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去怀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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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以前住着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她还存在的时候,她是和卓曜生活在一起吗?

乔伞小心的抚摸着那件浅蓝色的睡衣,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她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后面的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落下来,发出一声脆响。

乔伞赶紧俯下身,捡起来才发现是一个相框,相框中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显然是两个人的合影,那女人笑着将头靠在某个人的身上,柔美的面孔散发着幸福的笑容,只不过,被她挽着的那一半儿却被撕去了,只留下一道整齐的撕痕。

这个女人很漂亮,是那种明媚的美丽,看到她就像看到穿过云层的一束阳光,美得肆意,美得自然,美得耀眼。

乔伞凝视着照片良久,最后将它小心的放回原处。

她猜不出她的身份,也无从分辨照片被撕掉的那一半是什么人,可是脑海中已经自动脑补出卓曜的脸。

又是一道惊雷,她往窗外看去,雨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大有越来越猛烈的趋势。

乔伞闭了灯,掩上门,还回那一室幽静。

半夜,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中反复浮现的都是那间屋子里的情景,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的气息,可她留下的却是满满的回忆,一段她并不知道的回忆,那是属于卓曜的回忆,与她无关,她没有权利去追问与探究。

翻了个身,乔伞搂过她的泰迪熊,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睁着,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睡意。

也许那段记忆是属于曾经的他,她不应该在乎,他以前有过什么样的情史,那都是过去式了,他不告诉她,自然有他的理由。

可他有时候的反常又让她觉得那个女人似乎就在某个她看不见找不到的地方,而现在,他也许就在她的身边,做着他平时对她所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乔伞忍不住将被子蒙在头顶,嘴巴里大声的唱着最近才学的一首歌。

她在被窝里大声的唱歌,想着那些难记的歌词,唱得喉咙都哑了,直到被子里的空气用光,这才猛地把被子一掀,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空气。

舒服,舒服多了。

“汪。”桌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大概是听到雷声害怕了。

“桌角,上来。”乔伞朝它招了招手。

它跳shang床,小心趴在她的旁边,温顺的把头拱在她的身侧,乔伞用手捂上它的耳朵,“别怕,姐姐在。”

桌角呜呜了两声,又继续缩成一团。

乔伞抱着它,摸着它软乎乎的毛皮,“桌角,你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它又呜呜了两声,好像是对她的回答,乔伞欣慰的闭上眼睛,笑了笑,“如果五爷不要我了,那我又只剩下你了。”

不论什么时候,桌角是不会抛弃她的,永远也不会。

乔伞睡得极不安稳,她很少做噩梦,可是今晚却接连做了两个噩梦,梦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迷雾,似乎还飘着毛毛细雨,她看见卓曜站在前方背对着她,她欣喜的喊他的名字,想要追上去,可他转过身,眼中却是一种极度的厌恶,似乎没看见她一样,重新扭过头,而他的身边赫然有着另外一个女人,她正挽着他的手臂,柔美的面孔散发着幸福的笑容,他低下头吻着她的额头,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宠溺。

乔伞站在原地像是被忽略了,她沙哑着声音喊他,可他充耳不闻,牵着那个女人的手在她的绝望中大步离开。

“五爷。”乔伞猛地睁开眼睛,面对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和空荡荡的屋子,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他不在!

他离开的很匆忙,甚至没有告诉她去了哪里。

乔伞呼出一口气,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不管她怎么猜测,那终究都只是猜测,老人们不是常说,梦都是相反的嘛!

她跳下床,刷牙洗脸,像平时一样。

桌角跟在后面,懒洋洋的摇着尾巴。

今天不用上班,又趁着卓曜不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乔伞便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他的书房里藏书巨多,她可以在那里工作,但是考虑到他那个人神出鬼没,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杀回来,她还是觉得卧室里比较安全。

打开电脑,风间已经把资料全部传给她了,乔伞拿过罗姨专门为她熬制的红糖姜茶喝了一大口,撸起袖子,开工。

她不知道那边是谁设计了k18,但不得不承认,那个设计师的确才能出众,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进行了二次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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