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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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你很奇怪耶。”花冠群全然不能理解去读书除了求知外,为何还要想一大堆理由来说明。而且到最后的结论依然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真是无聊!

“不奇怪。冠群,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一个男人,你也会期望与他同步成长,做相同的事的。心上人若是渔夫,你便希望自己也学会打鱼;若他是商贾,也许你便会努力去吸收商业知识以求谈论财经新闻时可以搭得上。你妈咪开始这么做,代表她长大了。想想看她以前做了多少你爹地不中意的事。”

“你很了解嘛。”花解语怪声怪调的打鼻腔出声。

“是呀,与他认识了四年,当了两年好朋友,听腻了他总是诉说你种种可爱的地方,让我叹为观止一个男人可以盲目到什么地步。”冲动、急躁、易怒易笑…

罄竹难书的缺点都可以成为他不断回味的优点,那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女性的虚荣心迅速膨胀,她笑得眯了眼,三八兮兮的拍向林婉萱的肩背,差点一掌将她打飞出去。

“哎呀,他爱我嘛,我们才不会移情别恋,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早点死心是明确的选择。”

“谁说我死心了?”林婉萱凉凉的问着。

报解语撇了撇唇角。

“少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你跟我和那么久干嘛?”真当她是白痴看不出来呀?

“爸爸回来了!”

门外的车声吸引了花冠群的注意,她一马当先的冲向前厅,准备给父亲来个热情的拥抱。两个女人互看了一下,自然地跟了出去。

娇艳怒放的红玫瑰绽放在床头柜上,旁边放着进口香槟,以及两只高脚杯,半年前新买的蚕丝被单一直舍不得铺上,今儿个也大方的全套使用,让双人床染上湖绿丝亮的色泽,多么的适合让情侣度过旖旎浪漫夜呀!

碰!砸上床的皮包首先拍皱了平整的被面,再是一个女人以大字形的姿势一趴而上,一张气呼呼的脸蛋经由绿光映上来,简直是青面撩牙的最佳表态。花解语恶狠狠的瞪向玫瑰花,一时气不过使整个花瓶捞过来,开始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诏:“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

玫瑰花的残骸散落在床上,花洒遍野,无比的凄艳。

非常聪明的花冠群决定今夜还是不回来,睡在爷爷奶奶家较保险。原因为哪桩?还不是为了贺儒风!

她曾经以为这辈子不可能会对他生气的。因为他是她心目中永远不会犯错的天神,品德高尚得连柳下惠都不敢称君子。

可是,她生气了,而生气的对象,不必怀疑,就是贺儒风。

“他…不爱我…”危颤颤的撕完最后一瓣花,机率的结论是…“他爱我啦。”用力将花梗丢在床上央,她这么肯定着。

电话铃响起,她瞪着无辜的手机许久才接听:“喂,我心情不好,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全部少来惹我!”简单、直接,讲完、挂掉。

“解语!”那头熟悉而心急的声音顿住她的动作,招来更多迟疑。

“干嘛?”她顿了一会,才不甘不愿的问。

“你怎么突然间跑掉了?你该给蔡小姐说声对不起的。”

对不起?她没打烂她的嘴就该偷笑了。

“我要挂掉了,不见?”“不许挂!”那头大声叫着。

她心一惊,满腔的委屈涌上心头,火气直线上升:“贺儒风!你混蛋!”挂了,然后关掉手机,不过接下来响的是床头的电话。

真快!

她抓起电话,再用力挂上,不接就是不接。

今夜应该是美好的、激情的,然后共同迎接明天可爱的太阳,但却被硬生生破坏了。她有权利生气的不是吗?有谁希望看到自己的准丈夫被别个女人抱着强吻的?她去救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对?如果电影中的男主角可以揍强吻女主角的男配角来表示英雄气概。那她如法炮制反而受到指责就太不公平了。

是的,今晚就是这种情形儒风顺道载同事来贺家,因为蔡小姐的母亲在这边开读书会。谁知这蔡小姐不安好心,趁着儒风为她开车门之时,凑上脸去吻了他,有一、两秒的时间,然后儒风飞快推开她,正好给了花解语机会轰上一巴掌。然后,问题来了,这位蔡小姐左颊肿了半天高不说,连带扭伤了脖子,幸好隔壁住了一位医生,正好请过来看病,所有人都要求她道歉。

因为这件事情定发生在贺家,而蔡小姐的家长也在场,于情于理都该先给“受害者”一个道歉再谈其它。但她不!她花解语活了二十八岁,从来不会主动做坏事,向来出手揍人都有充足的理由。

在理直的情况下,叫她道歉?门儿都没有!她冲了回来,因为她拒绝了公婆的要求,拒绝了儒风的要求,而那位大小姐还在一边哭爹喊娘充音效,真想补她一拳让她嘴巴残废,省得听那些呱呱叫的噪音。

