸给无辜的张业?”

“我没有嫁祸,是张业先下手杀了祁蒿,我只是清理了现场。”桓豫反驳到。

“可是我们已经问过了,张业动手的当晚,你没有在泸山县,而是在贺家的驯兽园。”宋裕质问到,“我们已经跟贺家的人对过消息了,你还想抵赖?”

“什么?”桓豫立即明白了事态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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