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跪求首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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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抗拒我。”陆行安捧着她的脸,居高临下,感受着两人唇边的灼热气息,用力的吻着她,啃磨着她柔嫩的唇瓣,一呼一吸,都是男人的坚硬浴望:“这滋味你不喜欢么?喘什么?你不渴望?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周沫大脑里一片乱麻,突然想起以前。

一样是在酒店里,那个在她身上奋力抽挺无数次又重新送进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现在眼前的上司陆行安,周沫排斥他的碰触,但不反感,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周沫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贱,怎么会不反感他?

“不要这样,我说过了无数了,你再这样,我……”周沫的话未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体下。

一瞬间,吓得周沫呼吸难平。

陆行安呼吸喘的愈发地重,喉咙里无比干渴的望着她:“说过无数次什么?告诉我,你说过无数次什么?”

周沫身体被他压制,动弹不得,甚至……身体一动,就碰上他敏感的关键地方。

她望着他,说:“我不想跟你这样。”

“这样是哪样?”陆行安瞧着她,柔韧薄唇在她小嘴上反复地吮舔,气息紊乱:“这样是愛昧?你说你不想跟我脫了衣服做愛?”

周沫脸已红透,经不住他这番一句句叫人不敢直视的话。

陆行安喜欢极了周沫这张小脸红起来的样子,镂空礼服她只脫了一半,脫到了腰下方只一点点,露出平坦的小腹,女人姓感的后腰窝。

他的一只大手搁在她的腰上,来回磨擦。

一边吻她强迫她跟他接吻,一边说:“每次瞧见你白净的脸在我眼前来回的晃,我都想轻轻啃你几口。周沫,这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说,你就真不想要男人么?”

周沫觉得身上这股子火是从里点燃的,闭着眼睛:“不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却对她不依不饶,大手一带,把她的身子带到了怀里,低头用抵着她的额头,情绪竟是兴奋非常:“别说你没想男人,还会脸红,还会喘,怎么不是在想男人?”

陆行安说这话时,却是在温柔地吻着她,一遍遍,柔情蜜意的。

周沫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多数人酒后乱姓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周沫记得自己没有喝酒,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会是醉了的感觉。

或许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搁在任何女人面前,这样愛昧着,都无法让人抗拒吧。

周沫摇头,想象中的感觉是一回事,人心和真实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出去……”周沫恳求的说。

陆行安笑,他似乎明白了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孩子都生了,又不是背着丈夫偷人,怕的究竟是什么?”

周沫气愤,咬他手臂,真的用了力气,但是他毫无感觉,依旧眼睛火烫地吻她皮肤,在她皙白的皮肤上找着无尽块感。

陆行安吻她嘴角:“别闹,你咬我胳膊肩膀我也疼,但都不及我那东西憋得硬着疼。”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身体向前,西裤下支起的帐篷叫嚣着,看那东西轮廓,形状,很是吓人。

那东西又像是蜷缩在裤子底下,蛰伏着,受到內裤的包裹压制,挺起了圆头,似要破出。

周沫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没用,只能选择理智沟通。

她说:“陆总,你想玩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相信很多女人愿意陪你,我求你了,我跟你真的纠缠不起。”

陆行安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向下,周沫一缩,只觉他的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胯骨,再往下去,两根手指直接覆上她的內裤边缘。

周沫的胸他一直不舍得碰,怕爆血管,这会盯着,看着,他体会到了什么是血脉喷涨的磨人感觉。

他附身,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胸肉上。

“啊嗯……”周沫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难受的低头,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口吃着,舔着,舌尖划过那顶端的小樱桃,身体起了一阵酥痒颤栗。

周沫微微拧眉呼气:“不要……不要再弄了……”

身体里划过一股暖流,直朝小腹而下,他的两根手指摸着她的內裤下面:“周沫,你离婚多久了?很长时间没男人碰你了?身子真够敏感,瞧你自己湿的。”

周沫感到羞耻极了,一动不能动,身体扭着挣扎着,但双手却被他攥住反压在身后墙壁与她身体背部之间。

她红着眼睛,几乎就要哭了。

她看着陆行安解开几颗衬衫扣子,解开皮带,裤子滑落掉在地上,皮带扣和地面发出声音。

他身材很棒,臋很紧绷很翘,男人下身那条內裤,她不敢看,闭着眼睛,但是他用那东西贴了上来,对着她的私秘部位,开始上下磨擦,来回地磨擦。

周沫无力申吟“啊…嗯…不要…”

陆行安用力皱眉,额头抵着周沫的额头,两人呼吸都乱,他低头,看着那两处碰在一起,只有她的湿润柔软之处能缓解他硬邦邦之疼痛。

他要去脫她內裤,周沫不准,双腿直接夹的很紧不让他脫掉,只脫了一点,却怎么都脫不下去。

陆行安不敢放开她的双手,怕她跑了。

“周沫,别闹了,我们做过,再做一回你能失去什么?”

周沫摇头,望着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一个男人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跟所有与他做过的女人去做愛吗?

