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这是表白吗(2 / 2)
干脆一屁股重新坐了回来:
“你们就想要姑奶奶跳车摔死吧,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云景闻言,唇畔溢出一声轻笑:
“明明是你胆小怕死,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凤惊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话题转开:
“云狐狸,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娶不到老婆吗?”
“老婆?”云景抬眸,大波也被这个新奇的词弄的脑袋一歪。
凤惊澜胡乱解释道,“就是妻子。”
“哦?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样子你知道?”
云景笑着看向她,似乎有几分兴趣的样子。
凤惊澜假模假式的点头,伸手朝着马车后面指了指: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那个上京第一才女对你有意思,不然也不会主动上来说要跟你同乘一辆马车了。
你倒好,二话不说把太极给打回去。
这么不解风情,活该你单身!”
听了这话,云景嘴角一扯,波澜不惊的道:
“按照大秦的惯例,未婚男女同乘一车,就是默认了有亲密的关系。
上京第一才女,我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恐怕无福消受。”
凤惊澜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才突然回过神来——
“什么?”
她猛的站了起来,脑袋也是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马车的顶棚。
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原本器宇轩昂的凤惊澜瞬间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只虾米。
“啊,好疼好疼——”
大波嫌弃的别开眼睛:这个女人不但丑,而且还很蠢!
凤惊澜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艰难的坐了起来,瞧着兰花指气愤的指着云景:
“你早就知道这个惯例,为毛不告诉我,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坐你的马车?”
天呐,她才刚刚被滴血阁的阁主掳走,这边又叫别人看到她与云景同乘一车……
这云狐狸是不是不把她毁成渣子誓不罢休啊?
云景无奈的耸肩,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
“你已经被别人掳走过一次了,楚琛要退婚恐怕也是早晚的事情。
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清誉可言了,所以说不说不是都一样吗?”
“啊——云狐狸,我要宰了你!”
就在凤惊澜气的差点暴走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原本紧闭着的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凤惊澜张牙舞爪的样子突然僵在了半空,她扭过头去——
只见商仲笑吟吟的站在外面,“爷,凤三小姐,云王府到了。”
凤惊澜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容,点头算是应声。
然后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云景一眼,“下次找你算账!”
就在凤惊澜一个翻身轻松的跃下马车的时候,原本窝在云景怀中的大波也是“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凤惊澜只觉得肩头一重。
下一瞬,大波就干净利落的窜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然后,一个屁墩就坐了下去。
很明显,它似乎对自己新发现的这个坐骑很感兴
趣呢!
“喂,你这个肥老鼠,还真把我脑袋当你第二个窝了啊?”
凤惊澜刚刚才受了这只肥老鼠的歧视,哪里还肯心甘情愿地让它爬到自己头上?
谁知道大波一听这话,非但没有下来的打算,反而是挪了挪毛绒绒的肥屁股,捡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下了。
那软软的带着白毛的肚皮就这么翻着。
那两只前爪也不空闲,还扯了几束头发往自己华丽高贵的皮毛上盖了盖,仿佛是怕自己就这么睡着会感冒似得。
凤惊澜伸手要去抓,谁知道却被云景一把给握住了手腕。
“干嘛,你欺负我就算了,这只肥老鼠也欺负我,还让不让人活了?”
凤惊澜鼓着腮帮子瞪着云景,一副要讨个说法的样子。
云景轻笑,将她手扯下来:
“大波现在要睡觉,你若是贸贸然去抓它,被吓着了,它可是会就地出恭的哦。”
“出恭?”
靠!
凤惊澜一听这话,一张俏脸差点绿了。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叫这个肥老鼠在头顶上撒野了。
为了避免它在姑奶奶头上拉屎,我还是忍了吧!
就在凤惊澜和云景前后脚朝着景园而去的时候,柳香附也是急急忙忙地下了马车。
待她一路跟着想要一齐去景园的时候,却被商仲给拦住了。
都说这个柳香附是上京第一才女。
可瞧见她看到世子爷就急不可耐的样子,商仲对她的印象大打了一个折扣。
此刻,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对凤惊澜那般友善了:
“柳小姐不是要去看老夫人么?福寿苑在那边。”
商仲也顾不得柳香附踮脚朝着云景他们的背影打量,径直差了一个小厮:
“来啊,送柳小姐去福寿苑。”
“是,”那小厮恭敬却又不容置疑的朝着柳香附道:
“柳小姐这边请!”
柳香附心有不甘的紧咬了下唇,这才跟着那小厮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福寿苑那边早就有丫鬟通传了。
所以柳香附才刚刚踏进大厅,就听到云老夫人欣喜的声线:
“香附来了啊,赶紧进来坐。”
柳香附蹙眉,强压下心头的不耐烦,挤出一抹清甜的笑意,快步走了进去:“老夫人……”
***
景园,是在云景的名字中取了一个“景”字命名的。
从踏进景园开始,凤惊澜一双眼睛就已经仿佛不够用了。
她曾经去过滴血阁,原本以为那里面的装潢已然是富丽堂皇,穷奢极糜的了。
可如今看这景园才发现,那滴血阁跟这里压根儿就没法比。
因为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啊!
景园的每一寸设计都独具匠心,不管是奇珍异草,还是他山怪石,都十分巧妙的被融合了进来。
有山有水,有亭台楼榭,还有百花争艳,这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啊!
望着云景平淡的表情,凤惊澜几乎要扶着自己下巴,才能让自己不张嘴发出惊叹了。
不过看云景行走的路线,他似乎没有将自己往他住处领的打算。
穿过景楼的穿堂,凤惊澜发现后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绿竹林。
清风起,竹叶发出“沙沙”的轻响,摇曳生姿。
可越往里面走,周围也越发的安静起来,直到再也听不到一丁点儿人声。
凤惊澜终于嗅出了一点不对劲来:“云狐狸,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啊?”
云景脚下的步子没有停,只是唇畔轻扬:
“见了不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原本就温和空灵,如今
在这幽深的小道里面听起来更让人有一种发憷的感觉。
凤惊澜只觉得头皮一麻,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衣摆:
“喂,我们无冤无仇,你该不会是想把我骗过来杀人灭口的吧?”
云景一听这话,差点笑出了声。
他扭头看了一眼紧紧攥着自己衣摆的小人儿,“要杀你简单的很,何必把你骗到云王府来?这岂不是多此一举,生怕别人不知道凶手就是我吗?”
“也是哦!”
凤惊澜在排除云景要杀人灭口之后,手依旧没有松开。
她迈着小碎步,紧紧的贴在云景的身后,生怕一个不注意,身后窜出什么东西来。
直到穿过这一片竹林,眼前的视线才开始宽阔了起来。
凤惊澜刚打算松开手,突然感觉身后一股阴风。
紧接着,一道凄厉的哭声骤然炸响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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