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9章 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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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意念摧毁!灵识空乏!蓝千纯几乎能将双眼瞪出眼眶外!

任他阅历如何丰富,面前的一幕都无法让他相信!强如毒尊的全力一击,还是与次主级毒兽同步至巅峰的毒兽秘法,竟然就如此轻易的被对方瓦解!那可是足以摧毁整个金环城的恐怖力量!开什么玩笑?!且对面站着的是什么?一名圣境一环的圣者!就算不提毒力和毒素的强度,单单是那超越对方九个阶境的等级差距,就足够用元力余波将对面震死!可是结果呢?对方不过是抬了一下手,便已经将这道三位一体的次主秘法瞬间破解,连一丁点的余震都没有留下,试问这样的结局,让人如何接受?!

“怎么……可能……”

别说是蓝千纯,就是身为当局者的拔由志也呆呆的停滞在了当场,他最强的毒技就这么被人化解了?仿佛他释放出去的不是毁天灭地的陨星毒爆,而是沐浴时从浴桶中漂起的白色泡沫;不,就算是白色泡沫,也会有消失前的最终迸发,能做到这一步,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彼方混乱,此方亦然,就比如说狂狼,他虽是为数不多知晓灾厄神体并体会过灾厄气息强大效用的人,但是沐辰方才展露的一手再次打破了他对灾厄神体的认知,那可是圣境巅峰爆发的元力,就这么被灾厄神体吞噬的一干二净,想想都觉得梦幻!不过也正因此,他才明白了灾厄神体的真正威能;或许就如极致属性之灵对属性的绝对压制一样,面对蕴含毒素的元力,即便你是圣境巅峰,它也能够完全掌控!除非,你以体为本,以元为辅,夹杂在肉体的攻击上,否则对沐辰的一切攻击,全都无效!

“前辈,看来是沐某赢了。”

放下抬起的手臂,收敛灾厄神体制造的屏障,沐辰恢复至负手站立的姿势,带着笑意宣示着赌约的结果。其实自从上次与高力较量之后,他就已经发现灾厄神体不仅仅只会针对毒这一种事物,实际上,只要是沾染毒素的东西,他都能凭借灾厄神体轻易摧毁,毒性元力自然囊括其中。所以说狂狼的类比推断基本属实;更,他还发现,若是使用得当,这种摧毁拥有绝对的掌控性,它可以连带着毒素和被毒素侵蚀的个体一同摧毁,也可以只摧毁其中的毒素!换言之,如果使用熟练,如果时间允许,他甚至能够解除任何毒素带来的致死危机!无论这个对象是谁!

“你……”

拔由志脸色阴沉,心绪难言,刚刚他因为过于自信,激动之下道出了接下这招便算其直接赢下赌局的话语,现在,秘法已经释放,对方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事已至此,他连继续周旋的余地都已失去!除了完成承诺,别无他法,别无他法?不!他不能放弃,如此恐怖的神兵威能,已经不再是能够稳固他的立场,提升家族地位的东西了;能够一瞬之间化解次主毒兽和他的联合秘法,就算是师尊拥有的族传帝器都不一定能够做到!若是他能获得,就一定能从这道帝器上找到突破极限的方法!达到与师尊同等的地步!

“怎么?又不想认账了?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

见拔由志站在原地没有接沐辰的话语,狂狼一步踏出,来到沐辰身前,目光冷厉的注视着对方,环在胸前的手臂也缓缓的放了下来,利爪显露!无数次被沐辰的手段折服,他早已成为沐辰最忠诚的守护者!没有人,能够在沐辰面前放肆!

“不认?我说过吗?”

听到狂狼的质问,拔由志脸色寒意消散,他已经有了决断,于是一边回应着狂狼,体内的毒元却是悄无声息的运转了起来。一缕缕毒元携带者某种暗黑色的粘稠物融入周围的环境,缓缓的从阴暗的夹角涌向沐辰一方,如同蛰伏的毒蛇伺机待发。

贪婪的欲望和强者的傲慢让他生起了暗杀的心念,反正毒鼎师最强大的从来都不是正面迎战,这件至宝,他志在必得!何况那道强到诡异的帝器屏障已经被对方收敛,现在正是时机绝佳的时候!

“轰!!”

却不想就在他即将进行袭杀的时候,两道萦绕着淡绿光芒的银色爪痕以罡风之势席卷了整个内阁大厅,它迅猛、它锋锐!它在拔由志和蓝千纯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轰然间撕碎所有的残留事物,包括拔由志渗出的剧毒,直到在庞冲王闯开启的千劫大阵上留下撕裂阵法的裂痕才堪堪消失!

“……”

压倒性的力量让蓝千纯不由得侧目追视,然而只听两声巨响,眼前的景象顿时化为了令人今生难忘的画面,因为循声看去,那位几近被圣疆奉为天花板的毒尊级宗师拔由志正浮空垂吊,在他的侧后两方,赌王鼎和爆毒蟾王一歪一昏厥的躺在千劫大阵的边缘,看上去已然断开了三者的关联。而在拔由志的身前,一只粗壮大手正紧紧的扼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

拔由志双手紧紧的抓住粗壮的臂膀,黑色的剧毒从他的指甲缝中飞速的向外蔓延,他的双眼充满血腥,嘴角挂着一抹狞笑,似乎是对狂狼敢于直接接触他的有力嘲讽;可惜,他忘却了那抹熟悉的淡绿气息,接触到剧毒之后,那抹淡绿气息便如同饥饿的猛兽一样从狂狼的体内涌出,疯狂的吞噬着蔓延的剧毒,直到将拔由志的十根指尖全数腐蚀,墨绿气息才堪堪停下。

“呃啊啊啊啊……”十指连心的剧痛让拔由志狰狞的形象顷刻坍塌,他扭曲着面庞,奋力的挣扎着,并怒吼道,“你放肆!你大胆!你可知道老夫是谁?!老夫乃圣疆毒尊!还不快松手!!”

看到这里,蓝千纯的双目已经浮现出一抹失落,此时此刻,这位曾经被大众敬为上神一般的宗师还哪有半分威严可言,再加之之前察觉他对化毒帝器的贪念,心中的那些信仰和崇敬渐渐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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