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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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感动
站在山底的蓝科斯实在不为感叹,那么高的山林,他更不知道灵芝会长在哪里,唯一的答案就是悬崖峭壁,可是众多的分叉峭壁让他更加盲目。
全身武装着,黑色的夹克衫、腰间缠绕着大圈的粗绳。他可不希望为了任务而丢掉自己的生命。拿着绿竹拨开各个隐蔽的地方。只希望有奇迹出现。
站在茂密的树林里,他来回的寻找,可是却始终是失望的答案。突然脚下一滑,他立刻扔出了绳子环绕在粗糙的大树上,身体在那一刻便停止了往下滑的动作,一直在悬崖上抓着救命稻草。
嘴角……灿烂的一笑,是胜利的一刻,是惊喜的一瞬间,更是希望的未来时光。因为他找到了灵芝,颜色是那么的深,也很大。他努力登着身边的石头,望灵芝的方向走去。
绳子毕竟不是很结实,在悬崖上来回的磨损早已经快要断裂了,在加上他一用力的游荡着,绳索在那一刻断裂了,灵芝正稳稳的握在他的手心里。
“天哪!我不会就死在这里了吧,为了一个工作就葬送于此太悲哀了吧。”蓝科斯在心里暗暗的后悔着,可是身体还是不住的往下掉去。他有些不甘心。
“犯傻了啊你,是男人就别给我装。上来!”幸亏及时赶到的冷月,拿着绳索甩向几乎快要跌落谷底的蓝科斯,她还没见过这么怕死的男人呢,算了……这世界上有谁不怕死啊!更何况还是为了自己的对手,放在谁心里,谁都不会甘心的!
“你怎么在这啊?不是晕过去了吗?怎么突然就好了啊?”他一上来就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收拾着东西装在了包里。
“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呢?蓝科斯先生。”她有些受不了的模样远离他,一个人走向下山的路。如若不是柔月的话感动她,她也不会这么鲁莽的过来。
“额……嘻嘻,对不起……我只是想这是不是你们姐妹三个一起耍我玩呢?”蓝科斯尴尬的挠挠头,这真的让他很奇怪啊,一个说要新鲜的灵芝,才能有希望救活,可另一个却活灵活现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样的场景是不是自己被耍的可能性比较高呢?
“第一:我们姐妹从不耍长官,因为长官是我们游戏的辅助品。第二:我怎么在这?是因为柔月她找到灵芝了,有人求我们百花月宫,送来了救命稻草。第三:因为柔月精湛的医术已经让我彻底苏醒过来。至于第四:综合以上几点,这就是答案,请问蓝科斯先生还想问什么啊?”她耐心而细心的一一为他解答。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心里有些感谢他的付出,哪怕是出自他想得到第一手资料的前提都无所谓。
“第一次听到你那么有耐心,真是受宠若惊了。看来我的力量不容忽视啊!”蓝科斯打趣道,从来都是听别人说冷月是多么的冷淡无情,多说话是送去地狱之门的大路,除非是她的闺中密友。现在看来自己也不相上下了嘛。有进步哦。看来时机将至啊。他在心里自我表扬了一番。
“人在刀刃上走,凡事都要小心翼翼,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也正是因为你的救命之恩,我才理你,否则现在死在我手里的就是你了。”虽然他是长官,可她也是冷月,在她看来这件事情无关于什么身份,而只是简简单单的你恩我还罢了。
“呵呵……看不出你挺有江湖儿女的风范嘛,一向不拘泥于小节的冷月还会说出这番话,难得……难得啊!哈哈……。”伴随着蓝科斯的笑声回荡在这茂密的森林深处。
“莫名其妙……。”冷月有些糊里糊涂,难道这不是以往的自己吗?和他虽然不怎么打交道,但是警署里她可是略知一二,熟知更熟了。更没听说他说话是那种口无遮拦的人啊!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走出了树林,彼此都非常有默契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蓝科斯却呆呆的望着站在一片青草地上闭上眼睛呼吸新鲜空气,他真的第一次感觉冷月是悲伤的,就如同一个背负着面具的人。
“我很好看吗?值得你这么聚精会神?”冷月睁开了双眼如同一双蝴蝶的翅膀在翩翩起舞,她承认自己是有那么点姿色,但却不至于让他这样色迷迷的看着吧。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可以这么说,你确实很漂亮,冷淡是你高贵的外表,淡然一笑是你可爱的清纯,一点一滴都是那么的完美。”虽然经验不是五星级,但是夸一个不知何为美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一两句就好对付了!
“我越来越发现你……无药可救。简直不知所谓。”虽然在心里有一些些女人内涵的满足感,可是嘴上却又是另外一番话语。她向来就是心口不一。
“什么意思啊,你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怎么那么别扭啊。”蓝科斯看着要走的冷月,赶紧追上去问个明白。他说好话难道都不中听吗?
