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10(2 / 2)
婉娘倏然站起,扶了扶道“老夫人,那些东西都是妾侍命令人放的,不如让妾侍领着嬷嬷派人去拿,方便些”
“这些都不属实,夫人就不要怪我做家法将你丫鬟赶出去了”
童谣放下茶盏摇头“这好的坏的都由婉娘一个人说了,我这国公府夫人当的窝囊,这样,我让我这侍卫跟着嬷嬷去,你也派个丫鬟一起去看,怎么样?”
“夫人是没当过家不懂内宅规矩,这侍卫怎么能进隐蔽的仓库”
严氏附和,童谣才不听她的“卫三,你就去,记住自己分寸就是”
“是”
“你!老夫人,你看她!”
“行了,快去吧”
三人坐在花厅内相顾无言,婉娘有些紧张的搓手,童谣气定神闲翘起二郎腿,这蠢货以为绕开绣云山庄进货就没问题了?
这大大小小的店大多与绣云山庄关系密切,什么时候大批次的进货多少,有那些款式样式,所做成分面料,绣云山庄的总账一清二楚。
她要拿石头砸她,也得搬的起来。
花厅外,闹闹嚷嚷的一路过来,卫三扯着丫鬟的发髻将她推倒在地,嬷嬷跟身后跨门而入,脸色难看。
婉娘立刻发号司令“来人啊,把这侍卫拉出去”
童谣抬起丫鬟面容,是个陌生面孔,应该是婉娘院子里的“婉娘这是做什么,让大家来说说情况再说”
“夫人,这丫鬟想在仓库里做手脚,被我一手抓住”
一旁的嬷嬷怪异的看了看婉娘,目中不屑道“老夫人,如夫人所说这五十件外衫都在库中,只是这面料绝不是上乘,像是麻面,而丝帛的比甲是根本没有”
这嬷嬷是自己身边人,严氏不傻,知道婉娘是做了假账糊弄她了,这是假公济私!
“婉姨娘,跪下!剩余的银子去了那?”
婉娘立刻跪下,低语解释“老夫人,你听我说,婉娘绝不可能假公济私,这丝帛比甲是有购买,是下边人送到府中的,我身边这丫鬟亲自清点,我相信她”
童谣失望摇头,又找替罪羊。
“好,这丫头你来说,这丝帛比甲购入了仓库没有,你清点了什么?!”
丫鬟瞳孔放大,低着头阵阵捶地,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严氏明白了,她轻信了婉娘,权是她给的还是打的自己脸。
严氏又在与自己面子争斗,不打算计较,扬手吩咐人将这丫鬟拉出去发卖给牙婆得了,丫鬟惶恐不安以为立刻拉她出去毙命,惊恐中看到婉娘肯定的眼神。
心下一狠,往铁柱子撞去。
童谣喊了声“卫三!”
“砰,呜”丫鬟碰着柱子慢慢滑下身体,婉娘松口气,严氏大怒“这是会见重要客人的花厅,晦气!赶紧拖出去!”
来领命的人立刻拖了丫鬟出去,童谣招呼卫三过来塞入一块银子,让他出去,卫三明白后领命离开。
严氏怒拍下桌子“婉娘,这大权我看你是不想要了,这权就给童氏收着,好好掌管中馈,别再出这种篓子”
童谣漫不经心的站起,开口拒绝“不用了夫人,这我受不起,让我管中馈,谁知道会一天撞死几个丫鬟?”
“你!”
严氏放下心,她说的是场面话,不可能真的将权给她“好了,既然你不要,那暂且我来管着,都下去吧”
“夫人!夫人,你为什么不要这中馈,你是国公府夫人,理应来掌着”
雅竹追了她一路,跑的气喘才追上询问。
“雅竹,她想以你来灭我威风,万不能让她得逞,这中馈我并不屑于管,也难得看严氏嘴脸”
雅竹不以为然。
焦急道“夫人糊涂啊,你是一家之主又是正妻这中馈自然要落在你手里的,这妾侍凭什么执掌中馈?再说这不体现你的能力,咱们爷也能多来正院不是?”
童谣转身睨着她抿唇,她无法说出要为自己而活,其他杂碎便见鬼去吧的话。
古代女子三从四德身不由己。
她们没有多大的选择,夫君不高兴,天便会塌。
她不过是个过客,除了任务不必对什么人挂心。
打心眼里觉得这就是场游戏,周围人物皆是推动完成任务,指引的NPC而已。
“谢谢你雅竹,我闲散惯了,你也休息两天,第三天咱们去伯恩府看看老太太,顺便吹债二房”
雅竹不高兴,但主子都发话了,她只能执行“是,夫人”
闲散了几天,她救的小姑娘给了几个碎银,秘密回了乡下,而上次下马威惩治了她院中人后,婉娘没上门,估计又是闷着想什么计谋。
她一概不管,因为现在更有趣的事就在眼前。
老太太中风了。
据府中人说,是因为在下雨天得知二房出事,从青石台阶上滑倒到底部,直接卒中。
嘴歪歪斜斜的抖动,认的清人但身体动不了,所谓意志清醒但困在残躯的躯壳里。
都传她关心子女才变成这样,了解老太太的都知她是舍不得自己的银子,连着自己贪墨大房的家底还有嫁妆全被二房填了去。
开始赚的越多后面赔的更惨。
童谣当着她面,慢慢打着祝福的长命络子,红红的代表吉祥。
屋子里安静,只有童谣打络子和老太太时不时抽搐想起身的板子声。
她实在不安分,童谣抬头看她,老太太面目抖的厉害。
“怎么了?老太太,要喝水是吗?孙女难得来看你,你看看你这过的,身边除了个老嬷嬷,三房怎么都不来照顾你?”
“二房也没来,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忘了她在四处筹钱还我绣云山庄的亏损,对了你应该也知道童睿睿要远嫁鞑勒吧,啧,可惜你不能起来亲自送她”
老太太抖动的更凶,浑浊的眼中有闪过的恨。
童谣笑笑将长命络子打完后戴到她手上,俯耳温柔道“童睿睿和亲,是我亲自向皇上提的,不错吧,绣云山庄出这事也是有意为之”
老太太瞪大双眼,口中时而呓语声,手腕上扣紧的长命络子上下摆动。
童谣坐回椅子上,冷然道“怎么?想打我,教训我?你只是个续弦,我母亲父亲在时,你苛待,死后继续如吸血虫将他们榨干为止,本来我是想收拾你的,但你不巧中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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