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回 你可明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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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写到老头告诉了水杨轩怪剑的真名、来历。而知道自己拿的怪剑乃是那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正道众人所不齿的魔剑饮血的时候,水杨轩那真的是脑袋里混乱宛如那麻婆豆腐,一时间,那是后悔、懊恼、不知所措等情绪错综复杂的占据了水杨轩的脑海。而尽管这样,老头却更是告诉水杨轩,自己就是当年那在极北大冰原之地寻得魔剑的那人,而后,老头更是将当时那怪剑周围一片荒凉、生机全无、白骨满地的地狱现场给水杨轩仔细描述了一番。而听到条消息,水杨轩那是宛如雪上加霜,一时真的是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心中的正邪的信念,在这一霎,更是出现了崩裂的裂缝,这一刻,水杨轩不知所措,竟是扔下怪剑,状若疯狂的跑出了山洞。

那天,因为才下过雨后没多久,本应是异常清亮,阳光明媚的。但,不知是不是这是秋季,天气无常,还是是因为这是野兽山脉,气候不同与外面的世界,所以,即使是昨日才下过雨,但,今日,这天上,那明媚便已经是不见。而有的,便是那一层层的厚云。

云层不黑,但,却是厚得出奇,就宛如,一个大深渊里的厚重的浓雾一般,永远都是拔不开,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可是要细雨长绵,忧愁长驻的征兆啊!

就宛如,此时那水杨轩的心绪一般,厚重,但,却又是异常的迷茫,仿佛要长久的不知所措一般!

呵呵,这天,是在预示着水杨轩的未来吗?如果是,那么,岂不是在告诉水杨轩,这一次,那心里信念的变动,将是一条长久的泥泞小道吗?

谷风,始终幽幽。只不过,由于那长绵细雨的就要到来,如今,这本就阴冷的谷风,却是阴冷更增,仿佛,就像那寒冬凛冽的雪风一般,那是冰冷刺骨,吹在脸上,更是生生作疼!

只是,纵那风儿再如何的冰冷凛冽,却是始终都没有让得那个在风中的狂奔的人儿驻足一下!

哪怕,那只是一下,简单的短暂的,一下!

从山洞中跑出来后,虽然是跌跌撞撞,但,水杨轩却是始终都是没有停下过一步。这要跑去哪儿,水杨轩不知道;这要跑多久,水杨轩的也不知道。而唯一知道的,便是水杨轩想一直往前跑下去,逃离那山洞,逃开在那山洞里听到的一切!

风中,水杨轩衣衫褴褛,头发散乱,面目苍白而又充满了痛楚,那样子,就像是一个逃命之人一般,煞是狼狈,煞是,凄凉。

风也飘飘,落叶零散,雨,就要来临!这番肃杀,这份孤独无力的逃窜,好是熟悉啊!是那当初从水宗的死人堆里的逃命吗?真的是好像呢!都是那么的苍凉,都是那么的狼狈!

只是,当初的逃命却是实实在在的逃掉了,然而,如今,那老头说的话语,那老头描述出的残酷场面,还有那魔剑的传闻,这些种种声音,水杨轩都已经是听见了,早已映入脑海了。

还,忘得掉吗?

只是,有些东西,是越想忘掉,脑海里,却是越发的想起,更还是越发的闪现响起,在那脑海里,始终回荡,无论自己怎样做,即使自己是将那头发扯掉,即使自己是将脑袋砸了又砸,这些东西,都是依旧会在自己的脑袋清晰出现,

抹不去,抹不去……

“啊……”

“啊……”

“啊……”

……

风啸中,狂奔里,崩溃内,水杨轩不断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抓狂着,吼叫着。只是,那些大吼,却是凄厉之极,就宛如那疯了的人儿,震天的惊叫;却又是宛如那猛兽的仰天嚎叫,充满了不解与那不服!道道吼声,甚是嘶哑,但,却又是那么的震耳欲聋,响彻在整个天际,那是久久都不肯消散,更是一波高过一波,在那浓云弥补的天际,经久不衰,似鬼哭,又似狼嚎,震得人心,那是一阵忧伤!

小道狭窄,旁边的花卉药草又多,其中,不乏一些是上面长满了利刺,更有一些荆棘暗含其中,前行之路不好走啊。然而,这对水杨轩来说,却是一种安慰。狂奔于这些荆棘中,水杨轩的裤脚早已划破,而那腿上,也是被划开了道道深痕,鲜血,就那么似汗水一般,廉价的流了出来,直至,最后染满了水杨轩的脚,灌满了水杨轩的鞋。那路上,也就因此留下了一串的血脚印,

好长,好长……

只是,这些鲜血的流逝,这些刺痛的发作,不但没有让得水杨轩停下来,反而,让得水杨轩那崩溃的迷茫中更增了一丝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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