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你喜欢当众表演?(1 / 2)
10.20
秦时与被左轩逗得发笑,她不笑还好,她一笑,穆奕就更加不开心了,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时与推着楚慈的手臂往回走,被穆奕一把拉住,“他走他的,你跟着他干什么?我有话跟你说。”
楚慈只知道穆奕想脚踩好几条船,不知道穆奕曾经伤害过时与,他是个很知趣的人,不会像穆奕一样死缠烂打,见时与为难了一瞬,他立刻先行离开,走时不忘对时与说,“我先替你尝尝什么东西好吃。”
时与哎了一声,想跟上去,心想楚慈你个王八蛋怎么把我自己扔给穆奕了,你得把我带走啊!
穆奕牢牢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回来,“你敢跟他走,我保证他看不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秦时与气得直想咬他一口,她挥手抡起拳头砸了他的洶口一下,“你少开这种玩笑,杀人不偿命吗? ”
“你都知道我是开玩笑还生气。”穆奕冷着一张脸,不满意她总是站在楚慈那一边。
楚慈已经绕过长长的鹅卵石小路离开,凉亭里只剩穆奕和时与两人,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两人像傻子,面对面的站了好半天。
直到时与觉得小腿发酸,她才决定认输这场眼神上的较量,她想回身坐一下,已经走了一天了,多站一会对她来说都是折磨,穆奕以为她想走,想躲他躲的远远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用了蛮力把她扯进怀里,死死的搂住,力气大的让时与觉得他有些矫情,好像下一秒她就会灰飞烟灭似得。
这个拥抱猝不及防,导致时与鲜红的唇部撞在了他的肩膀上,洁白的衬衣上印上一个浅浅的红唇印,时与微微向后仰头,不想自己的妆容毁在他的身上,来的时候还是烈焰红唇,再进去的时候口红没有了,多尴尬。
不过穆奕完全体会不到时与心里所想的难处,他在时与向后仰头躲开时,忽然垂头追过去,时与只觉得眼前一黑,呼吸一热,唇上一软,完了。
又被占便宜。
穆奕是地地道道的流/氓,占便宜没够。
周围很安静,只有微弱的风声,偶尔也会有锦鲤戏水时拍出的水花声,远处的酒楼正厅里面有隐约的古筝声传来,时有时无,并不是很清楚。
因为很安静,所以时与可以很清晰的听到穆奕的呼吸声。
有些急促,有些粗重,应该很激动或者很紧张,他洶口起伏的非常厉害,好像刚刚跑过了运动会上的1500米长跑。
可是……
他们仅仅是唇瓣相贴,连口水都还未交换,此刻就像,手背贴着手背,脸颊贴着脸颊,纯洁的就像扫黄之后的网络言情小说,一个舌吻都不行的那种程度。
除了心慌意乱,时与还有一些难过,难过的部分很少,大概只有百分之一,但是却像一根针一样,尖锐的立在那一片心慌意乱的悸动之上,因为有了伤人的能力,所以它便被扩大许多,显得格外清晰。
她在矫情,她感觉到了,这是一种深深的,令人作呕的矫情,不过幸好,没人知道她在这里难过。
她难过的是,时间不会就此停下来,更加不会倒着流逝去。
她想让这个吻静止下来,想他们两个人没有各自的从此以后,至少这一刻她可以十分的肯定,穆奕的心脏在疯狂的,为她一人跳动。
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饶是不远处,就是喧嚣繁华。
就这样贴了良久,穆奕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他搂着时与的腰与她额头相抵,温热的呼吸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说,“我刚才说的话不是为了和楚慈较真,我是真的吃醋,我站在老远的地方就能听到你在这笑,你以前也这么对我笑,现在对我爱答不理……”
“你对一个在洗手间把你……喔!喔喔!”她的后半句话走音了,因为穆奕突然伸出手掌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捏得嘟起来,除了喉咙里的声音,就只剩她不断闭合的小嘴,看着很滑稽。
“你还是别说话了,只会说我不爱听的,你在楚慈那说话那怎么动听的跟唱歌似得,到我这里就跟不共戴天似得。”他又捏了捏时与的脸蛋,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于是在她嘟起来的红艳艳小嘴上啵了一个响。
他不让时与说话,他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错,你狠心起来一点也不像个人,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以前一周见7次面,有时候一天就要见两三次,最长不过三天就早早凑在一起,现在呢,只要他不出现联络,他不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骗出来,在秦时与那里好像根本就没有穆奕这人了。
时与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腕把他掰开,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悦的白他一眼,“不想,想你干什么?”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她已经很久不会像个正常人对他说一句正常的人话,她说的一切难听的话,他自动过滤划分为放屁。
“我想你,你可以不想我,但是你要考虑一下我想你的心情,你看看你,刚才见到我都不主动打声招呼,你真当我脾气好有耐心了是不是?”
“你天天除了想女人不干别的事了你?有什么可想的,你又不缺女人,你的新欢旧爱一大片,哪个都比我知趣,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把我放了吗?”
穆奕盯着她的眼神,让秦时与觉得此时此刻的他很委屈,可他在委屈个什么呢?他又不是皇上,哪能坐拥天下美人呢?她又不是他的臣民,凭什么他勾勾手指她就必须毫无怨言的纳入他的后宫呢?
就算他是个皇上,那她秦时与,也和他不是一国的。
于是,秦时与也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微微撅着嘴,好像在撒娇。
“你别这样。”他说,“你这样我想现在就扒了你。”
“你喜欢当众表演是吗?”凉亭这里灯光明亮,远处还是可以看到这里的景象。
穆奕皱皱眉头,觉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他抬头在四周的立柱上看了一圈,最后视线锁定在他身侧不远处的立柱与横梁的交汇处,两步走过去,抬起手臂掀开保险盖,啪啪啪三声,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水下亮着几盏照明灯,光线可以完全忽略,他们看彼此还是很清晰的,只是远处的人无法看清这里。
秦时与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益,最应该干的就是逃跑。
然而逃跑这件事,重点不在逃的人有多灵活,更重要的在于追的人是否矫健。
她的计划只实施了几步,就被穆奕两大步追上,把她按在了旁边的木质立柱上。
他很得意,“不用当众表演了,别人看不到。”说完还用手指轻快的敲了敲她身后的灌木伸展出来的大叶子,“足够隐蔽,我可以扒你了么?”
秦时与没有说可以,穆奕已经开始动手,他熟练的摸到礼服侧面的暗拉链,一把拉开。
至于为什么是熟练的,大概可能也许是天生的,除了秦时与他还没扒过别人的衣服。
“你怎么不反抗?”穆奕手上的动作顿住,手指拎着她的沉甸甸的礼服,时与自己不挣扎也不捧着,他再不拎着,就彻底走光了。
“我没打算反抗。”
穆奕挑了挑眉头,时与冷静的过分。
时与说,“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强/暴我,我还挺怕你给我弄死了扔进鱼池里喂鱼,你想做什么随便,我一会直接去警察局,媒体我也认识不少,顺便也一起叫来,医生我也帮你叫到你们家门口等着,以防你外公和你爸爸知道你干了一件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丑事而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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