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客厅里传来啪啪啪的响声(1 / 2)
看起来这孩子思维还挺理性的?林真对于精神病的判定略略有些动摇起来。她没有再度打断对方的叙述,静静听他怎么去说。
“那是在我遇到罗丽之前的事情了……”
“我承认我早恋,这虽然不合规矩,被老师抓住了要请家长,要写检讨。其实,这也是常态对吧。我跟我的前女友一直很纯情很柏拉图地相爱着。虽然我恳求过她很多次,偷偷给我看看mimi什么的,她都拒绝了。她拒绝的很对,我承认我那是非分之想。在结婚之前嘛,只允许亲吻,不能再越更多雷池了。可是有一天,我那前女友终于打电话叫我去她家,说她家里人当晚有事去亲戚家不回来。她一个人在家害怕,于是我立即飞也似的狂奔着赶去保护我的真爱啊。”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肯定是故意找了个不舒服之类的借口,没有跟家人一起外出。她这分明就是想要跟我幽会嘛。我当时那个心花怒放的呀。”
林真把这个故事听到这里,渐渐又淡忘了关于神经病的那个担心,转而关心起青春期青少年的早恋心理问题来。
只因林真自己在20岁的时候,还因为一时懵懂花痴,在廖永泰跟前犯下过严重的错失。所以她特别愿意包容和原谅岁数比自己小的女孩子或有的过当性_行_为。厦门的亲友们多数都不肯相信林真就是真的一时犯糊涂,大家都说20岁的人不小了,怎么还能这么傻呢?所以林真一听到有女青年早期性_行_为的案例发生,就特别想要八卦一下。
这样可以为自己当初的失误,找个相互比对的互暖小伙伴儿,也可以侧面证明自个儿当初真不是故意的啊!犯过这种错误的妞,可不只我一个呀!
“你想多了吧?你那前女友只是想跟你谈人生谈理想吧?”
林真心里头其实愿意相信那两小孩儿就是要偷吃禁果的意思,却偏要反着说。
小鱼儿倒很坦然,他说:“我不知道啊!我希望是我想的那种好事儿。当然,如果只是谈人生谈理想,我也没怨言的。”
他讲故事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沉痛,林真察言观色,已经预知到这肯定得是个悲剧故事。
小鱼儿痛苦不堪地叹息说道:“可惜!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了。”
林真的心里蓦地一紧,想要问他:“难道对方当晚就死了吗?”话到嘴边,却又没问出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现在廖凡的情形就是这样,大家都认为他肯定死于两个半月之前的梅里雪山雪崩事故当中。林真自己心里其实也是这么猜的。可是,她就是不肯承认这个现实。她就是坚持认定廖凡只是失踪,他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其实,倘若廖凡侥幸逃得性命不死的话,早该自动出现在林真的面前了。但是,林真偏能掰出各种奇葩的理由来证明廖凡依旧活着的可能性——譬如:他就是在雪崩中生还了!但是被石头砸了脑袋失忆了。跟着当地牧民走错了路,去了其他地方就医。而其他地方的某医院管理人员漫不经心,压根就没将这个病人跟梅里雪山事故联系在一起来看待。
所以,理论上廖凡还是有可能活在世界上某个地方的。林真就是一味跟卢天民的手下们抬杠辩论,就是不肯承认小凡的死亡事实。
这时候,她的心态很像1943-1944年出现的那位赖斯利老太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奇怪的是,卢天民对此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露出悲伤和关切的神情。他每次来看望林真的时候,从不跟她扯皮,只是默默地陪着,听她哭,听她咆哮。有时候也会起身放一段曲调平和的音乐给她听。就是不肯好好跟她辩论廖凡生存还是死亡的理论推断话题。
神经病小鱼讲述的故事里,提及“永远不会有答案”,这一听就是女主死亡的结果。林真却出于自己的特别心态,不得不替对方默想:其实失踪也是可以的。所以她忍住了,没有去问:“她死了吗?”这句不中听的傻话。
那个神经病少年的故事继续讲述着,大略就是他被女孩牵着手蒙着眼睛,领进了小卧室。至于这个女生为什么要蒙上他的眼睛,那肯定是为了等一会儿掀开蒙眼的黑布,给他看一样惊喜。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呢?已经是永远解不开的谜。不过,事前这个少年是一再恳求女朋友给他看看少女的小mimi。在他的视角妄想起来,他倒是愿意相信她的女朋友忽然开了窍,性好奇的冲动终于战胜了传统中国妞的保守习惯,她很可能是想要让他看到少女美丽的赤果身体,一偿平生所愿。
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像是迫害狂,他讲的故事越来越有警探一样的周密条理。果然不愧是警官大学高材生的表弟啊。
他甚至分析到了:女朋友很可能是担心着执意不给他看了话,他会不会跑去看别的女人的。与其把男朋友憋得造反背叛,倒不如早点给了他。因为他们当时分别还是处_男和处_女。
他最终没有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最终还是看到了他曾经渴望去看的那个赤果**,只不过,不是以他想象中那么绮丽多情的形式来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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