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章:窃钩者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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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扫了一眼,道:“好了,今日本官可不是想与你们做文武的争斗,刚才我说过,一个国家的强大,除了诗词歌赋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学习其他去充实,才能让一个国家更强大?”

杨鼎道:“大人,你说吧,让我们学什么?”

杨峥犹豫了片刻,道:“哲学!”

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曾鹤龄道:“哲学我们早就学过了?”

这下轮到了杨峥一愣,道:“早学过了?不会吧?“

曾鹤龄能考中状元,胸中的才学可不是盖的,见杨峥一脸的惊讶,当下也不含糊,朗声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这可不是哲学么?“

杨峥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阵大笑,道:“看我都糊涂了,哲学对于这些才子来说,的确是不陌生,《道德经》短短五千字,包罗万象!“辩证方面,老子认为自然界和人类社会都是变动不居的。他观察到天地间万物万事存在着互相矛盾的两个对立面,例如有无、刚柔、强弱、祸福、兴废等等,它们都是互相依存、互相联结的。

认识论老子否认人的认识来源于感觉经验,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知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不为而成。他还宣扬涤除玄览的直观方法,教人们洗心内照。他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反对启迪民智,要人们做到绝圣弃智,绝学无忧。他认为,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因此,主张常使民无知无欲。

社会历史观方面,老子主张小国寡民,使民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他向往结绳记事的原始社会,认为在这种社会中人民会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这些无疑是最初的哲学了。

杨鼎道:“还不止呢,你看庄子说,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而为守备,则必摄缄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谓知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则乡之所谓知者,不乃为大盗积者也?

世俗之所谓智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所盗者岂独其国邪?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而身尧舜之安,小国不敢非,大国不敢诛,专有齐国。则是不乃盗齐国,并与其圣知之法以守其盗贼之身乎?”“圣人生而大盗起”。“圣人已死,则大盗不起,天下平而无故矣。”“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绝圣弃知,大盗乃止。擿玉毁珠,小盗不起;焚符破玺,而民朴鄙。掊斗折衡,而民不争”。搞乱六律,销毁竽、瑟,塞住瞽旷的耳朵,天下人才内敛其聪慧;消灭文饰,拆散五采,粘住离朱的眼睛,天下的人才内藏他的明敏。毁坏钩绳,抛弃规矩,折断工倕的手指,天下人才隐匿他的技巧。铲除曾参、史鱼的行为,封住杨朱、墨翟的口舌,排斥仁义,天下人的德性才能达到玄同齐一的境地。人人的**、聪敏、知巧、德性,都内含而不炫耀于世,天下就不会迷乱、邪僻了。“

众人轰然叫好,杨峥也点了点头,庄子的“道”是天道,是效法自然的“道”,而不是人为的残生伤性的。

在庄子的哲学中,“天”是与“人”相对立的两个概念,“天”代表着自然,而“人”指的就是“人为”的一切,与自然相背离的一切。“人为”两字合起来,就是一个“伪”字。

庄子主张顺从天道,而摒弃“人为”,摒弃人性中那些“伪”的杂质。顺从“天道”,从而与天地相通的,就是庄子所提倡的“德”。

在庄子看来,真正的生活是自然而然的,因此不需要去教导什么,规定什么,而是要去掉什么,忘掉什么,忘掉成心、机心、分别心。既然如此,还用得着政治宣传、礼乐教化、仁义劝导?这些宣传、教化、劝导,庄子认为都是人性中的“伪”,所以要摒弃它。

在庄子看来不滞,就是于自然无所违。不凝滞于任何思想、利益等任何事物,从而达到圣人不凝滞于物的境界。吾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限的生命去极端的追求无穷的知识、利益,而忽略身边一切的美好这是滞碍郁滞的。庄子认为只有不滞于不滞,才可乘物以游心,而不被任何思想,利益所奴役,所累,才是全生。对中国后世哲学、艺术、各宗教经典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作为道家学派始祖的老庄哲学是在中国的哲学思想中唯一能与儒家和后来的佛家学说分庭抗礼的古代最伟大的学说。它在中国思想发展史上占有的地位绝不低于儒家和佛家,历来被天下读书人所喜欢,说他们学过哲学,一点都不奇怪。

有人说话,众人的胆子也大了些,这个默念墨子的哲学名言,那一个则是孔子、荀子、列子、鬼谷子,甚至是孙子都一一道出,一时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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