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魏长安赔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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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林为了儿子,将淮西的酒楼铺子都卖了,将大半积蓄都花在了京城的打点上,再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不说明月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是真的一家人。

即便为了魏家,也定然是要与明月搞好关系的。

魏林不明白林氏这妇人为何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明月话都已说的这么明白,她居然还不懂。

这事必须得有一个交代,林氏逼着他不得不休了她了。

但凡要是林氏能认个错,对明月的态度好一些,他都不至于做到这步。

很快管家带着两个婆子进来,林氏看着那婆子手上的绳子,吓得一下子跪在了魏林的面前:“老爷,老爷……”

“不要这样对我……”

魏林不忍心看林氏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怕一看就会心软,硬是没有低头看林氏一眼,只是对着管家道:“赶紧。”

管家稍微有些为难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氏,毕竟是府里的夫人,他还真有点不敢。

但又看魏林阴沉的神色,还是硬着头皮叫婆子抓紧绑人。

只是这时候魏长安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把就抱住了林氏,对着父亲哭道:“父亲,我自己走,不要为难母亲了。”

四月挑眉看着魏长安,她这一出真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只见魏长安紧紧抱着林氏,不让那些婆子靠近,跪在地上磕头道:“父亲,您饶了母亲吧。”

“这一切都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咎由自取,母亲是无辜的,求您不要休了母亲。”

林氏看魏长安这般为她,当即泪如雨下,抱着魏长安哭道:“你何必为了我求你父亲。”

“你父亲现在的心里早没有你了……”

魏林头疼的看着一幕,又看了眼四月嘲讽的脸色,就叫丫头来将魏长安给拉开。

魏长安却哭道:“父亲,我现在就走,今日就走。”

“求你不要为难母亲了好不好?”

四月挑眉看着,想看看魏长安是不是真的会走。

魏长安说完了又紧紧握住林氏的手小声哭道:“母亲,二姐姐本来就与母亲和父亲是一家人。”

“我才是多余的那个,我走了家里就平静了。”

“母亲不要再为了我闹的家里不愉快了,我回了淮西,一切都能好了。”

林氏不停哭道:“可你回了淮西,那些债主追你怎么办?”

“你还带着孩子,那个畜生也跑了,你们孤儿寡母的,怎么过活?”

魏长安就擦着泪:“母亲不需要担心女儿这些,现在母亲要将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

魏长安越这么说,林氏的心里就越难受,紧紧抓着魏长安的手不愿松开。

这时候王嬷嬷忽然在林氏的耳边说了两句话,林氏怔了怔,看向了王嬷嬷。

王嬷嬷轻轻拍着林氏的后背,低声劝着:“夫人先对着老爷说两句软话吧。”

四月看向了那个王嬷嬷,记得上回抱着魏长安孩子的婆子就是她。

这王嬷嬷看起来是个中年妇人,年纪瞧着比林氏要大些,但四月从前没见过林氏身边有这样一个妇人。

许是感受到四月眼神的打量,王嬷嬷忽然往四月这边看来,一愣之下又急忙回过了头。

也不知道那王嬷嬷对林氏说了什么,林氏忽然扯着魏林的衣摆哭道:“老爷,我错了。”

“就让长安回去吧,我再也不替她求情了。”

四月皱紧了眉,林氏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让她不得不怀疑那个王嬷嬷到底给林氏说了什么。

魏林也没反应过来林氏的转变,他皱眉看向林氏:“你真的不闹了?”

林氏哭着摇头:“我再也不闹了,往后我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长安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管了。”

“如今时云也娶了妻,我还想在家里带孙子,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想管了。”

魏林微微松了口气,林氏这样想再好不过。

况且他对林氏是有感情的,也不忍心就这么休了她。

魏林看向四月,商量道:“明月,你母亲看来是想通了,干脆还是让你母亲留下吧。”

四月自然自己作为女儿,必然不能说出让父亲休了母亲这样的话。

她看了眼旁边站着的王嬷嬷,对着父亲问:“那位嬷嬷怎么从前没见过?”

魏林见四月竟然忽然问起一个嬷嬷,不由道:“那是长安这回从淮西带回来的婆子,之前跟在长安身边照顾孩子的。”

四月抿着唇点头:“这回也让她跟着魏长安走吧。”

魏林点点头:“自然要她跟着一起走。”

说着魏林对着旁边的魏长安道:“你赶紧去收拾东西了回去。”

魏长安身子微颤的从地上站起来,默默说了声是。

在她转过头看向四月的时候,眼神一顿,忽然说了句:“姐姐,对不起。”

四月面无表情,心底莫名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看着魏长安和那个王嬷嬷一起出去,林氏站起来对魏林擦着眼泪道:“老爷,我去帮忙收拾下吧。”

“也见见她最后一面。”

魏林看林氏这可怜的样子,也知道林氏疼爱魏长安,现在要去帮魏长安收拾也说的过去。

他重重叹息一声点点头,只希望府里能快些平静下来。

四月看着林氏跟着出去的背影,转头对着身边的陈嬷嬷小声道:“去叫外头的护卫准备着,等魏长安一出去就跟在后面,每日送信回来。”

她要知道魏长安是不是真的回去了,还是在背后耍什么手段。

陈嬷嬷点头,连忙悄无声息的去了。

魏林看着四月叹息道:“长安一走,宅子里终于清净了。”

四月笑了笑,只但愿是真的清净了。

魏林又朝着四月叹息道:“你也别怪你母亲,往后你也对你母亲多亲近一些吧,。”

四月对自己母亲,大抵永是远都亲近不起来了。

不仅对母亲,她对魏家的每一个人,可能永远都亲近不起来。

这些人的面目她早已看清,自己在他们眼里,从来都只是利益。

他们也从来没有将自己当作过是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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