“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意思咯。无论夸还是损都很适合你。没有什么别不别扭可言。”冷月手里把玩一朵红色的罂粟花,那是她身份的象征,也是她的极端。
“你未免也太会说话了吧,简直让人无可奈何,有怒而不敢言。这什么世道啊?”蓝科斯实在不敢想像冷月平淡的口吻竟然是那么的让人无话可说。
“你觉得这个颜色像不像血液的浓度啊。”冷月嘴上衔着一抹似笑非笑却又无尽感伤的印记。手上是递给他看的红色罂粟花。
“有点,比血液更浓郁,怎么了?你喜欢这颜色?”蓝科斯看到她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无法逃避。
“不觉得看着花瓣就如同嗜血般的畅顺吗?”她轻轻叼起花瓣,瞬间花瓣上的颜色由红色变成了黑色,就如同恶魔的降临般的诡异。
“你……真的很可怕。”他终于见识到什么是冷月的残酷了,虽然不知道是怎样把花瓣变了颜色,却让他感觉自己真的好危险,而且似乎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被一点点腐蚀着。
“虽然是含苞待放的蕾,但已关不住她艳丽、妖娆的本性,罂粟经过落红才能结出饱含毒汁的果实,一夜春雨,片片丹红为谁落?你看着我,我也看着你,你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也同样的这样看着你,我本无毒,你也不坏,是你把我制成毒,你也就坏了,英雄花,英雄花,充满诱惑英雄花、饱含毒汁的英雄花,多少英雄被你诱惑?多少英雄被你毒害?多少英雄情愿被你诱惑?多少英雄甘愿被你毒害?”冷月慢慢低吟着周宗仁的长江丛刊。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自己始终都是罂粟花,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很危险,让人有种难以窒息的感觉却又有这一种让人迷惑的甘愿。”这是他蓝科斯不得不承认的优点却同时也是致命的杀手锏。一不小心便一命呜呼哉。
“想听故事吗?一个关于罂粟花的故事。”她茫然的望着蓝色的天空,白云朵朵却没有属于她的一片天,有时候真想就此消失了,可是偏偏又不能为之。
“随便你啊,听之任之咯。”反正他不期待有什么故事,就是偏偏觉得她很傲慢,竟然和他说话都不在一个道上,各说各的感觉。
“相传,从前在鼓山坳里,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村里有一个英俊的少年,排行第三,人们都叫他三郎。三郎自幼和一个叫英淑的姑娘很要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合得来。三郎弹得一手好琴,英淑姑娘长得聪明伶俐,特别喜欢听琴,只要一听三郎的琴声,就如醉如痴。她长到十七八岁的时候,三郎和英淑私订了终身,英淑非君不嫁,三郎非卿不娶。一天,媒人到英淑家来提亲,说的是邻村一户有钱的富家子弟。英淑的父亲贪图钱财,一口应允下来。英淑姑娘知道后誓死不从。媒人跑得挺急,三天两头到家催问,英淑的父母看管挺严,相逼又紧。眼看婚期临近,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英淑趁家里人不备,在院里树上搭绳上吊死了。英淑的父亲后悔莫及,只好把短命女儿葬在一块山地上。三郎闻听英淑的死讯,心里难过极了。他趴在英淑的墓前捶胸顿足,直哭得死去活来。泪眼朦胧间,忽然看到新坟上破土冒出一枝花来。红花绿叶,水灵水灵的,粉嘟嘟的花朵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三郎小心冀冀的把这枝花挖了下来,带回家中,栽在花盆里,放在书房内。每天晚上闭门不出,对花弹琴,寄托对英淑的思念之情。天长日久,每晚如此。有天夜里,三郎的琴声一响,只见英淑姑娘从花朵上走下来,书房里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夜深人静,英淑和三郎还在亲热着,互相倾吐着生离死别的情思。日子长了,三郎的两个嫂子犯了疑:三郎未婚,屋子里哪来的女子声音。一天晚上,两个嫂子听到书房里又响起琴声,就悄悄地站在窗户下,用唾沫湿破窗户纸,往里偷看。只见从花朵上走下来一位美貌的女子,身着粉红色的轻纱,黑发轻挽,鲜嫩的脸象花瓣,扑闪闪的双眼皮含着一颗亮晶晶的黑眼珠儿,别提多俊俏啦。她和三郎亲热得有说有笑。两个嫂子以为是三郎着了魔,妖怪缠住了三郎。没过几天,三郎的姥爷七十生辰。三郎只好离家前去拜寿,但又放心不下屋里那朵花。待三郎走后,两个嫂子风急火燎地跑到三郎的书房,翻箱倒柜胡乱折腾,把那花搬了出来。她们把花撕得枝离叶碎,落花满地,嘴里还骂道:“叫你作精作怪,叫你再缠男人!”三郎拜完寿,心里惦念着英淑姑娘,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来。推开屋门一看,不禁呆了,只见满屋花瓣七零八落。三郎跪在地上,边流泪,边用唾沫把花叶花瓣一片片沾好,说也怪,那花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三郎又高兴地把琴弹起来,但不管琴弹得怎样好听,英淑姑娘的影子再也不出现了,只见花蕊里结出一个圆球形状的小果实。这就是罂粟花的传说。”她自己有些觉得可笑,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说时,却是自己第一个故事,第一个听到的故事,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呢?
