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月镜从果堂那里一回来就走进容晓仪的房间让晓仪和可妮都到她的房间里。她边走边说:“晓仪,可妮,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月镜说。
“什么事?”她们一起问。
她们跟月镜来到月镜的卧室。
月镜看了看窗外的雨,说道:“我和晨浪在一起了。我还……”
“怎么会?”可妮说。
“怪不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不吵架,但是这几天,我都没有见过你们吵架。”晓仪笑笑说。
可妮关切地问道:“他对你好不好?”
“好。我……”月镜说。
晓仪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来是她比较急着要知道月镜与晨浪的事情,毕竟是帅哥跟美女的完美结合,他们能不关心吗?
“就在那个森林里。我……”月镜说着又被可妮的‘那里不是不能看见别人吗?’打断。
“但我的确在那里遇见他,他还救了我两次。”月镜说。
月镜刚刚想说雨点婆婆的事,但如果说了,就会说出她和晨浪的不解之缘,说出她的能量的强大。然而她并不想她的伙伴认为她是那么强大。
“我想说的是我知道原来晨浪就是果堂的王!”月镜终于能讲想说的都说完整了。
“果堂?”晓仪惊讶地说,“是不是那个只有四年级或以上的同学才可以参加的那个雨点婆婆举办的组织——果堂?”
“你也认识雨点婆婆?”月镜问晓仪。
晓仪望着上面说:“我姐姐跟我提过,她说雨点婆婆是果堂的创始人。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大概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像她那样。”
“晓仪,不用灰心。”月镜安慰她。
“我想到我四年级的时候就能看见她!”可妮笑笑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晓仪欢喜得跳起来说。
见她们这样兴奋,月镜又忍不住扑灭她们,可是又不得不说真话,因为如果现在不说,到时候她们就更难接受。她思前想后,才说:“我想你们不可能看见她了。她已经去世了。”
那话就如同给晓仪和可妮当面泼一盆冷水一样。
“你是怎么知道的?”晓仪问。
月镜说:“你们还记得我们去过的那个木萨森林吗?就在那里,我受伤了。晨浪把我送到雨点婆婆家里。然后她发现我就是她一直要等的人。她把一本书交给我之后就安详地死去了。”
“她为什么要等你?”可妮问。
“因为她爸爸在临死时让她用余生来等我。她爸爸还给她施了个咒。”月镜说,“原来白晓峰也是婆婆养大的孤儿。”
“那就是说我们的年级有两个孤儿!他们真是很惨的,怎么小,爸爸和妈妈就那样。”晓仪同情地说。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好像没有想过制止。沐浴在雨中的捧着水瓶的女士显得分外迷糊。
阴雨绵绵的天气一直持续到五月,今天,突如其来的阳光灿烂。令奥米莱林的水柱小道显得分外优美。月镜和可妮在水柱旁边,欣赏着这美景。
“月镜,今天发生什么事了?我来了这里三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奥米莱林这么静。虽然我们术师的人本来就很少,而且学校人数也少。但是,还不至于整个校园只剩下我们两个吧。”可妮说。
月镜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无聊,便随口应付道:“一年级和二年级都要上课。”
可妮仍然穷追不舍地问:“那还有三个年级的人。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月镜摇头说。
“月镜,你看,那个不是晨浪吗?”可妮说着望着西楼的方向。
月镜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晨浪的确在那里。
“走,过去问问他就知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他是果堂的王,肯定知道!”月镜说。应该是晨浪的到来令月镜对这份寂静产生了兴趣吧,其实她是想看看果堂的王是否真的是什么都了解。
“好。”可妮说。
“晨浪,为什么今天的奥米莱林这么安静?”月镜问他。
“原来你们在这里。”晨浪说。
“你先回答我。”月镜说。没有等月镜说完,晨浪便忙拉着月镜往东楼跑去。
可妮当然也跟着他们。他们跑进东楼的礼堂,晨浪走到透明球上坐着。月镜跟可妮都很自觉地走到她们的光球那里。
晨浪恭敬地对校长说:“校长,可以开始了。”
难怪校园这么静,原来大家都到礼堂来了。正确来说,不是大家,而是果堂的全体人员和三年级的同学,他们都坐上自己的光球。
月镜看着自己坐着的大光球,它比原来大了很多,甚至比透明球大一点!
