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以万物为刍狗法、丹相(1 / 2)
余列现在所掌握的变化之术,其不只是能够将自身的血脉,赐予给其他的生灵,拔擢其底蕴,同样还能够将血脉收回,壮大己身。
即便对方的层次和他差距过大,不堪使用,其一身的精血也能够充当余列肉身气血的养料。
单从此用法来看,他这晋升过后的变化之术,颇是有些邪门。
但是这样一来,倒也增强了余列将自身血脉赐予出去的动力。
他微眯着眼睛,暗想:“大不了,我完全可以等到对方战死老死后,在其死之后,才将对方体内的气血收回。这样也就不至于有伤天和了。”
如此一来,余列如果能够大范围的将自身血脉放出,只要他熬上一段时间,批量性的有生灵或道人老死,那么他自身的修炼速度,将会飞速增长,特别是古巫之躯方面的!
毕竟此变化之术,其落脚点依旧还是血脉,和古巫之躯极为适应。
梳理着这些,余列心间欣喜。
不过他也警惕着,真要是按照此神通去用,从外物体内收回来的精血会不会存在杂质,导致最终影响到他自身的根基……
这个时候,之前被余列收入了皮书中的青铜酒杯,轻轻一晃动。它忽地就从余列的手掌中跳了出来,杯身似虚似实,只在余列的一念之间。
可别忘了,皮书此番率先炼化入内的,便是青铜酒杯,一并的将酒杯的神效也夺取了。
现在皮书已经重新变成了皮膜,贴在余列的身上,化为了“乌有”,但是它和青铜酒杯缔结的因果,却是依旧牢固。
余列刚才将鸦八分身化作为一方血光时,便是动用了“大造化术”的另外一个神效,当场将鸦八分身提炼了一番,炼化到了精纯不能再精纯的地步,方才吞食下肚。
他把玩着酒杯,暗想着:
“层次较低的生灵,我可以直接施展神通,将之炼化为血光。层次高的,则是可以吞服入腹,再放入酒杯中洗涤,如此一来,我吃进肚子里的东西,绝不会对我自身的根基造成损害!”
理清楚这一点,余列心间欢喜。
他的心思一定:
“此等神通秘术,就叫做‘大造化术’了!
得受此术,不仅能够让凡人超凡,羸弱者变得精壮,还能让野兽妖化,走兽变成飞禽,是一造化。其于我自身而言,可借助天地万物,众生群灵,助我修行,早日得道成仙,更是造化。”
名字取好了之后,余列心间欢喜,他忍不住的再次唤出了几只鸦八分身,多多的尝试了几番,并将其最终化作为一摊血光,吞服入肚中。
如此一番试验下来,他不仅没有损耗,反而收获颇多,精气满满。
神通已得,余列望着四下依旧混沌的场景,知道自己是时候出去了。
他心间有一种隐隐的明悟,那便是当他破茧而出的那一刻,外界的天地会出现更大的变化,他的这一次结丹过程,也将就此结束。
意识到这点,余列的眉头拧起来,他不由的嘀咕道:
“这就结束了?我的金丹呢?”
此番结丹过程,紫府方面,其一口气的增长到了九百九十九里大小,只差一里地,就是传闻说的仙园大小,得之可以拔宅飞升,立地成就真仙。
此等收获不可谓小。
肉身方面,其修成了心窍不死,性命不失,距离滴血重生的成年古巫只差一步的古巫之躯,资质丝毫不亚于传闻中的一品金丹。
这等收获,同样是不可谓不小。
就连鬼炉、阴神魂魄等诸多方面,包括鸦八、鼠忙、雷三它们,所得到的收获也是极大,就连三只灵宠,都可能就此鸡犬升天,随之跨入结丹生灵的层次。
可偏偏的,余列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看见自家的金丹在哪里!
他的眉头更加皱起,拧得像是麻花一般,抚着自己的肉身,暗想:
“莫非,这一具肉身就是我之金丹?!”
从作用上来说,这肉身看起来就非凡脱俗,变化无穷,能大能小,甚至还能够化成无形之物,成为犹如鬼类般的存在,阴阳两类,都可以随意转化。
让之变成一颗丹丸状,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并且人身有九窍,是完美符合道书中所言“凡有九窍者,皆可成仙”之理的,也符合书中关于一品金丹的记载,生有九窍,可沟通天地,得享大自在。
以及眼下涌动在余列体内的,也不再是从前的真气,而是混杂了仙煞神罡的气息,可以称之为气血,但或许更能够称之为“丹气”。
种种种种……
不看外表,这一具肉身和传闻中的一品金丹在实质方面,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偏偏的,余列对此就是颇为不适应。
别人结丹,无论是好的差的,好歹都会结出一个金丹。他倒是好了,结来结去,所有地方都算完美,偏偏就无丹而得。
其在心间安慰自己:“或许正如那祸仙残念所说的,我之成就,当是更在一品之上。金丹有九品,依次而算,一品之上,岂不就是零丹,没有丹了么?
此谓返璞归真,道法自然也……”
但是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后,余列收拾收拾自己,他在末了要破开庞大的黑色茧子时,还是忍不住的一跺脚。
咻得。
只见他化作为了一股烟气,肉身变化,当即变作成了一颗神采奕奕的丹丸状态,其上生有九孔,正对应着肉身九窍,并且可以通过此九个窍穴沟通天地。
今后飞升成仙,破丹结婴时,其元神也更容易从中孵化而出。
余列模仿变化出的金丹,其神形兼备,不管是谁来看,都无法看出来这是他伪装而成的,充满了他的想象。
身化金丹后,他灵动的在四周腾转挪移,发现自己如此状态下的法力,也是丝毫都没有折损,神通种种都能如常的施展。
但就在要以这颗九窍金丹飞出时,余列心间又忽然一动,他的谨慎心理再度作祟,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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