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第395章 认定之人(1 / 2)
柳芽此时也不开口了,她在阴影处一会儿看看江铭,一会儿看看阿凤,对傅小天却看也不看一眼的:她对傅小天的恨意并没有对江铭和阿凤的重。
她就是想知道,江铭会说出伤阿凤心的话,还是会说出伤害傅小天的话来。她很清楚客南凤的意思,可不单单是江铭会伤害一个人的事情。
如果江铭伤了阿凤,那大楚的皇帝会放过他吗?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可是他为阿凤得罪过多少强敌,不说其它一个韩家就足够江铭喝一壶的。
何况还有一个江家在旁边盯着,恨不得江铭早一天死掉。所有这些人都在等江铭倒霉,所以他只要伤了阿凤他也就完了。
可是选阿凤而伤傅小天就好吗?当然不好。江铭如此做的话,伤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傅小天,还有他所有的手下兵将们:跟着他出生入死几千里的人啊,会怎么看他?
不用说远了,就在眼下的李卫国会如何想他,会不会认为他江铭是要美人不要兄弟的人;以后他还怎么带兵,以后他还怎么取信于他手下的兵将们。
没有兵相信他,没有将军相信他,他就算是大将军,他就算是江国公又如何?那就成了一个空壳,成了一个笑话。
所以,江铭无法选、根本就不能选。选哪一个他都不会有好——而这个就是客南凤要的结果,她就是要江铭没有好结果。
江铭没有答客南凤,他看着傅小天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完客南凤的话,阿凤终于把心思自戏子身上抽回来:“傅小天,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她是真的不知情,还有,她对傅小天宗门的规矩实在很不满。
傅小天抓了抓头:“你肯让我说吗?我说不能剃,你就又是瞪眼,又是跺脚的,还威胁我说要不要找到忘忧的配方了。在师父的遗感和我的胡子之间,我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再说了,你说我是你的新驸马了,所以剃胡子就剃胡子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剃的。”他倒是真想的开:“当时不想剃,也只是想着没有到成亲的那一天,说不定事情有反复。”
阿凤被他的话堵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她只是说说而已吧?此时,人家傅小天的胡子已经剃了,还是她先说要让傅小天做驸马,此时改口对得起傅小天吗?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目光自江铭的身上溜了一溜,心中的不是滋味似乎都是因为他:虽然她已经怀疑戏子的话中有话了,但就算没有戏子的这番话,她自问也无法真的嫁给别人吧?
这一点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这一点她却无法说出口。不能对傅小天说,更不能对江铭说;还有,她不喜欢被人选择。
两情相悦就是两情相悦,你欢喜我就是欢喜我,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我爱着你就不可能爱上旁人,爱上了旁人,那不要再来说爱我:这样的爱已经不是爱了!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选择,不是谁来选你或是她,而就是老人家的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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