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早就有了苟且之事(1 / 2)
这阴鸷的声音让大波周身的毛微微一炸,它迅速的防备扭头。
借着微弱的月光,能够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迎着夜风,瑟瑟而立。
而刚才说话的,是那个个子稍高一点的。
“嗷呜!娲”
大波竖着毛,龇牙咧嘴的朝着那两个人低吼。
倒是凤惊澜眸色淡淡,依旧慢条斯理地将那樱桃接下,优雅的吃了起来。
瞧见她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给自己,那个矮个子目光里面透出狠毒。
此刻,他右手夹着木板绑着纱布。
那不是土行孙又是谁?
上次没有抓到凤惊澜,反而还被她给踢断了手骨。
这样一来,他的遁地术起码十天半个月也派不上用场了。
如今他看凤惊澜的眼底带着嗜血的阴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老六,四哥来了,你竟然头也不抬?”
就在土行孙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凤惊澜也恰好将两颗樱桃吞下腹中。
下午跟云景缠斗的时候,她气息不稳,内力还没有调试过来,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所以这会儿才会有些脱力。
如今补充了些能量,脸色也稍微回复了一些红润。
见她缓缓站了起来,土行孙身子一紧,防备的摆出了架势。
“你要做什么?”
岂料凤惊澜连正眼也没有看他,只是径直朝着十里坡树林深处走去。
“你……简直找死!”
土行孙见这个小贱人直接就将他给无视了,当下气的浑身发抖。
此刻他也管不着身边的大高个了,双足一个用力,就冲着凤惊澜那边杀了过去。
土行孙左手抓住自己那类似铁楸的武器,左臂一甩。
那铁楸告诉旋转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类似绞肉机的齿轮。
而那一直站在边上的大高个儿并没有出声阻止,他只是目光静静的望着凤惊澜渐行渐远的身影。
如果她当真是老六的话,就凭区区老五,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但若她不是,那么她的死活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狭长的鹰眼一眯,里面划过一丝不怀好意。
“嗖”的一声似有飓风从耳畔扫过。
“嗷呜嗷呜!”
望着进攻过来的土行孙,大波惊的蹦了起来。
因为刚才这一击,那绞肉机竟然削掉了笨女人的一小缕头发。
那幽黑的一缕青丝缓缓划过大波的眼前,然后被大波一爪子抓住!
“嗷呜嗷呜!”
大波站在凤惊澜的肩头,捧着这一小缕头发指手画脚的轰狂的告状。
此刻,凤惊澜那空洞的眸子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她脚下的步子一顿,斜睨了大波。
大波“呼”的一声,飞快的将头发捧上去。
“接招!”
土行孙又是一声怒喝。
用了内力之后,他左手上面的轮盘转的更快了。
待他再次攻到凤惊澜身侧的时候,发现这个蠢女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土行孙嘴角划过一抹嗜血的冷笑。
那阴鸷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凤惊澜洁白细致的脖颈之上。
只要一下,化开她的脖子,这个贱女人就知道到底谁才是她不能够得罪的人!
眼看着那转盘就要割上凤惊澜的脖颈,土行孙突然听到“叮”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他左臂一麻。
然后不受控制的松开了去。
那还在飞速旋转的铁楸失去了钳制,开始疯了似得四处乱撞。
那巨大的内力凝在上面,将四周
tang许多树林齐腰给斩断了。
“怎么可能!”
土行孙惊愕的开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凤惊澜却像是一道鬼魅似得,悄无声息的闪到了他的身后。
她嘴角一扯,勾出嗜血的冷笑。
素白的左手缓缓搭上土行孙已经麻木的左臂。
然后——
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原本向上弯曲的左臂直接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掉了个个儿。
而凤惊澜出手之快,甚至让土行孙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骨头寸断,却还连着皮肉的手彻底调转了方向,可却还没有感受到疼痛……
“你——该——死!”
凤惊澜朱唇轻启,一字一顿,晦涩的吐出这三个字之后,右手便抬了起来。
眼看着右掌已经轻柔的拧住了他的脖子,土行孙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
他压根儿就无法动弹。
那深深的恐惧自心底深处散发出来,几乎要将他兜头吞噬了干净。
凤惊澜的手落在他身上,像阎王爷在召唤,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让他连反抗都忘记了。
就在凤惊澜右手打算用力的时候,从身后一道雄浑的内力突然激射了过来。
凤惊澜厉眸一寒,一把推开了钳制住的土行孙。
不过饶是她反应再快,这一掌偷袭也没有办法完全躲开。
“唔——”
所以,在她滚落到一侧的时候,肩头还是受了一小部分的力道。
凤惊澜捂住肩膀,俏脸刹那间变白。
豆大的汗珠也跟着滑落了下来。
望着凤惊澜那空洞幽深的眼神,刚刚出手的高个子缓步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大家都是同门,老六你何苦下杀手?”
那带着几分寒意的阴冷声音缓缓响起。
一听这话,大波第一个跳起来抗议。
它恶狠狠的挥着爪子,“嗷呜嗷呜!”
到底是谁凑不要脸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搞偷袭!
然后跳转过头,拿自己的大屁屁对着高个子,明显的十分鄙视。
那个高个子自然而然的无视了大波的挑衅。
他淡淡的睨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土行孙,还是防备的跟凤惊澜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虽然刚才偷袭的那一掌伤了她,但师傅将毕生所学都交给了她,他不能贸贸然出手。
“师傅他老人家很挂念你,你当真不打算跟我们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凤惊澜低低的喘了两口粗气,只觉得肩头疼痛难耐。
“四哥,你替我杀了这个小贱人!”
土行孙瘫坐在地上,望着自己已经断了的左臂。
直到刚才,那一股子钻心的痛意才传过来。
此刻他已经是疼的脸色惨白,浑身大汗。
这个贱女人毁他双臂,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老四回头看了痛苦不堪的土行孙一眼,眼底似有犹疑。
土行孙捕捉到了这一闪而过的犹豫。
他咧嘴惨笑:“四哥,你以为你将这个小贱人带回去,就真的能够博得师傅的欢心了吗?
师傅根本就是偏心,他从头到尾就只把这个小贱人当成自己的徒弟。
你不知道吧,其实师傅早就认她做了干女儿。
而且,而且他们早就有了苟且之事!”
听了土行孙的话,老四一张脸骤然变得铁青。
他嚯的回头,怒目而视:
“老五,你敢玷污师傅清白?”
“哈哈哈——”土行孙猛的大笑出声,“师傅用毒控制我们几兄弟,你跟我说‘清白’?”
“你—
—”老四一时语塞,面上已经出现了犹豫。
“四哥,这些事情都是我亲耳听到的。老六手臂上没有守宫砂,而且她是偷了师傅的宝贝才逃出去的。
你现在知道了这么多,你以为你回去,师傅还会放过你吗?”
土行孙没办法报仇,便开始出言诱哄。
“我只要报仇,今日你替我杀了这个小贱人。她体内的宝贝归你所有,如何?”
听到土行孙的话,老四眸光闪了闪。
原本放松的拳头微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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