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老婆的最高境界是让他哭让他笑让他喵喵叫(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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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学生甚少,因此宿舍楼也只有两栋,男女性别分开,伏姣和谢承都是住在南面的那一栋楼里。

原先谢承在南洋训练营学习的期间里都是他独自一人住着,宽松的两人间被他住成了独卧,盥洗室也具备,虽然白天的训练苦了点儿,但日常生活的水平还是可以保障的。

此刻谢承已经抱着怀里的小人鱼上了楼。

他的宿舍里很简约,甚至可以说有些朴素,几乎没有什么生活气息,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是训练营一开始下发的军绿色,灰扑扑地不像是一位少年的住所,倒是同那监牢有几分相似。

谢承将伏姣放在了自己早就铺好被子的床上,小心翼翼把他的大尾巴裹着毛巾担在上面,“你先坐着,我给你收拾床。”

在他床位的正对面是一张只有框架、床垫的单人床,此行带来的行礼早就被工作人员提早放在了床头边。

伏姣干脆抱着尾巴看谢承收拾,他自己现在站立不行、走路不行,就是想帮忙也于心无力,还不如乖乖待着不给别人添乱。

于是他便心安理得地从背包里扯出一袋薯片开始“咔嚓咔嚓”。

谢承手下铺着床,耳朵里听着那犹如小仓鼠一边的动静,甚至还愈演愈烈,不由给气笑了——自己在这儿辛辛苦苦给棉花糖铺床,对方却晃着尾巴吃零食,简直就是小白眼狼!

这般想着,谢承放出了自己的长尾巴,一下卷走了小人鱼手里的薯片桶,勾唇抱臂,“小没良心的,就干看着我在这儿收拾?”

说着他伸手捏住了小孩的脸颊。

对于谢承来说,捏棉花糖是他的几大爱好之一——那绵软的触感像是滑腻的牛奶布丁,不仅捏着舒服,贴近闻起来也有股香香甜甜的滋味,真不愧是他喜欢的小人鱼。

“那我又帮不上什么……”伏姣将自己的脸蛋从谢承的手里拯救下来,他揉了揉侧脸歪头作思考状。

“唉……”伏姣小声叹了口气,他掀开了尾巴上已经有些干了的毛巾,亮出了茉莉白色的鱼尾,随着尾尖的轻翘,半透明薄纱般的尾鳍也绽放着流丽的光芒随之荡漾。

“给你摸尾巴。”

十一岁的伏姣身量一米三多,但变作了人鱼形态则差不多超过一米六,鱼摆轻薄,小心地蹭了蹭谢承半垂在身侧还卷着薯片桶的尾巴。

“刚才不是还不给我摸吗?”谢承故意。

“那你最后还不是摸到了?还欺负我说要把我扔下去。”

谢承选择性耳聋,故意忽略了伏姣说话的后几个字,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床沿,抬手就将自己日思夜想的鱼尾巴抱在了怀里,“尾巴伸过来我再摸摸。”

小人鱼的尾巴正好被谢承抱着放在了大腿上,微凉的触感透过透过裤子传递到了腿上,让谢承忍不住翘了翘自己的豹子尾巴。

谢承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他抱着尾巴好一顿rua,直到小人鱼瘫在床上颤着尾巴尖尖求饶才堪堪罢休。

“乖乖坐着,我继续给你收拾床!”吸够了人鱼的谢承精神奕奕,三五下就收拾好的床铺,随后又是逮着伏姣一顿摸,仿佛是充电一般,连带着将整个屋子都收拾了一遍。

半小时后,伏姣瞧着地面锃亮的宿舍,不由得向谢承比了一个大拇指。

*

因为是第一天来训练营,主要就是为了让谢承和伏姣适应,真正的课程会在三天以后开始,此刻拿着自己课程表的伏姣一脸苦涩,“怎么这么多课呀?”

一张A4的纸上印着周一到周末的表格,几乎每个空里都有不同的安排,伏姣瞧着那密密麻麻的课程,忽然感觉未来黑暗。

“还好。”谢承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在训练营已经待了有段时间了,对于这边的课程极训练方式适应良好,“不过你这尾巴……到时候是不要我抱着你上课?”

“唉……”

说到尾巴的问题,伏姣深深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总是感觉不到南溪所说一种“自然而生的玄妙感”,感觉抓不到,所以他在控制鱼尾和双腿之间的转换就非常艰难,最经常有的情况就是好不容易变成了双腿,然后没能坚持几分钟便“嗖”地一下成了鱼尾。

鱼尾确实好看,但潜在的问题也多——处于生长期的小人鱼尾巴敏感脆弱,时时刻刻需要呆在潮湿的环境下,这就是伏姣日常腿上盖着湿毛巾的原因;再者他现在行动不便,去哪儿都得靠人抱着,总是容易蹭着尾巴,那种麻痒近乎令人战栗的感觉伏姣可不愿再体会。

不过说来也奇怪,如果摸他尾巴的人是谢承,那种排斥感会少很多,甚至如同被挠痒的小猫咪一般,又爽又舒服。

“诶,谢承你再摸摸我尾巴!”

就像是突然想起了,现在伏姣一回忆起被摸着尾巴的舒爽感,不亚于像是泡在温度正好并且自带按摩功能的浴缸里,他翘着尾巴尖尖主动将鱼尾放在了谢承的大腿上,眨巴着大眼睛,“谢承,再摸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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