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忍者的刺杀(1 / 1)
等了十几秒钟,领头的人向着身后的人轻轻挥了挥手,他后面的两人便飞身上了墙头,向着院子里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样,便向着后面挥了挥手,然后轻飘飘地向着地上落去,其他的人见了,也都纷纷纷向墙头上跃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东面和西面的的墙头上也都出现了黑衣人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向着地上落去。
最先落在地上的黑衣人落到地上,弯着腰缓冲了一下冲击力,站起身刚要迈步,却突然感到脖子一紧,连任何反应也没有脖子就立刻被拧断断。躲在墙边柱子后边的路风见第一个黑衣人纵身跳下的时候,便飘身到了他身后,出其不意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又向着另外一名黑衣人身边幽灵般飘了过去。
这时候,眼镜那边也已经折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可是当他向着第二个黑衣人发出袭击的时候,另一个黑衣人却已经发现了他,大喊了一声有埋伏。这一喊之前,东边的雪狼和剑龙也都已经分别格杀了一人,南边的河马和血红也都将一个人送上了西天。这一喊以后,所有的人都被发现了。
夜色很黑,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是视线却还是很弱,然而黑衣人一个个却像长了夜眼一样,似乎能够看清院子里的一切,显然,他们也都是久经训练,训练有素的一群人。他们在听到了喊声以后,甚至连楞都没有楞一下,便分别找到了原来隐藏起来的路风他们。便将他们各自围住了。
路风拧断了第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以后,已经飘身到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身边,正要如法炮制,继续拧断那人脖子,却不料刚才黑衣人的一声大喊,惊动了那人。看到路风鬼魅般已经到了自己身边,这名黑衣人大惊之下,身子陡然向前弯曲,弯曲同时,手中的长刀却同时向着路风的伸出的手掌砍了过来。
反应倒快!路风微微哼了一声,身形微微一晃,躲过了那凌厉的一刀。正要欺身而上,背后两把刀却已经一左一右向着他的腰间狠狠地砍了过来。路风听风变音,身形快似幽魂,身形一飘,躲过了两把刀的夹击,心下也不禁疑惑,因为虽然只是刚刚交手,他已经感到这一伙人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先前袭击者的实力。
眼见着又有一把长刀向着自己的头顶奇快无比地直劈下来,路风冷哼一声,手腕一翻,那把龙头军刺已经握在手中,手臂向前一送,迎上了那把砍刀。向着路风挥刀直劈的黑衣人见路风仅仅用一把军刺来档自己一米多长的长刀,说了一声找死,两把一长一短的刀已经当的一声撞在了一起。令那黑衣人大吃一惊的是自己的长刀竟然没有砍飞路风那短短的军刺,自己手中的长刀反而一下子被弹了回来,差一点儿没有脱手而出。
黑衣人到底也是一名高手,大惊之下,赶紧双手紧握长刀,赶紧后退一步,同一时间,弹回的长刀顺势划出一道弧线,横切路风的腰际。这黑衣人的长刀曾经一道看掉过一头也真的头颅,路风这一下要是被他的长刀砍中,百分之百身体要一分为二了。
路风眼见长刀又到了自己身边,也不闪避,只是将手中军刺在腰际间一挡,格开那砍向自己的长刀,然后飞起一脚,直踢那黑衣人的手腕,想要踢掉他手中的长刀。不想那黑衣人倒是反应敏捷,握刀的手回缩的同事,却手腕一翻,长刀直切路风的小腿。
路风的腿法虽然厉害,可是却也不敢和那长刀硬碰。飞起的腿微微一晃,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黑衣人的一刀。这条腿还没有落下,另一条腿却又闪电般飞起,身体几乎和地面平行,像炮弹一样向着黑衣人撞去,而他的两条腿却连连摆动,向着黑衣人的胸前接连飞踢了两脚。黑衣人躲闪不及,胸口接连被路风踢中,只觉得心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也飞出了五六米远,噗地一声倒在地上,一时半会恐怕是起不来了。
路风的身体刚刚落下,两把砍刀又从背后呼啸着砍了过来,一刀砍向他的后背,一刀直削他的小腿。路风来不及转身,一声暴喝,身体突然凌空后翻,跃起一人来高,躲过了砍向他小腿的那把刀。而在他翻身的过程中,手中军刺倏地递出,荡开了砍向他后背的那把长刀。在他身体还没有落地的时候,见眼镜那边四个人紧紧将他围在了中间,身子刚一落地,便向着眼镜那边窜了过去。
眼镜出其不意击毙了一名黑衣人以后,正要在击杀另外一名黑衣人,却不料被他发现,便只好进行面对面的交战,向着那黑衣人当胸就是一拳轰出。那黑衣人见眼镜身材瘦小,还戴着眼镜,以为他没有多大力气,见眼镜手里也没有武器,只是向着自己一拳砸了过来,也挥起左券砸向眼镜的拳头。
两只拳头碰在了一起,砰地一声大震以后,眼镜身体不动,那黑衣人却被震得手腕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身形。他这才知道自己眼前这个看上去瘦弱不堪的家伙其实并不好对付,便再也不敢轻敌,两手握着长刀,向着眼镜猛跑了两步,恶狠狠照着眼镜的面门兜头直劈了下来。
眼镜嘴里骂了一声妈妈的,还来真的呀!手臂一抖,右手中便多出来一把军刺,抬手一挡,便将那黑衣人的长刀挡开。紧接着欺身向前一大步,手中军刺直刺那黑衣人咽喉。黑衣人怎么呀想不到眼镜的速度竟然会这样快,百忙中身体向后一仰,眼镜的匕首擦着他的睫毛划过。
眼镜见自己这一刀竟然落空,也不觉有些意外。他不假细想,身体又向前跨出半步,将手中军刺撤回的半途中向一侧一翻,直刺那黑衣人的腹部。那黑衣人的身子几乎弯成了一张弓,险之又险地躲过了眼镜的军刺以后,正要直起腰来,却不料眼镜的军刺半道上又刺了过来,想要躲闪,又哪里还有时间。万般无奈之下,身子突然一软,一下子软泥一样瘫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才躲开了眼镜的军刺。这一招赖驴打滚虽然不大好看,可是却捡回了一条命,也算是值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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