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一剑穿肠情义绝(1 / 2)
第615章 一剑穿肠情义绝
“噗”一滩鲜血从冯玄刃的腹部涌了出来,些许的鲜血溅染了王灵儿的衣衫,王灵儿一把将冯玄刃推倒在地,飘身退出了一丈多远,回到了宝座之上。
“大胆冯玄刃竟敢污蔑尊者死有余辜,尹先锋还不把他拖到后山喂狼”
冯玄刃奄奄一息的望着周璃水,眼角里流出了从未有过的失望,泪水滑落在他的嘴唇,是酸楚的、是苦涩的、是情还是义?
正在惊叹之中的尹长阁闻听周璃水的命令,猛地打了个冷战,不敢怠慢急忙走了过来,领命后摇了摇头托起冯玄刃便离开了雪莲宫,留在他身后的便是一滩血红的印记。
对周璃水的表现,王灵儿非常满意的同时她又留心观察宝座下每一个人,她知道这些人只可利用,而绝不可以有任何的感**彩。对于王灵儿来说,自从他全家被杀之后她已经对任何人没有了感情。王府的每一条性命和她究竟有没有感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需要至高无上的神功,她只知道她要称霸天下,她只知道她一生追求的就是受天下人的膜拜。
自得的王灵儿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的灰暗,随着他的玉手在腹部的按压,好像她的腹部极为的不适,这一切无人注意。
“周璃水,速速昭告九州,从今以后万岭神教移名剑湖山庄”
没等大家领命,王灵儿便匆匆的离开了雪莲宫,冲进了书房,只留下大小头目不知所以的呆立在那里。
随着王灵儿解去一层一层的轻纱,她的整个玉体裸露无余的呈现在眼前,妖娆的酮体没有一丝的瑕疵,痛苦的表情更是给人带来无际的遐想,随着王灵儿的玉手划过洁白的脖颈,终于掠过高丛的乳峰,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小腹上。
一块直径约一寸大的暗红伤口正在向皮肤外渗着粘稠的液体,那液体散发出来的异味令人呕吐,再看看那暗红伤口几乎已经腐烂,随着液体的渗出,王灵儿发出一拨又一拨的痛苦**声。
“灵儿灵儿”
门外突然传来了柳青塬的叫喊声,王灵儿闻听大惊失色,强忍痛苦匆忙的穿好了衣衫,手忙脚乱的拿起茶水便饮了一口,由于疼痛的缘故,她险些将茶壶摔落在地,随后若无其事的依靠在桌前。
柳青塬一头冲进了房间。
“好漂亮,这满山的江湖旗帜好漂亮”说着来到了王灵儿的近前:“灵儿谢谢你”柳青塬感激万分的说道。
王灵儿强颜欢笑心不在焉的附和着柳青塬,而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柳青塬身上的虎啸剑。
柳青塬一屁股坐在了桌前,顺手将虎啸剑丢在了王灵儿的近前。多日的相处,柳青塬已经不像往常那样对王灵儿提防了,相反她对王灵儿几乎是看成了自己的另一半。
王灵儿一边帮助柳青塬斟茶,一边若无其事的摆弄起了虎啸剑。
“哥哥,你可领悟了其中的奥秘?”
柳青塬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王灵儿见时机到来,故作怜悯的说道:“看,哥哥为了它都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不少,灵儿看在眼中痛在心间”说道这里,王灵儿竟然流出了一滴惋惜的眼泪。
对王灵儿的关心,柳青塬感激不尽。
“哥哥,如果相信灵儿不防让灵儿参悟一下其中的奥秘,说不定有所收获呢”
柳青塬正欲应承,突然又想到了他对得到虎啸剑的九死一生。和柳青塬谈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谈虎啸剑。
柳青塬望着王灵儿诚恳的眼神,又不好回绝,思索片刻说道:“灵儿你日夜操劳教中事物着实辛苦,哥哥哪里舍得再让你受这等苦呢?”
见柳青塬无意将虎啸剑借她,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转头抹起了眼泪,痛哭柳青塬没有将她当做自己人,而自己不远万里跟随她,爱着他,不惜性命之危险得罪了天下人,而换不来柳青塬的信任。
柳青塬闻听王灵儿的哭诉忠肠,心也软了,冒险将虎啸剑递到了王灵儿的手中······
尹长阁肩负冯玄刃的遗体一路朝万岭后山奔去,一路之上尹长阁不明白教主为何会下此毒手将冯玄刃杀害?惭愧之余他也对周璃水惋惜,难道周璃水真的投靠了柳青塬这个大魔头?难道他真的不顾天下人安慰要危害江湖?今日有了冯玄刃的例子,那么来日会不会厄运降临在自己的头上?与其辅助一个无道昏君不如早日脱身过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的好?
但是尹长阁又不甘心就此离开万岭神教,他对万岭神教的感情不亚于任何人。
正思索着,他已经来到了万岭后山,望着仙雾迷绕、曾经辉煌一时的万岭神教,尹长阁长叹了一口气。
就地挖出了一处能容纳一人的坑穴,小心翼翼的将冯玄刃放在了其中。
“冯教主啊!尹某来送你最后一程了,你一路走好啊!来世我们还做好兄弟”说着,尹长阁将一壶烈酒洒在了冯玄刃的遗体之上。
随着一座新坟堆起,尹长阁恋恋不舍的下了山。
尹长阁走后,一道红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冯玄刃的坟前······
眼看刑婉洁快马加鞭即将接近万岭神教,却被万岭神教的教徒阻止住了去路,随着一声的长嘶,狂奔的马儿停下了脚步。
“大胆,你们可认识我是谁?胆敢阻止本公主去路”
那几名万岭教众怎能不认识曾经的主子,急忙下跪的同时自责道:“公主实在是事情紧急,属下才万不得已阻拦公主去路,请公主赎罪”
说着,其中一人递上了万岭诏书。
“公主啊!万岭神教已经没了,已经不复存在了啊······”那弟子们痛哭流涕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快······快随我速回万岭神教”
那几名教徒没有听从刑婉洁的命令,而是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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