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与杨廷和斗智斗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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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盘否定文臣们的作为,大肆提拔武将与宦官,导致文臣集团的报团反击,又试图用武将和宦官制衡文臣,从而引发了两大集团之间的矛盾彻底激化,朝堂内党同伐异,一片乌烟瘴气。

以至于朱厚照本人都不胜其烦,最终选择怠于朝政,天天纵情享乐,声色犬马,彻底坐实豹房之名。

据说便宜表哥朱厚熜不仅喜好人妇,还好**,想到这儿朱厚熜不禁打了个冷颤。“张永,派人保护豹房内的一切事物,待放归西苑禽兽后,彻底封锁豹房,任何人无诏不得入内!”朱厚觉得有必要保护一下正德皇帝的劳动成果,说不定自己会发现一些惊喜。

此时的张永身兼数职,提督十二团营和神机营,算是宦官中的实权人物,也正是他接受了杨一清的建议,向正德皇帝进言除掉了无恶不作的刘瑾,立下了大功。奉天门之东,文渊阁。

这座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显得并不起眼的小屋子,却是大明声名显赫的权力和行政中枢—内阁。

正低头处理政务的杨廷和听完中书舍人的传报后,摸着美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一脸喜色地向着同僚说道:“敬之,仲德,你们听见了吗?陛下刚刚下诏放归了西苑禽兽,裁撤了冗余人员。”“吾等又没聋,怎会听不见。”梁储笑着打趣说道。“介夫,我知道你的意思,陛下在我等的辅佐之下,越来越有圣君之像了啊。”蒋冕面带微笑的说道。“确实如此,大明之福啊!”毛纪也不由插嘴道。“老夫的意思是吾等应该对陛下更加严格,日讲已初见成效,经筵也要提上日程,切不可在这关键时刻有丝毫怠慢。”杨廷和表情凝重的分析道。“介夫此言,不无道理。”梁储等人纷纷点头回应道。“过于严格会不会适得其反,让陛下生出抵触之心。”一心向着朱厚的袁宗皋忧心忡忡的反驳道。“无妨,陛下虽秉性纯良,但仍年少,略有顽劣之心。今日日讲仅进行一半,陛下便以疾而逃,吾等更应该严加管束。现在正是因势利导的好时机,切不可让陛下再生出向道之心。”杨廷和立即反驳回应道。“吾等明了。”内阁众人纷纷点头示意,赞同了杨廷和的观点。

可怜的朱厚熜同学在第二日发现除杨廷和外,其余所有讲官都对自己异常严厉后,恨不得提刀找杨廷和拼命。

用完午膳后,朱厚熜便在司礼监掌事魏彬的陪同下批阅奏章,以锻炼应对国事的实际操作能力。

不过朱厚熜知道,现在自己批阅的意见仅仅作为内阁大臣们的参考,不过对自己而言聊胜于无了。

朱厚熜看了看奏章,里面大部分都是御史弹劾宦官的奏折,心中啼笑皆非。

古代的文化人骂起人来真是不带一个脏字,有的骂的狠辣直白,有的却骂的拐弯抹角,看完之后仔细回味才知道是在骂人,内容却不堪入耳。如御史萧淮引用的《鄘风·相鼠》:今有魏彬、张永等人,极类相鼠。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狠辣直白地大骂魏彬等人不要脸面,不顾德行,不知礼仪,还好意思活着,不如快快去死。

不知道微彬等人看了后是什么表情,会不会羞愧的无地自容,自杀谢罪。朱厚抬头看了看魏彬,才发现此时魏彬脸色涨红,但不敢发声,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些奏折。“魏彬,现在无人,想说什么就说吧!”“陛下,奴才有罪,但奴才冤枉!”魏彬跪地回答道。

这看似矛盾的一句话,却清晰得体现了如今宦官朝不保夕,惶惶不可终日的窘境。“朕明白,你们这八虎中半数都是被冤枉之人,这些朕心里都有数。”“告诉张永等人,不用过于忧惧,朕还在,没有人敢动你们一丝一毫!”朱厚不由出言宽慰道,毕竟自己此时还要倚仗这些宦官。“臣等感谢陛下怜悯,愿为陛下效死!”魏彬低声垂泪道,他们所求无非生存,现在朱厚给了他们效忠的机会。“行了,回宫吧!”

这些弹劾奏章看多了也无甚趣味,而毛澄的奏折朱厚熜此时是看都不想看,直接回宫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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