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完结】_分节阅读_173(2 / 2)

加入书签

我紧张地瞟了他一眼——他的神态,不象是要抓我告官哦?

虽然就算见官我也不怕,最多出点糗,再被怀彦禁足,反正我多的是办法跑出来。不过,只要一想到怀彦气得充血的俊颜,我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跟我来,”他不由分说,拉了我的手,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我,迎着人群走了过去:“刺客往那边去了!”

“追!”大家一轰而上。

他冷然一笑,目送众人盲目地离开,牵着我熟练地左弯右拐,穿过花园,踏过水榭,极快地甩掉众人,来到一道围墙下。

“想出去?”他偏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点了点头——废话,不出去,难不成真的在这里等怀彦来捉,或是被妓院的老鸨抓去见官啊?

“得罪了。”他低语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俯身托住我的腰,身子拔高,轻轻一跃,已飘身上了丈多高的围墙。

“你会武功?”我又是羡慕又是惊讶。

“略知一二。”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刺客番强跑了!”在明亮的灯光下,我们无所遁形,眼尖的人早已看到,呐喊一声,众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糟糕!”我低头,已瞧见人丛里有数条人影窜上了墙头,追了上来。

“去!”他轻哼一声,右手挽住我的腰,左手一扬,曲指连弹,伴着“哧哧”几声轻响,几道金光从他手里电射而出。

正文 职业不分贵贱

说时迟,那时快,追在前面的几人已纷纷中招,从墙上掉了下去。

“好酷啊!”我低声赞叹。耳边风声响起,兔起獾落之间,他已带着我越过好几幢屋脊,悄然地没入了夜色之中。

“好了,没人追来了。”他在一处密林里停了下来,默默地看了我一眼,藏在精致的面具下的脸上是波澜不兴的平淡:“告辞。”*

“等一下,”我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的星光下,他银色的面具闪着幽光,修长挺拔的身姿,恍如临风的玉树,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神秘气质。

“待罪之身,名字有辱先人。”他停下脚步,却不肯回头。

“哎呀,得罪朝庭非你所愿吧?职业不分贵贱,你又不偷不抢,说一下名字而已,跟先人有什么关系?”我对他的迂腐大大的不满。

“方公子说的是,”他静静地看了我良久,忽然莞尔一笑:“是在下拘泥了,不知方公子的大名可否赐教?”

他这一笑,就好象坚冰破裂,竟有一种震憾人心的魅力。

我望着他,不禁呆了——天,这人若是取下面具,只怕跟怀彦有得一拼。

“方公子?”他上前一步,伸手在我面前一挥,似笑非笑地睇着我:“想什么呢?那么专注?”

“嘎?你说什么?”我回过神来,蓦地红了双颊。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倒了,身为两个孩子的娘,每天生活在一堆帅哥中间,自己的老公更是俊得天怒人怨,按理早对帅哥免疫了。居然差点被个不露庐山真面目的家伙随便一个笑容就迷住了心神,真是没出息啊!

他戏谑地看着我,微微一笑:“方公子的大名可否赐教啊?”

“在下方……”我一呆,下面那个萌字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行,方萌这个名字太有名了,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性别,到时又对我敬而远之,那多乏味?我得另编一个。方明月?也不行,太女性化了。总不能叫方开朗或方开心吧?

“方公子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笑痕,眼中闪着嘲讽的光芒。

“呃,好象是我先问你的吧?”我情急之下,只好跟他耍赖:“当然得你先说才公平,你说是不是?”

“哈,”他失笑,淡淡地睐了我一眼:“算你有理,在下慕临风。”

“原来是慕兄,小弟方破天。”我脑子短路,只好随便抓了怀彦的绰号来用了。

“方破天?”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隐藏在面具下的黑眸里似有精光一闪而过,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方兄确定没记错?”

糟糕,他好象对我的身份起疑了。

“慕兄说笑了,天底下哪有记错自己名字的?”我狼狈地垂下眼帘,硬着头皮坚持。

“好吧,方小兄弟,”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继续追问,淡淡一笑,向我抱拳一揖,撩动衣袍,潇洒转身:“时候也不早了,慕某告辞,后会有期。”

“慕兄,等一下,”我急急叫住他,不想欠下人情无处偿还:“小弟若是有事要找你,该如何找?”

其实,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委婉地问他,在流云轩里,他的艺名是什么?相信,他是不会把他的真实姓名透露给老鸨知道的吧?

“萍水相逢,方公子找我何事?”他掉转头,面具下的双眸精光湛然。

“今日得慕兄仗义援手,方某感激不尽……”我向他深深一揖。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他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忽然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之色:“方兄莫非想效法世俗之人,以银两相赠?”

我被他说中心事,瞬间红了双颊,讷讷说不出话来。

“哼,原本以为方公子冰雪聪明,不染尘埃,这才出手相助。现在看来,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俗物,算我看错人了,告辞!”幕临风淡然一笑,态度冷漠,语气狂傲。

这人性情耿直,变脸跟翻书似的,一句话不合,突然拂袖而去,教我既意外,又惭愧。

“幕兄请留步,我只是心慕幕兄风采,想要结交一个朋友罢了!”我一急,立刻冲上去拉他,扭伤的脚却不争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别动。”他眉头一皱,抢上来扶住我的臂,极自然地蹲下*身去检查,语气里带着几不可察的不满:“你的脚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一直不说?”

“可能是从楼上跳下来时扭到,不要紧,是旧伤!”我面上一红,挣扎着想要从他手中挣脱。

“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象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他头也不抬,冷声讥讽:“怎么,怕我轻薄了你?”

哎呀,我差点忘了,他是个伶人,好象对这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