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二 以开脉丹为赌(1 / 2)
牛高马大的沙哈,面对不准还手的陪练,左手还是习惯性的保持半屈的防御状态,双脚有节奏的跳动中右拳的打击势大力沉,每一拳基本都要逼退孙安平。
比袁成只高一段,沙哈的爆发打击力至少要高一千多公斤。孙安平估计他已经超过了金带五段四千公斤的评定标准,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注射六号针剂进阶。
薛若琼安静的走进战台包厢,后面跟了好几个人。她爷爷薛卫国,姐姐薛羽舞,曾茜和他父亲曾行侠以及姐夫肖志红,蔡家国和他叔叔蔡伟。
薛家姐妹还想暂时瞒着孙安平的事,蔡家国却终于忍不住拉着叔叔找薛卫国告状来了。
蔡伟是薛老的徒弟,现任三号堡垒五三三旅的旅长,将级四段的实力。在薛老面前还是说得上话的。
见军政方面都有大佬进来,沙哈连忙住了手,蔡伟却说道:“沙哈,你们继续,将这一局打完。”沙哈哪敢不听,一改之前有节奏的打法,步法和出拳都加快了一倍,主防御的左拳也加入了攻击。
孙安平稳步后退,并不慌乱。沙哈原来是个左撇子,左拳的暴击力量更大。他应该是想训练到两只手力度基本平衡再进阶将级。
二十分钟过去,第一局结束,孙安平被逼退了两圈,身上汗水淋漓,但并没有受伤。袁成付了孙安平整个下午的陪练费二十五金币,陪着沙哈立即离开了。薛卫国和蔡伟的层次狂沙战团还交结不上。
薛卫国道:“蔡伟,怎样?”
“是个好苗子。老师,下个月的夺丹大赛可以给他一个名额。他若能取得一枚开脉丹,家国退出,否则,蔡家给出的开脉丹聘礼老师就收下。您看行吗?”
蔡家国急了,叔叔是来帮他,却给了孙安平一个比赛名额,这算怎么个事?叫道:“叔叔,孙安平身份卑微,怎能配得上若琼!同样是开脉丹,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薛若琼微仰起头,道:“蔡家国,这是我个人的事,你难道配和孙安平比?就是安平没有得到开脉丹,你蔡家的我也不会要,谁爱要谁要!”
大家都惊呆了。薛卫国气得手都发抖,抬手指着孙女好一会,终究没舍得当众开骂,甩下手,说:“蔡伟,就按你说的办吧。羽琼,比赛之前不许妹妹和他私下来往。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薛老发了话,直到三月十五号开学,没人再找孙安平和他家里的麻烦,而薛若琼亦是一面都没有见到。
孙安平升到了金带二段,小腹内热量团基本稳固,之后的进境应该会稍快,只金带五段上需要较多时间的沉淀。
三月开始他就不戴护具做金带五段的陪练了,偶尔曾茜求他父亲,将级二段的曾行侠和死党对打,孙安平不戴护具能坚持一场半个小时,戴上护具则能挨打一个下午。
开学第一天,薛若琼就和曾茜私下换了座位。这可把曾茜高兴坏了,一世人两兄弟,女神被死党抢跑了,若琼的同桌可是校花之一的谢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再近还能近得过同桌?
蔡家国恨不得吃了孙安平,可薛若琼一放学就乖乖回家了,怎不能告状让她弃学吧!
想到五天后夺丹大赛就要开始,这口气蔡家国忍了!叔叔可是为这该死的平民准备了几重大礼呢!
三月十六号,五三三旅一万官兵开拨,堡垒的军人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一。蔡伟作为最高指挥官亦随军出征。
夺丹大赛的预赛场地放在三号堡垒地下一层。来自整个星城三百七十个二十岁以下的武者七天内要决出两百个正式比赛的名额。
室内军操场,十组人同时对战。赛制规则是抽签定对手,不准使用任何武器,其他不限,胜者晋级败者淘汰。一号签对三百七十号,以此类推。
由于只要淘汰一百七十个,抽到一百七十一到二百号签的三十人直接晋级。孙安平抽了个一百九十一号,这个编号在这次大赛中始终不变。而预赛这一轮他就直接轮空了。
运气好,原本预计要请假的这七天里也免了。看别人比赛?完全没必要,二十岁以下的将级实力选手两个巴掌都凑不齐,而孙安平已能抗衡将级低段可,只要坚持每天晚上四个小时挨打,孙安平还能稳稳提升。
另外,课堂上与薛若琼偶尔做一些不伤大雅的亲密小动作,欣赏蔡家国苦大仇深的苦瓜脸上恨不得要吃人的凶狠眼神,孙安平觉得比看别人比赛更有意思。
现在每天晚上都有不低于三十金币的收入,第二天上学前孙安平都会一个不留的交给母亲。除了六号针剂需要四千金币,眼下孙安平无需用钱。
四千金币,就算父母没有丢掉工作,五年时间都不一定能省出来,所以孙安平得靠自己挣来。
“安平,今天我陪你去训练场。”
听了若琼的话,孙安平忍不住看了看薛羽琼,薛羽琼眉头一轩,“看我干嘛!我每天当监护人,累了!老子今天约好了同学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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