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斯德哥尔摩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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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是少年时期,被他父亲压着,她可以有机可乘的少年。

而是羌家未来的继承人。

汪妢儿从浓烈的爱意中有丝清醒,现在她落在他手里,恐怕无法活着。

“想好了,就在纸上写下祯祯的地址,否则现在就让你痛快的去死”

童瑶将工作和照顾儿子,一起在医院内并行,又是陪伴儿子的一天,现在豆豆的情况已经稳定,渐渐恢复他从前的性格。

对于内心敏感的孩子来说,恢复的慢,她可以理解,只要儿子可以健健康康长大。

她将车开回公寓,已经到了晚上12点整,拖着疲惫的身体按下电梯回到公寓内,房间漆黑没有亮光,她按下开关,房间还是不亮。

手机打开,电量告急。

算了,先去沙发躺一下。

童谣走到沙发旁边,在黑暗里看见沙发背后,一张单人小沙发上有猩红的红点,明明灭灭。

还有股烟味席来。

她跑完瞌睡虫,立刻警觉,随手调出一把柯尔特手枪,上枪指着“谁!谁在那!”

只见猩红的烟头落地,被摁在地上磨灭。

她拿出手机微弱的光照着。

只见抬眸直盯着他的男人,帅气俊美的眉眼轻挑,戏谑开口“老婆,惊喜!”

“啊!!”

童谣吓的惊呼声,手枪还没利落打出,就被轻松缴获,随即,浓厚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他抬手,将手里的手枪,转了两把立刻扔开,落在楼梯口处。

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她的纤腰,温热的熟悉气息在鼻尖飘荡,他布满胡茬的下巴,在她黑发上轻蹭,满足的喂叹声。

不等怀里精疲力尽的女人反应过来,低头找住她的唇瓣,吻住。

童谣被迫抬起头,即便是在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她也能准确地在脑中映出他魅惑的眉眼,还有眼角那颗黑痣。

男人越吻越深,他来找她,并没有臆想当中的暴怒质问,反而唇中是少有的温柔。

童谣本就软乎乎的,没有任何力气,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身体的迟钝让脑子也不灵光。

男人稍微用点劲就可以将她轻松俘获。

羌仇根本不敢放开她,只能不断的重复唇瓣上的动作,就算吻后给的是一个耳光,他自己也认了。

这久违的温存,他甘之如饴。

所谓开始老实的温柔,都是假象。

直到羌仇将童谣压在沙发上,她腿间一凉,裤子被脱了,他才猛然惊醒,用最后的力气啪嗒声打在他的脸上。

“起开!”

这沙发本就比较短,他又压在他身上,靠在外边。

轻松被她这一打,惊的往右翻了一下。

背部狠狠的磕在茶几的边缘,黑暗中传来男人的闷哼声。

“啊!嘶~老婆,你谋杀亲夫啊你!”

“快给我揉揉,我这疼死了,还有下面,还那个着呢”

短暂的温存后,童谣捂着唇已经清醒,她漠然拉起裤子扣好,想起在医院里躺着的儿子,不会再吵着闹着叫羌仇爸爸的儿子。

童谣鼻子有些微酸,不知道他还来做什么,抓她回去还是惩罚?

“你来做什么?”

冷淡的声音在黑暗中传递,羌仇坐在地板上“怎么,我不能来找你吗?”

良久,没有任何回应,他也不想强硬的要求她,痛定思痛后,他依然想抱着天真的想法“我向你求婚,你却送我进监狱”

“祯祯,没你这么狠心的”

童谣闭眼“羌仇,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他妈知道!”

他踢开脚边挡着的东西,嘴唇嗫嚅片刻,鬼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心理建设。

才从那屋子中走出来,见面不是想听她说一句,我们离婚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今晚别提好吗?让我抱抱你”

童谣在黑暗中开始捶打他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他已经完成了主线任务,就不会与男主有任何的纠葛,那么现在又算什么?

“祯祯,别打我,我现在身体很虚弱”

童谣微怔,抬手摸了摸他的腰,发现他比从前瘦了整整一圈。

“你”

“我还染上了吸烟的坏毛病,没办法,我原本想给你送婚戒求婚,但是你太伤我心了,我怕我会恨你,所以只有用这种方法来排解压力”

他启唇咬下她的唇瓣“对不起,我从前不该伤害你”

不说还好,一说童谣就想起那张录像带,她冷下眼“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那么怼我?”

他叹口气,那恶心的东西根本难以启齿,这秘密他死也要压在心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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