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相见(2 / 2)
“二哥,你派人带走了梁以安。”
“恩。”陆亦寒点点头,他也分不清楚陆亦航倒是说的是谁,反正是顾祁南的老婆就对了。真是想不通,陆亦航怎么非得要跟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搅和在这一起。
“二哥,你怎么这样?”陆亦航气急的说道,他二哥一向不爱管闲事,不过他要是插手的事,还真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小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二哥,你根本就不清楚这其中的事,真是要被你害死了。”陆亦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这个关头,怎么能让安安去见顾祁南。
“我是不清楚,可是你清楚。既然你那么的清楚就不应该插足进去,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就这样吧,你要是最近觉得太闲了,我可以让joy多接一些通告和广告。”陆亦寒握着电话,对着他说道。两边都是兄弟,他不想他们任何一方收到伤害。在说这事怎么看都是小航不对在先,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有责任帮他解决。
“别,我已经够烦了,别再来了,我挂了。”陆亦航赶紧说道,什么时候他陆亦寒这么有节操了,不擦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这不是他最擅长的事么。
哎,陆亦航叹了一口气,他这个无良二哥,一天就知道帮顾祁南那家伙助纣为虐。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瞎掺和,还不让他去管。现在事情已经已经露馅儿了吧,那梁以安回去不就正好撞在枪口上。
安安,你就自求多福吧,我现在也帮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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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安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自己似乎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脖子好疼,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难不成落枕了不成,不然怎么会这么痛。她支着身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
不对啊,她现在这是在哪里,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酒店的。酒店的摆设根本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心里完全吓了一跳,整个人一下子完全就清醒了。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回想着昨晚睡觉之前的情景。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可是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被人绑架了,不会吧。谁会绑架她?她低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衣服,心里更加的疑惑。她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四周空荡荡的,脚踩在地板上回想着声音,梁以安的心不由得紧了紧。走出去才发现这是二楼,好像是一栋别墅。貌似真的没有人,不然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出来。
梁以安虽然不知道究竟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此地不是久留之处,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再说。她匆匆的下了楼,心里说不出的紧张,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四处张望着。
刚下楼,她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身影,因为窗帘被拉上,室内显得晦暗不明,她有些看不清。只能确定是一个男人,坐在客厅里,手里夹着一支烟,隐隐明灭的星火寥寥燃烧着。
她顿住脚,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是为什么这个身影看上去那么的熟悉。梁以安在心里想着,坐在客厅里的男人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转过头来。四目相对,梁以安整个人呆滞,愣愣的看着他。
顾祁南将手中的烟,掐灭按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大步的走到落地窗前。扯开了窗帘,室内瞬间大亮,梁以安不适的用手挡了一下。心里早已排山倒海,对于顾祁南突然地出现根本来不及消化。
顾祁南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过来,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和随意,可是只有他自己的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没让自己冲上去,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惩罚她的逃离和背叛。
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她醒过来,而不是早在她回来之后就将她弄醒。他知道自己的现在内心的火和怒意,那足以毁灭一切,他一直控制着。可是这会儿见到她,看到她满眼的吃惊和惊吓,没有半分的喜悦。这深深的刺痛着他,让他最后的一丝理智都快化为乌有。
她根本不知道这几天以来自己内心的煎熬,他的徘徊,他的挣扎。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正开心的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根本不在意,因为她的目光全都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梁以安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顾祁南,她突然真的很想逃,可是奈何脚上就像是长了根一样,被死死的定住了,根本就不听她的使唤。她握紧拳头,调动起最后的一点思绪。她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紧张啊?她是梁以安啊,不是梁以微,他们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关系。为什么她要这么的怕他呢?
她很想张嘴若无其事的跟他打招呼,就像是久而未见的故人一般。可是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又不是傻子,他能派人把自己抓过来,那就证明他应该知道了所有的事实真相。她何必再去自取其辱,让他白白的笑话。
她不怕,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想过还能侥幸不让这些事不被人知道。再说她代替妹妹,也非她本意,她自己也是逼不得已。她不相信他真的会对她怎么样?她看着他,一步步的向自己过来,虽然心里再三的告诫自己不要怕。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后退了好几步,双手有几分仓惶的抓住扶手,不让自己的摔倒。
“你怕我?”顾祁南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问道。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有几分的讽刺。第一次,他觉得他们之间尽是那么的远,他好像真的从未走进她。
除去梁以微这件虚实的外衣,当他们真的能坦诚相对,直面相见的时候,她对自己,竟然是避恐不及。
梁以安低下头,抓住扶梯的手,指尖泛白。他说的没错,她是很怕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安,如果可以她真的好像立刻消失在他的眼前。
------题外话------
好纠结啊,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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