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准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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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下来,抬头仰望,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许绱莲有些累了,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宋茵也不在逼着许绱莲练字,起身走向灶房,离开时还不忘摸上两把。

对于宋茵的变化,许绱莲心有疑惑,但也只是觉得她的脑袋撞坏了。

—————

河洲的街,灯火通明,一个白衣女子坐落在城中最好的青楼内。

一壶烈酒握在手中,倚窗,凝望。喧闹的街道,人群来来往往。河道两旁的灯光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发着明亮的光芒。

各色各样的小舟上,妖艳靓丽的男子在舟中,对着岸边的女子叫唤。

也有如同书生的男子在和身边的闺蜜,谈论自己今早所写的诗词。

白衣女子瞳孔收缩,努力的看着泛着淡橙黄色的灯光,感受着此刻的萧条,如同一个人的世界。

一个强有力的手,将白衣女子拍回了神。

白衣女子有些恼怒,瞪了一眼身后的“翩翩小姐”

白衣女子名白焕。

“翩翩小姐”名余秋雨。

余秋雨见白焕那不满的脸色,不禁笑道:“怎么打扰你欣赏窗外美男了?”

白焕撇了撇嘴:“好过你,迟早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余秋雨并不在意白焕的话,拿过她手中的烈酒,闷头喝了一口,继续笑道:“要是让她人知道,她们心中那一心为民的治国好手,也来这青楼里寻欢,不知会有何感想?”

白焕眉头紧皱,显得不悦:“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是过眼,不是寻欢!”

余秋雨也有些害怕,自己的修为不及她,真怕她突然出手。

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还不一样………”

话还没说完,便被白焕瞪了回去。

自从替母皇南下,自己就总是心神不定,常常走神,无法安心处理国事。

在逃离那黑袍女子时,只是那不经意间的一瞥,那琼姿花貌。

大约十八岁的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每当那张脸浮现在眼前时,自己就神不守舍,心烦意乱。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突然好期待能在次见到他,但救他的那名女子是他的娘子吧?

白焕的心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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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绱莲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宋茵。

宋茵低头轻声说道:“安心睡便可,我在旁边坐坐。”

许绱莲觉得宋茵在诈自己,想起身让位,可宋茵的手按住了自己,动弹不得。

无奈的许绱莲也没办法,既然如此,自己也只能躺好睡觉。

终于睡床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窗,冲散了屋内的昏暗,清澈微暖的光线打在许绱莲的俏脸上。

许绱莲慢慢睁开眼睛,揉了下懒惰的眼睛,看了下映入眼帘的山峰。

瞪大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依偎在宋茵怀中!

急忙推开宋茵,整理有些松散的白发。

宋茵单手撑着侧脸,斜躺在床上,一脸回味的表情,让许绱莲有股恶寒席卷而来。

连忙跑去洗漱。

今日。

许绱莲开始学习绘画。

水墨画追求神似,注重意境;以墨线为造型的主要手段;与诗、书、印密切配合。

笔法要求:平、圆、留、重、变;墨法要求分五色,焦、浓、重、淡、清。

山水画,注重留白,留给人想象的空间。

宋茵将水墨画中的重点一一告诉许绱莲。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画了一天才有一幅像样的。

许绱莲的手有些发酸,很想把笔扔出去。

悠闲的林间生活他不香吗?

偏偏要用这些来折磨我,还有身上那该死的肚兜!

反倒是宋茵乐在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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