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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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吻吻乱妾心湖
退出议事厅,片茵打听到了伤者所在的地方,屋的通铺上竟或坐或躺了满满的伤者,原来这么多的人受伤,那么死者呢?恐怕她已没有办法知道了。在所有教兵错愕的表情下,片茵拉开那个正在为同伴包扎伤口手,像他这种包法,伤不至命,伤者疼也要疼死了。
看着片茵为伤员熟练的上药包扎,所有的人傻眼了,这位可是教主带回的并且很保护的那个女子呢,她亲手为他们疗伤,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用的是什么药,他受的是内伤,你想让他死吗?”包扎好伤者,她又替旁边那个躺着,呻吟不止的伤者把脉,当发现伤者被用的药后,她淡眉紧紧的皱起,淡淡的声音有着少有的怒火。
“给我纸笔。”边观察着伤者的伤势,边向着旁边没受伤的人说着。
还好有人反应快,立马送上了纸笔。片茵接过纸笔,先把这个伤者所需要的药方写在了纸上,然后她又查看了一下伤比较重的几个人,把所需要的药材也全都写了上去。
“快去把纸上这些药材买齐,要快。”片茵将药方交给那个刚才递给他纸笔,看似这些人头的中年男人。
“呃——是,我这就去。”男人愣了一下,竟是一脸的兴奋地跑了出去。
原来这位被大家猜可能成为教主夫人的姑娘是大夫啊,教主没有派人给他们这些属下找大夫是因为有人给他们疗伤,原来教主是这般重视他们这些人,以后一定要好好为教主效力!
看来这位教兵头头大叔真的很有想像力,而片茵无意间却送给了归海忧痕一个忠心的属下。
走出议事厅,蓝希依旧跟在归海忧痕的身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教众受伤,你这个教主最起码应该去慰问一下吧,收买人心你总是会的吧。”蓝希站在归海忧痕身旁,依旧笑得一脸欠揍相。(归海忧痕一直认为他只要笑,就很欠揍)
“不是已经叫人请大夫了吗?”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怎么还不走,归海忧痕绝美的脸上尽是无耐,也许他这一生最失败的就是打败他让他加入风无教吧,本以为会为教内增加一名生力军,却没想到同时也给自己找来了个天大的麻烦。
“刚才风隐堂的属下告诉我,你请的那个老大夫走走停停还在半路呢,不过却有个女子大夫在为教兵们治疗哦。”嘿嘿——这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蓝希一脸坏笑兼期待的盯着归海忧痕。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管闲事。归海忧痕眉头皱起,妖魅的眼斜睨着蓝希。
“不要跟着我,不然我就将你的行踪告诉上次那个自称是你青梅竹马的女子。”
蓝希被一击就击中要害,当场傻眼,湛蓝水汪的眼一下子暗了下来,连头上那个发箍上的蓝宝石似乎一下子都暗淡无光了,可想而知归海忧痕所说的女子有多么的大的杀伤力。
“你——你真卑鄙。”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把蓝色的折扇,此时正气愤地指着归海忧痕。
“彼此,彼此。呵呵——”归海忧痕此时的笑容可说是绝美之至——可恶透顶了。
看着归海忧痕离开的背影,他刚才还很懊恼的脸一下子又满是坏笑。
嘿嘿——明的不行,他就来暗的,他一定要挖到足可以向其它那三个傻帽堂主证明他们最伟大的教主也是人,也会动情的铁证。
(作者自白:汗,这位蓝堂主足可比美现代狗仔队的职业精神了!)
归海忧痕来到教兵疗伤的大屋就看到了这一幕——
所有没受伤的,或是能动的教兵全都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个满脸的兴奋根本不似刚受完伤时的颓废。而她就在人群中笑着,尤如一颗白色的风信子,在人群人散发着恬适宁静的芬芳。
可是这是只属于他的芬芳,怎可让别人去享。一股冷然的杀气顿时开始在她的周围弥散,漆黑的墨袍竟然因内劲鼓动而飘起。
浓浓的杀气已不容人忽视,屋内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连头都没有回一子全部退到了一边。
“教主——”如此浓烈的杀气是他们所熟悉的教主才会有。
“看来精神都不错,为什么都不在自己的岗位上,难道想要再被袭一次?”森冷的妖眸扫过众人,最后落到了片茵身上。
“是——属下当誓死效忠教主!”连在通铺上躺着的都爬了起来抱拳宣誓。
姹紫嫣红的万花丛中隐现出一张绝美妖魅的脸,漆黑的墨袍随风而舞,而其身后是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清清淡淡如一片云。
“你的属下们比你快乐多了,这么就容易知足,呵呵——”
“是谁允许你到那里的?”
“他们本以为是你让我去给他们治疗的,结果感动得一塌糊涂,这点小事就要以死相报。真是一群可爱的人哦!”
“你似乎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呵呵——我当然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知足才会常乐,不要太多欲望,那样会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看着那张逐渐黑下来的妖美的脸,片茵轻笑出声。随即她想起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过昨夜有人偷袭。”归海忧痕轻描淡写的说着。
“什么人?因为我,是吗?”
“我的仇人并不少。”看着她深深自责的眼,他竟不忍心。
“你不用骗我了,刚才在给教兵疗伤时,我已听出了些端倪,大概是前几天那场宴会中的人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叫做赫连的最有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从那晚看来,那个赫连对你颇为忌惮,何以这么快就对风无教实行突袭,就算他想动手也要有个周密的计划,能不让人发现是他干的才是最好。除非——”片茵轻抚着那开得正盛的花,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是这花的那种魅惑人的美,让她联想到他。
“接着往下说!”归海忧痕随手摘下了一朵菊花为她带在了耳边。
“这是奖励吗?呵呵——”轻抚着耳边的花,片茵接着说了下去:“除非在他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后台,乃至他不忌讳朱玉楼的身份与你的江湖势力,而冲他对朱玉楼的态度而看,这个后台多半是朝庭中人,而且手握大权。”
“哈哈哈——聪明如你,你认为我该怎么做呢?”这女子到底还可以聪明到什么程度。
似乎发觉自己说的太多了,片茵停下了自己的推论:
“公子雄才大略小女子怎么可能猜得到呢,只是因为——”转过身那股淡淡的忧伤再次将她环绕:“只是这么多人为我而受伤,甚至死去我无法不去在乎,就胡乱猜测了一下,公子不要往心里去。”
“叫我痕!”
归海忧痕慢慢的自身后将片茵环抱住,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而片茵因他的拥抱已全身僵硬。
“你将我送走吧,把我放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是监禁我,我不想再给任何人填麻烦,也不想再有任何人因为我而受伤了。”血腥的杀戮她已受够。
扳正她僵硬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强迫她的眼对着他的。
“迟了,你认为现在你消失就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吗?天下人都已经认定你在我的手里,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这一辈子你只能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呢,呵呵——即使他不爱她,他也要留下她,只为那与她在一起时的那份对他而言奢侈无比的宁和。
“我——你——”看着他的眼,片茵彻底迷失了,迷失在了他那用妖魅织成的情网里,只是这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假她无从知道,只能随着他迷失,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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