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篇33(2 / 2)
眼眶微微的红,夏添背过身不想让身后的人看见,“哥,还有一个秘密,你不打算告诉她?”
“有必须要告诉吗?说来,跟历晟比起来,我拥有她的时间更长,不是吗?七年,我都没有碰到她分毫,可从不指望短短几十天能完整地得到她。这一点,我从来都有自知自明。我只希望,我的豆豆,我的童童,一辈子幸福安康。”。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喜欢回忆过往,不知道别人是怎样,至少童衫是如此。她心情不好,很不好!因为有那么多日她找不到夏凌湛的踪影。夏凌湛没有回家,连电话也没接。而这些是童衫在三天后发现的,之前,她毫无所觉。
到此刻她才发现,就算夏凌湛三天没有回家,她也从未想过要问问他的行踪。
晚上睡觉的时候童衫还是一个人,她很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可是今晚她头疼的很厉害,想喝水却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一遍遍打着夏凌湛的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或者不在服务区。
她痛得全身都哆嗦,匍匐在床上,捧着脑袋不知所措,她喊着夏凌湛的名字,可到最后却喊成了另一个人的。
有一双手攀上她的肩膀,她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想要拉住他,可那人的手却沿着她的肩膀一路向下,掀开她的衣裙,露出洁白的香肩。
粗重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耳边,她却痛得发晕,只是一遍遍喊着:“凌湛……好痛……好痛……”
“待会儿就不痛了……哈!”那人的手更加放肆地探进被褥,童衫却被那陌生的声音震得浑身僵硬。
睁大眼睛,看到是一个穿着黑色皮质衣服的男人,却是个陌生得让她非常确定这是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
脑海里冒出的字眼就是家里遭贼了!
果然窗户开着,只剩下单薄的窗帘在风中摇摆,童衫想要尖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巴,“别乱叫!不然我杀了你!”
童衫知道此时的自己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对付这个突然闯入人家房子的小偷,她根本毫无招架能力。
见童衫安分,小偷这才猥琐地笑:“我可是盯了你三天了!你都一个人睡,寂寞了吧!哥哥马上就陪你!”
童衫拼命摇头,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抚*摸,可是她头疼得快要炸开,连喊叫的力气都快没有,哪有能力解决小偷!
这只是个小偷,想她童衫竟然栽在这么恶心的猥*琐男身上,她又羞又愤,几乎使出全力一脚踹在小偷的裤*裆,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你这死女人!还敢踢我!”小偷反应过来大怒,抓起童衫的头发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童衫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响,原本她就头疼得厉害,几乎快要昏过去,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要是昏过去就真的完蛋了!
“你再不放开!你会死的很惨!”童衫咬破嘴唇强迫自己清醒。
“哈哈哈!碰到你这样的女人,我真是死也甘愿了!”小偷二话不说,就去扯童衫的底裤,那可是童衫的底线了!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童衫狠狠推开他就向门外跑去,可是很快又被拦住了腰。
“救命!救命啊!唔……”已经快要碰到门把,童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离自己越来越远。
小偷抱住她,狠狠地亲吻她的身体,“本来只是想找点值钱的东西,没想到你这儿什么也没有!不过有你就够了!”
童衫恶寒,因为这个陌生人的吻,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她死命地挣扎觉得自己没出息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还栽到一个小偷手上!
“啊!”屋内是一声惨叫,小偷捂住脑袋,只感觉是鲜血淋漓,却只来得及看见童衫转身就跑出了门,地上全是带着血的玻璃碎片,“死女人竟敢拿瓶子砸我!看我怎么对付你!”
眼前是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很酸涩,童衫几乎看不清前面的东西,头疼得快要炸开,胸口连喘息都是痛的,她来不及拿手机只能先冲出门。
跌跌撞撞得爬下楼梯,她根本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该死的小偷,要是栽在她手里,她一定让他死无全尸!
“你给我站住!”小偷见童衫趴在楼梯扶手吃力地喘息,冲上去就抓住她的头发。
“滚开!救命……救命啊……唔……”嘴巴被他捂住,童衫瞪着这个男人只觉得让人反胃。
“乖乖别叫了!完事我就走人!你们家里的东西我半点也不要!”现在是凌晨三四点,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哪里会有人听见童衫的叫声,小偷拖拽着童衫快要进屋。
童衫现在只能想到的就是用钱解决,“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放了我!”
“你还看不出来?我什么都不要!是有人花钱,只要我上*你一夜!你这姿色,我实在是捡了大便宜!”小偷笑得更加猖狂又猥琐。
“人家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付加倍的钱!”
小偷笑的更得意,狠狠把童衫拽进了房,童衫发现即使自己现在好很多,也根本不是眼前人的对手,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偷!
“我可是有原则的!人家先给的钱!我总得把事情办利落了!等做完事,你再给我钱,我一样能给你办事!”小偷嘴角勾起冷酷至极的笑,却看着童衫满是恨意,扯开她的衣服,低头睥睨她,“怎么,你难道到现在还没认出我来!我们尊敬的少将夫人!”。
少将夫人?谁会这么叫她?童衫恨不得就要晕过去,头痛得全身都是冷汗。眼前突然一阵刺痛,是家里灯被人为地打开。
因为光的刺激,童衫下意识得闭上眼,可是等睁开,看到眼前的人,童衫却完全愣住。这是那天伙同琛儿绑架童儿的人!是那个领头人!
“你……”童衫现在看人都是有重影的,头很晕很晕,可是看到眼前的男人却完全震惊。
“怎么会是我呢,少将夫人!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一把掐住童衫的脖颈,领头人冷笑。
“我不是放了你们!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即使被人掐住脖子,童衫也努力保持镇定,并不是她害怕,而是她现在哪里都觉得很痛,痛得都快死掉了。
“放了我们?”领头人明显满身的怒气和仇恨,更加用力地掐住童衫的脖子,“你是答应过我们的,你说会放了我们!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你还要赶尽杀绝!那个女人说的没有错,身为少将夫人的你,我们绑架了你儿子!你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而我竟然该死地相信你!我的兄弟!17条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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