“你想说什么,这个故事里的男女主角都不是你吧。”他听也没有听出个头头是道来,仍是迷茫在故事里,虽然结局不如人意,却在情理之中,也是她的一种宿命啊。
“百花月宫的罂粟花-死亡之恋,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有什么事情都和我无关,想要资料就免谈。一切利诱都是过眼云烟。”她只是觉得他有救自己的那份心,那么自己就不尅伤害他,无论他是谁,也不管他到底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想甩开我吗?我可是为了你不惜差点送命哎。”她刚刚竟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让蓝科斯的心竟然有些硬生的疼痛。他不明白是什么因素。
“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见他向前走一步,她便往后退一步,她何尝不知道他的送命,那是她亲眼所见,正因这样让她倍受感动,但也是因为这样让她不想再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算了,走了。”真的很是奇怪,怎么每次要碰她的时候总是有人要警告他,而慢慢靠近的时候,她也随之而后退,让他脑海了漂浮着无数的疑问。只是无人回答。
“你说那个什么蓝科斯会找到灵芝吗?还是躲在某棵大树底下好乘凉呢?”不是她清月不相信蓝科斯的为人,而是觉得他心机很重,每次看到他似乎都再考虑问题,可偏偏却是一闪而过如同幻影。
“我可不知道哦,不过啊……冷月已经知道他来百花月宫的目的啦,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他呀……找不到证据的啦。”柔月笑脸盈盈的摆弄着资料。心里有数的点点头。
“冷月知道还让他在这啊,这不是明显的引狼入室嘛。”清月有些不满意冷月的做法,毕竟他是警官,一个是正义的一边,一个是黑道的,这明明是死对头,还偏偏把对手拉回家这算什么啊?
“这个应该不叫引狼入室吧,具体应该是请君入瓮哦。更何况他要查就随他咯,反正我们不也是好好的活着嘛。”柔月反倒觉得冷月似乎对蓝科斯很感兴趣,虽然她还不了解是怎么的兴致。
“是吗?只要她心里有数就好了,我想以冷月的智商是在蓝科斯之上的。”清月这时也加入了冷月的游戏中,当然她只是负责看好戏的份上。
“你把标本送到阿林海医院了吗?”噼里啪啦打着键盘,突然间停滞了举动。转头望向清月,这是她正在输入的数据,也是冷月交给她的任务。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得了吧你。早已经搞定了。”她骄傲的撇了下鼻尖,还从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呢?何必这么小看于她呢。
“我可没那个意思啊。既然都已经搞定了,那我存储记录了,顺便和院长做下报告。”她只是想认真再认真。努力再努力而已。
整个宫中就只听到她们两个人的对话声,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声音婉转却分贝很低。坐在沙发上等着冷月回来,更希望看到蓝科斯回来的狼狈模样了。
“冷月,你回来了啊?哈哈……。蓝科斯,你好好笑哦。”清月敏锐的听觉听到门外有响声,立刻弹跳起来前去迎接,可偏偏却让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清月,你很没礼貌哎。不过……蓝警官,你还是去洗洗脸为妙,不然我也想笑。”憋着就是不笑出声来的柔月真的好难过,双颊嘟嘟而绯红不止。
“那我去洗洗,很抱歉啊。”经过一天的了解,他对于百花月宫的地理位置已经了如指掌了,无须任何人带路,哪怕闭着眼睛都绰绰有余吧。
“想笑就笑嘛,竟然还敢说我,找死啊你。”清月待蓝科斯走后,一巴掌拍在柔月的脑后,这丫头越来越不想活了是吧,竟然敢说她的不是了。
“哈哈……真的好笑哦,灰头土脸的样子……哈哈……。”被憋着的感觉真的好难受,被清月一拍让她毫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比清月还夸张。
“柔月,把资料调出来,等下拿到我密室来。”冷月实在受不了她们两个的疯癫状态,还是赶快离开为妙啊。走进属于自己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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