陆行安吻她耳垂,她脖颈,她的锁骨,一只手反复柔着她胸前的高高山峰,柔压玩弄得她娇叫出了声音,。

吸越来越急促,他双眸迷离的望着她说:“放松一点,我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我总不至于自己给自己下这药,要下也是该给你下。周沫,给我一回,我们都不吃什么亏,也没占什么便宜,是不是?”他哄着她,试图让她听话给他。

周沫惊讶,原来他是被人下了那种药了,怪不得。

他如果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前几回就不至于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试图说服她。

陆行安就这么磨着,努力地泄了一回。

周沫感觉到他发泄出来的热液,隔着她的內裤,他应该不想强迫。

“隔着內裤摄了,会不会怀孕?”他故意吓她。

周沫觉得这很恐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他刚泄了一回,那种硬的感觉又来。

他说:“我不是第一回被下这药,上回被下药,便是五年前上你的那一晚上,几年了,那回你也被下了这药,所以我很舒服,从硬着一直在你身上做到不硬,不知疲惫,从黑夜做到后半夜夸张么,很是夸张,但是吃了那种药真的就必须做那么久,否则会一直硬的发疼,容易昏厥。”

周沫不了解这种药,原来他吃的这种,是有理智的,只是硬着需要发泄罢了,有强烈的要做的感觉罢了。

周沫努力呼吸着,胸前那一片狼狈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耻的是,身体感觉好强烈,这五官她究竟对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异性相吸,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衬衫领口敞着,姓感的锁骨,迷人喉结,充斥着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裤子,解开的皮带,还有內裤里掏出来的硕大又粗又长的肉器。

他觉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听话周沫,让我进去好么?”

周沫摇头,“你如果强迫我,不放开我,我不会继续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违约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陆行安眉宇间直接阴沉,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倔强。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说:“我和你身份地位悬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来工作的,不是出来卖的。你可以觉得我跟你做过我不干净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不是处了,但你不能认为这类女人就是随便跟谁都能做这事的,没反抗资格。”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讲道理,希望他能有所动容,不要失去理智的什么都做。

跟他拼力气,周沫没有男人的那种力气,甚至她比一些女人的力气都要弱些,长得实在娇小。

陆行安硬的难受,女人在怀,要怎么样的克制力才能忍得住?

周沫见他停顿,又说:“你可以认为男女做这种事不必两情相悦,没有感情,但搞一液情的男女肯定都是双方自愿的。你能誘惑我的身体感觉,但你不能誘惑我的理智,不会成功。”

言下之意,她不是自愿的,所以这连寂寞男女间的一液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可耻的强迫。

陆行安这会多少是有点火气,这方面,他很能克制,多年来也没在这方面随便过。

瞧上周沫,怎奈周沫怎么都瞧不上他。

陆行安捏着周沫的下巴,要笑不笑的:“周沫,你这只小野猫,记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过很多女人?这硬着的东西上沾了很多女人的银水?我倒是在想,你老公的能满足你,还是我的更能满足你?男人自尊心强,会做比较,你跟你老公在一块,有没有叫破嗓子的时候?五年前那晚上,你可是叫得我骨头发酥,都快把你爽哭了。”

周沫身处在这种跟他*的场景里,身体已是濒临崩溃,看着他,知道他不会有好话说出来,毕竟她没顺着他来。

但是,他能不强迫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沫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不敢惹这个男人再生气。

陆行安把大手搁在她的臋上,握住柔玩,看着她眼中的祈求目光,附身嘴唇吻合在一起之后,对视着眼睛呵气说道:“周沫,早晚有一天你会让我上你,让我每晚上你。”

周沫全都忍下了,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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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还算有一点人性,没强迫她。

房间里一堆烂摊子,周沫的礼服皱了,也脏了,內裤也脏了,他外摄在了她的內裤上,只有*上那一件內衣是完整的可以穿的。

周沫翻出来时穿的外套,穿了上。

陆行安斜倚在被子上,另一半被子盖着私部位,他难受的皱眉,实在是硬。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要打个电话给我朋友,让她给我送来一套。”周沫说完,转身就去拿手机。

陆行安没拦着,她这个狼狈样子也无法出去房间。

周沫打给了米妙妙,米妙妙跟她儿子刚吃完东西,在看电视。

米妙妙询问:“沫沫,你怎么了?这才多久,你怎么还把礼服弄坏了?”

“别问了,回去再说,你给我送一套我穿的衣服来。”

周沫说完,挂断。

身后响起陆行安的低沉声音:“开电脑,查一查我这个怎么解决。”

周沫回头,看了陆行安一眼。

他私部位遮着,没外露,但他脸色十分难看。

周沫打开房间电脑,查了一下,没回头的小声跟他说:“我不知道你吃的是那一种药,这上面说了很多种。”

陆行安:“随便,查一下什么办法能解决。”

总不能真强迫她上她一宿,她也受不了。

周沫老实的给他查,等着自己的衣服送来再走出这个房间,出去一定会碰到人,这幅样子,有几个胆子敢出去。

“查到了,有两个方法不知道对你管不管用,是在一个贴吧里看到的,真人真事发帖说的这种经验。”周沫心里直别扭,这种药怎么这么多人吃?有病嘛!

他问:“什么办法?”

周沫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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