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缘聚,桑田沧海3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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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坐着的几人毕竟都不是泛泛之辈,所以在听到夏侯绝那狠绝的近乎**的言语过后,谁都没有过多的干涉,依旧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继续闲聊着刚刚的话题,一切仿若都不曾发生似的,仿若刚刚那一切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只是守在屋外依旧红透个整张脸的洛绮,在听到夏侯绝的话语时,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看着被旭尧瞬间拖出来的女子,那寒颤冷到了脚底:爹呀,不是传说,辰王酷爱美女,对女子柔情似水嘛?不是传说辰王府邸后院美女多如繁星吗?可是,眼前那女子怎么回事?

似是想到什么,洛绮立即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对,不对,不对,谁说辰王对女子柔情的,谣传有误;就在前不久初见到辰王时,那时,也因他一句话就决定了那女子的命运,也是很惨的下场:来人,将此女子沦为军妓!军妓,那是什么概念?!

看着被旭尧拖走的身影,她就不解了,明明前一刻辰王还宠幸过的女子,怎么眨眼间就那般狠绝的对待这那女子;世间不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到了辰王这里,就成了:一时夫妻千日恨呢?!

她想那些被辰王如此对待的女子,该是恨他的吧!恶寒的瘪了瘪嘴,洛绮想,若是换成她,她会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就算打不过,也会拼个你死我活!

斜睨看了眼冷的瑟瑟发抖的洛绮,洛烟好心情的打趣道:“下次还敢不敢做梦了?”她可没少发现,这丫头似乎掉在了夏侯绝身上的眸光;经过这次也好,不该动的心是不能动的!

闻言,洛绮的头摇的更加的厉害了:“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是要掉脑袋的,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对,哪是脑袋的问题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对待!

可不是,什么沦为军妓,什么毒哑,什么挑断手筋?妈呀,那是什么**的王爷啊,前一刻才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下一刻就给人家生不如死的回报,真是太狠了!

蓝眸在夏侯绝身上微微停顿,月冥飏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沐歌这是怎么了?以前被他用过的女人,可都是好言相待着,豪宅陪伴着一辈子锦衣玉食;若是上一次那个女子,他还能理解;可是这次怎么又会这样,而且还处决的这般的狠毒!

投给月冥飏一记冷狠的眼神,夏侯绝端起桌上不知是谁的茶杯就喝了口:“怎么?都不识得本王了?”一个个盯着他看得出奇干吗?!

可夏侯绝哪里知道,月冥飏看他因为他不解;而南宫暖看他,是因为他拿了她的杯子;而玄尘殇看他却因为他拿了她的杯子!

一杯温茶下肚,唇齿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梅花香气,味道很淡却很好闻;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妥,也没有理会身旁或疑惑或深沉或冷漠的眸光;感受着唇齿间淡淡清香,夏侯绝似乎意犹未尽的咂巴着嘴巴:好香,是他喜欢的味道:“今日这茶水用什么泡的,味道不错!”说着夏侯绝又倒了杯水,对着茶杯一阵狂饮:“淡淡的梅花香,好闻!”

终于发现身旁两人的异常,月冥飏抬眸朝夏侯绝看去,却发现南宫暖身前少了的茶杯,眉又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沐歌?你不是一向不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怎么今日,拿错了杯子,还觉得味道不错?

连续饮下两杯水的夏侯绝,终于在意犹未尽的时候转眸看向在座的几人,却最后将眸光停留在了玄尘殇身上,嘴角散发着奇异的笑弧:“玄太子,东篱国一年四季如初,怎么还会有梅花?”梅花不是都生长在饥寒之地吗?!譬如,冬日十分,御花园满园的腊梅就会绽放;说来也奇怪,他那皇帝老子怎么独爱梅花呢?!

记得以前在皇宫的时候,每逢寒冬,他那老子每夜总会在梅园停留一会!就算酷暑,也时常对着那枯枝头发呆!

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夏侯绝瞬间将眸光转移了过来,停留在了一脸冷漠的南宫暖身上:若是感觉没错,眼前的女子身上就是那不曾变过的淡淡梅香吧!接触不多,可是每次短暂的接触过,她都留下了这味道;现在想起来,那日她沐浴时撒下的花瓣也是梅花花瓣吧!

又似乎瞬间明白什么,夏侯绝又是了然笑笑,也对,世间不都有那一谣传嘛;那想来她身上有梅花香气,也不奇怪!

只是,他不明白,梅花香气虽好闻,却终是太过冷;没有别的熏香显得热情!

又瞬间察觉到什么,夏侯绝神情谄谄的放下茶杯,黑不见底的眸光看了眼坐在一旁一脸冷漠的南宫暖,又看了看刚刚自己饮过的杯子:“暖暖别介意,本王不嫌你脏!”只是瞬间,又如个好奇宝宝般靠近南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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