其实,跟着变大的不仅仅是光球,还有月镜和晨浪的卧室,他们的床,月镜的书桌,金鱼喷泉,校到,校园,学校门口的两棵参天大树,整个东楼,南楼,西楼,北楼……所以双官术术师的事物都在不断地变大。
“很欢迎大家能抽时间来参加这次会议。我想讲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我们术师夕堂的行政人员,参议院的议员,学校里的果堂的创始人雨点婆婆在三月份与世长辞。”陈万堂校长说着就哭了,他接着说,“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应该为这件事情感到悲伤,让我们来为已故的雨点婆婆默哀!”
所以的人都很悲痛,尤其是晨浪和白晓峰。
“第二件事情就是三年级的同学加入果堂的仪式。请问三年级的同学有谁想加入果堂?那就请举起你的手。”陈万堂校长说。
所以的三年级的同学都举起他们的手。
“好,晨浪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陈万堂说完就离开了。
“大家好,我是果堂的王,你们既然加入了果堂,就要听我的指挥。每一年,我们果堂都会举行筛选仪式,如果通过了测试,那就可以升级。如果过不了测试,就要停留在现阶段。现在,我要通过分级球来给你们分级别。”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球,让每一个同学摸。然后那个球就会报出那个同学的级别。
“月镜,怎么不见你上去摸那个球?”晓仪问。她们一下课就讨论分级的事情。
“我在很早之前就摸了。”月镜说。
“那你分到哪一级?我是制果工人。”晓仪说。
“我也是制果工人。你呢?”可妮高兴地说。
“公主。”月镜说。
“太棒了!”可妮说。
“是呀,我姐姐说过,果堂的公主很久都没有人能够上任。听说公主也要和王一起教我们学习防护术。”晓仪说,“到时候,你可要把你学到的全都教给我们!”
“对。但是,晓仪,我们还是走先吧,你看。”可妮指向北楼的方向——白晓峰正走过来。
“我们走先了,再见!”可妮说着就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晓仪也跟着走开了。她们不知道怎么的,一看见白晓峰就走开。月镜却明白——可妮喜欢白晓峰。
“你在这里就好,害我到处找你。”白晓峰说。
“发生什么事情?”月镜说。
月镜很少看见白晓峰四周地寻找她。这次一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晨浪他……”白晓峰说。
月镜急得跳起来了,晨浪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从来没有见晓峰如此慌张,月镜忙问道:“晨浪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受伤了。很严重,是刀伤。”白晓峰说。
月镜的心情很担忧,从来没有过的害怕突然袭来。像暴风雨一样可怕!
她随着白晓峰来到果堂的三楼,晨浪正坐在椅子上。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她的个子跟月镜差不多。她的头发很蓬松,皮肤白白嫩嫩的,很美丽。就像一朵娇美的鲜花。
“请坐,公主。”那女孩很恭敬地说完就走了出去,白晓峰也跟着出去。
“她叫张格仪,是水果大师。”晨浪连忙说。
“你的伤势怎么样?”月镜关切地问。
“没什么,只是被小刀划破了一道痕。有你在,我更不用担心。”晨浪轻快地说。
随后,他露出手臂的伤痕。那是一条割得很深的伤口,差点就看见骨头,血都渗出来了。月镜看见,心疼得要命。
“‘伤复原好’。”月镜一念,晨浪的手完全好了。
“还是你强,我念了好几遍都不见效。”晨浪说。
“怎么会划到的呢?”月镜说。
“刚刚我站在门口学着把刀变出来,然后,张格仪开门进来,把我撞了一下,刚好碰到变出来的小刀,就划到手了。”晨浪笑着说。
“你以后要小心点!既然你没有什么大碍,那么我先走了。”月镜说。
她知道晨浪一定有东西隐瞒着她,既然他不想说,就算了。
月镜刚走出果堂,又碰见张格仪。
她依然是那么礼貌,恭敬地向月镜问好:“公主。”
“你好。”月镜忙应道。
“公主,王的伤势怎么样?好了吗?”她急切地说道。
“没什么,不用叫我公主了,那样很怪。叫我月镜就可以了!”月镜笑道。
格仪说:“月镜,真该谢你。”
“你不用谢我,晨浪受伤,我应该救他。”月镜说。
“你认识他多久?”张格仪说。
“一进学校就认识他。”月镜说。
“那你了解他多少?”张格仪说。
“你……”月镜说。
“我认识他快三年了。他这个人,贪新忘旧。你不是他的第一个,也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张格仪说。
“你跟他很熟悉?”月镜问。
“也算是吧。他玩厌了,就不喜欢了。你可要想清楚!我是过来人。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她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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