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缘聚,桑田沧海17(1 / 1)
马车落在一间庙宇门口,玄尘殇率先跳下马车,打开车帘伸手接过南宫暖递过来的手,嗓音有着说不出的温柔:“来,小心些!”看着眼前的有些破败的庙宇,玄尘殇微微皱了皱眉:“看来今晚要委屈你了!”
借着玄尘殇的相扶,南宫暖探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将手自玄尘殇的手中抽出;水眸朝四方环视了一圈,勾唇愉悦一笑:“挺不错一地方,要不就地扎营吧,别进寺庙叨扰了神明!”今晚的气息不对,不,应该说自出京城以来,这样的气息就一直不曾间断过;今晚更甚罢了!
手心突然落空的感觉,玄尘殇淡淡的皱了皱眉,却也是瞬间便落寞的一笑了之:“也好!”眸光微转,看到身后的马车停顿后,借着月光走过来的两人,玄尘殇抱歉一笑:“看来今夜得委屈辰王与月公子了!”
“不委屈,不委屈,有美人相伴左右,哪里谈得上委屈!”话虽对着玄尘殇说的,可是自始至终,月冥飏的眸光就不曾离开过南宫暖的身上;不懂的人,或许都会以为君子独爱美人而已!可在此的几人哪里又只是泛泛之辈呢?!
听到月冥飏如此说道,玄尘殇也只是笑笑的勾起了唇角,随即便吩咐一干侍卫就地扎营,安排起晚上的保卫守夜;只是在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蓦地全然褪去,转而被冷寒的狠厉所提;任何人胆敢打她的主意,他都不会允许的!
借着月色,南宫暖朝一边的空地走去;水眸状似漫不经心的朝四处看着;只是不同于平淡的脸色的是那写满讽刺的眸底,此处正是四处环绕着绿意的森林;初夏的天气不是很热,加上入夜更是阵阵凉风袭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倒是不错的一个地;只可惜?唉,南宫暖暗暗叹息了口气!
许是连日的奔波,夏侯绝有些疲了的关系,靠在马车一边瞬间,便已经闻得轻微的呼吸沉稳的传来!
收回眸光,南宫暖淡淡看向靠在一旁闭上眼睑的夏侯绝;这是相伴快十日以来,她第二次仔细的打量他,除却那次等在一边等他完事的那次,这些时日,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更别说是说上几句!
每次投客栈的时候,他们下了马车也是各自回房休息,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默默无声,分开两桌而坐;中间除却玄尘殇不时的寒暄着,其他的她好似都没有过多的关注任何,更别说是跟他们说上只言片语;他们都仿入是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
借着月光细细的打量着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夏侯绝,淡淡的月光照耀在其周围,更为其添上一抹清艳的光泽,让本就绝色的他看起来,似乎更加的晃为神祗下凡;只是那绝色的容颜上带着不相符的病态白,让他看起来疲倦不堪!
不知何时,月冥飏已经站在南宫暖身后的不远处,蓝眸就那般的直直的看向南宫暖;不知是月色太过柔和,还是夜色太过迷离,月冥飏觉得眼前的女子带着摄人心魄的美,夺人呼吸的魅;可是除却那副皮囊,他却看不出来任何!
有些颓败的凝了凝眉,月冥飏不断的凝神再凝神,却发现一切皆是徒劳;不甘的收回心绪,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狠厉,月冥飏忽而扬唇优美一笑:“沐歌从小便身中剧毒,不宜过度劳累!”
感觉身后瞬间的平静,一抹讽刺的弧度自南宫暖的眸底瞬间划过;收敛起思绪,南宫暖看向夏侯绝的眸光带着淡淡的漠然:“他叫沐歌?”想必这名字是他那母妃帮他所取吧!只是夏侯绝从小便身中剧毒,怎么没听夏侯风说起过呢?!
“很好听···小心!”刚准备开口答话的月冥飏,在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剑气时,赶紧伸手拉着南宫暖转了个圈,由于惯性,南宫暖便被月冥飏拉着稳稳的落在其怀里!
没有理会身旁浓浓的杀气,南宫暖垂眸看着月冥飏一手搭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月牙般的弧度,就那般直直的扬在了唇角,再慢慢的延至如水般晶莹的眸底;只是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里面溢出的浓浓嘲讽!
似乎只好似瞬间的时间,月冥飏便已经放开身边的南宫暖,蓝眸担忧的看向夏侯绝所在的一边,脚下生风般的略向夏侯绝:“沐歌,小心!”说着,已然是一掌劈向了夏侯绝身后的黑衣人!
任由月冥飏将自己护在身后,夏侯绝虚弱的朝月冥飏勾了勾唇:“感觉到了吗?”
说到此,月冥飏只觉得颓败,心底积郁着的怒气全都凝聚于掌心,更加狠厉的扫向周围不断袭来的黑衣人,就连语气都变得越发的冷厉起来:“没有!”
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月冥飏忽而邪魅一笑,抬手就对着夏侯绝劈出一掌,却不是伤他,而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