对公婆吼完了她的看法之后,她快意的回来。此刻却恨不得有个地洞好去钻。呜…想必二老对她的印象更坏了,瞧着手上才戴没几夭的戒指,她怀疑还可以戴上几天。

她没有错,没有错…可是她也知道做人的成功与否不在于对错的认定。

有时候压低矮化自己才能有圆融的人际关系。可是她做不来,即使她读了一百个学位也做不来。她无法去对自己没做错的事认错。依她看,那女人就是欠揍。

“解语。”

“喝!”她大叫出声,并且瞠目面对房门口伫立的修长人影。“你怎么会有…”

“女儿给我的。因为她知道你不会开门。”他将手中的钥匙丢到一边,走了进来。

“你回去呀,去照顾你那位贵客呀,也许她还会赏你几个热吻例。”她阴森森的建议着。白痴也知道若他敢现在走人,必定有被乱刀砍死的下场等他生受。贺儒风立在床尾,按捺下怒气,不无惊艳的看着半躺在床被上的佳人。

她身上一袭黑色套装,就这么披散着发躺在湖绿与满是大红花瓣的色泽中,窄裙在一阵动作后向上缩起,修长的**展现无限春光。美丽的佳人,即使愤怒,即使狠狈,也仍是让每一双痴迷的眼惊艳。她是他的火焰,与生俱来就是一把火,永难抹去她张狂的焰气,因为那是她的生命力,也是美丽的来处。

“你这样好美…”他低头在她曲起的膝盖上印下一吻。麻辣的烫,由膝盖放射到全身上下,她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原本想坐起身的,却在他爱恋的目光侵略下益发无力,反倒连上身也躺平了。

真是花痴!躺在花瓣中刚刚好名副其实。她恨恨的暗骂自己,却无法再凝起怒气对他口出恶言。

“我仍是坚决要求你明天向蔡小姐表达歉意。”他温言说着。

“我不…”她叫出来。

他打断她的抗议,坐在床沿道:“这是礼貌,为了不让爸妈难做人。虽然我们都知道她…是解语的用语。”

“为什么做人要这么虚伪?如果心中不是那么想,又何必做表面工夫?”她背过身,不与他正视。

“她是外人。”这足以解释一切。

“你让别的女人吻你。”闷闷的语气里有渐扬的哭意。心好酸,好想扁人!

“以后不会了,我会很小心。”他俯下身,在她颈背落下细碎的物。她转身迎接她的吻,搂住他大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心中仍是有气。

“儒风,你有时也得先站在我这边的。我是你最亲爱的人,你不能因为礼貌什么的就一味的让我受委屈。当然,你们这种有气质的人向来对别人有礼,但我做不来;明天我可以去向蔡小姐道歉,但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我做对了,你得站在我这边;做错了,让我知道错在哪里,我会勇于认错。而今晚,你欠我一个道歉,你凶了我,因为我护卫自己的领土,这是你的错。”

“我道歉。真的,我们都明白蔡小姐不该吻我,尤其那时她明知道你会出来,她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所以爸妈要你道歉不代表他们认为你有错…”他摇头看着老婆得意的笑了,又道:“不过,打人本身是不对的。我不喜欢以暴制暴的手段。”

报解语唇角撇了抹冷笑。以暴制暴是多么甜美的手段啊,至少自己不会受气到内伤。他们这种斯文人是不会懂的啦。

“如果以后还是有这种场面,我照样一巴掌阿过去。”她坚决不想理解“悔改”两字的真义。

“解语。”他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别叹气。瞧,好好的浪漫都被破坏了。”她指着床头的香槟与一床的花瓣。

唉,浪漫总是与她无缘。

他笑。

“没有破坏。你不知道你躺在花床上的样子有多美吗?像清冷中的一抹火焰,闪闪发亮。”

“现在换你躺在床上了,你就像就像等白雪公主来吻酸的睡美男。”她绞尽脑汁想榨出几个有气氛的形容词,但她大脑的浪漫细胞缺乏得十分严重,最后自己转来也觉不伦不类,咕咕咕咕笑了起来。

“你不像白雪公主,或许我等到的是雅典娜哩。”

“那又是什么鬼东西?”黛安娜她还有点印象。

“战争女神,胜利女神,天神宙斯最心爱的女儿,希腊雅典的守护神。”

“很凶很丑吗?”她双眼晶亮的问。

“不,很美。而她的好战是为了抵御外悔。武器是雷电,所以每次一出现就惊天动地的。”很像,是不?

她开心笑道:“多棒的一个人,虽然相同的行为她得到尊敬而我却得到批评。”

“小心眼。”他吻住她不饶人的红唇,决心不让良宵虚度。

她紧拥他,一心二用的开始主动捍卫自己的疆土,再也不让他身上一髦一奋到别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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